只要不是说办个聚会,到来的人全是一堆性格沉默的奇葩,那么,这个聚会就不会走向全体沉默的氛围。
总的而言,师紫汐她们那么几个人的小小生日聚会还是挺欢乐的。
有抹蛋糕,挂彩带,做游戏。
而玩到深夜的时候,大家都很疲乏了,师紫汐也很人性的宣布鉴于游戏进度还算不错,明天就暂时休息一天,个人到也算是兴尽而归。
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了,师紫汐的家离冷琉璃这又要坐车又要坐地铁的,起码得折腾一个多小时,所以师紫汐就暂时留宿在了冷琉璃这个庄园里。
话说自从前面做游戏以来,因为前面对于工作量远望高山的感觉,所以师紫汐自己这个带头榜样经常工作到很晚,到已经有了几次留宿在冷庄的经历,所以这一次到算是熟门熟路,没什么需要重新交代的。
两人洗了澡换了睡衣,抱着凉席来到了落地窗的那个大房间,把凉席铺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两人又有各自的疲惫,师紫汐是先是鼓起勇气去找那个臭着一张脸像谁都欠了他钱的冷此山说想要为冷琉璃举办生日宴,这里劳心,尔后一天又亲自动手操办这个小聚会,晚上又疯这么久,体力上的疲惫自然也是有的。
至于冷琉璃,那就是纯粹的劳心了,毕竟千金小姐,身娇体弱,晚上陪着师紫汐她们疯了疯,体力上就已经够疲惫了。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睡意有些上涨也是自然的。
两人一人一张席子,各自睡在各自的席子上,两张竹席之间隔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这间屋的灯光已关,但外面矗立的路灯还是亮着的,倒是勉强弥补了没有月光的夜,整体环境视觉影视剧中看见的那种夜色。
师紫汐抱着枕头,能够看见另一张席子上的冷琉璃柔弱模糊的身躯。
借着窗外微弱散乱的灯光,师紫汐隐约觉得冷琉璃此刻是睁着眼睛对着她这面的。
可是到底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这个闹人微弱的灯光却总是不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还真是逼死强迫症啊,师紫汐的心里面就像是被抓痒痒一样,于是她轻声呼喊了一下:“琉璃,你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吗?”冷琉璃回应。
模糊的身子动了一下,似乎是手搭在软软的枕头上,把头抬起来了一点。
“呃…..”师紫汐表情有些囧,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一下你有没有睡着吧。”
对方似乎都已经是稍微抬起小脑袋来,想要跟自己聊一番了。
师紫汐明眸的眼珠转了转,先随意的抓了一个话题壮丁道:“这间房间给人很特别的感觉,它有什么名字吗?”
“你感觉很特别吗?”冷琉璃的兴致不错,似乎师紫汐这个问题问道冷琉璃想要阐述的东西上了“这个房间的整体格局是根据自己的想法设计的,我给这个房间取的名字是静轩室。”
“嗯,听起来是一个很雅致的名字。”师紫汐不明所以的点头附和,她的古文知识是考试而强行硬记的,真正的砚台墨水,她的肚子里并没有沉淀多少。
不像冷琉璃从小就接触四书五经,各朝代名家杂学,而且还会下围棋弹古筝,端的是一身的古典味。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算对这个有些了解的师紫汐知道,自从新儒运动之后,这个世界对古文化有种执着的追求。
在新儒运动之前,这个世界她所在的国家跟师紫汐前世所待的地方一样,被国外文化侵蚀,以西方人的生活方式作为潮流与推崇。
高官贵族家里要摆几幅西方印象派或抽象派的画,没事聚在一起的时候,张口闭口谈谈梵高,毕加索,那才显得自己有格调,不土鳖,是有内涵的贵人。
而金领白领这些中产阶级,没那么多闲钱收集西方名画,那就每周逛逛咖啡厅或西餐厅,拿起叉子与小刀吃点六分熟带血的牛排,再优雅的喝一点红酒,顺便听听摇滚,张口闭口,中文之中再夹杂一点英文,如果是什么地道伦敦腔的话,那就更是不得了的骄傲资本了。
至于普通人家,那就是这周去了某西方快餐店,吃了肯打鸡这类的玩意作为吹嘘的谈资了。
“这也是你经常待在这个间房间的原因吗?”师紫汐带着一些好奇,继续问道。
“有一些,但也不全是,主要是我平常并没有太多户外的事情,大多时候都是呆在房间里看书或者谈古筝放松。”
“不上网吗?”
“会啊,但很少。怎么说呢,紫汐,你不要笑话我啊,在我看来,网上不管是新闻还是很多言论,看起来总是傻傻的。
就比如明星之类的东西,我不知道下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疯狂的粉丝为其痴迷的理智都没有了,明明大家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着各自的思想的。
而且就我接触的一些一线明星看来,很多还没有一些官家大少小姐来的有修养。我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但是与这类人接触的时候,心里面总会对他们产生鄙夷感。”说道后面,冷琉璃话语之中也带了一些苦恼。
所读的书与自身道德观教会他让其要平等和善的对待每一个人,可是自身阶级与高贵的身份所产生与生俱来的的心理优势,却有让其对那些忽然得到人生财富没有什么底蕴的草根有一种天然的厌恶与鄙弃。
或许是这个向钱看的时代,这类骤然有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