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不见自己的主子了!被萧未寒狠狠地折磨了五年,她的骄傲被深深踩在地上,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她谁都恨,抛弃她的母亲,无情的父亲,甚至于被萧未寒爱着的简繁,然而她做不到恨萧未寒,一点点念头都没有生起过。
巨大的恐慌让梵骨的四肢充满了力量,在那么一瞬间,她感受不到身体的痛苦,捆绑着她的铁链被哗啦哗啦地扯动,十字架都开始摇动。
“主子,父亲,我错了,我错了!”她大力地喊叫出来,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看在简繁的份上,我放过你。仅此一次。”萧未寒站起来,对着梵深吩咐道,“把她送进万妖窟里去,一年后如果还活着,就放了她。梵深,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主子。”萧未寒已经走远了,梵深还跪在地上。半晌,他抬起头,连衣服都没有给梵骨披上。他指挥了两个妖兵,让妖兵押着梵骨,其实是拖着梵骨去了万妖窟。
万妖窟是妖界最邪恶的妖精的聚集地,因为他们在妖界犯了重大的事,所以被关进万妖窟,关押的年限不低于千年,里面疯掉的妖怪到处都是。
梵深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满地的血痕,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政府大院的夜晚就这么开始了。容难替简繁揉着小肚子,那位二号夫人和善地笑着给简繁夹菜,这丫头竟然全给吃了,现在不撑得慌才怪。
“阿难,你说我阻了秦歌同志直飞的路,他会不会揍我?”简繁刚收到秦歌传来的感谢的短信。她事先已经和秦歌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不出她所料,秦歌果然只愿意做一个小小的警察。
“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容难的大手在简繁柔软的肚子上揉着,他有些爱不释手,“对了,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繁繁,阿母村的那只鬼婴被人给救走了。”
“你没有灭了它?”竟然有东西能在容难的手下逃脱,不可思议。简繁瞪大了眼睛,忽然她想到了那晚的木笛的声音,“阿难,是不是那个吹木笛的人干的!你不要放在心上,鬼婴有帮凶,二打一,等它再来,我和你一起废了它。”
容难是骄傲的地君,却在自己的夫人面前丢了面子。简繁担心地抱住他,义正言辞地说着。不怪容难,那些邪祟鬼多欺负鬼少呐。
简繁瞪大了眼睛,模样可爱极了。容难大笑一声,把简繁揽进了怀里。他的夫人啊,粗中有细,叫他怎么能不爱她。
“阿难。”简繁在容难的怀里挣扎,她的位置实在是尴尬。容难抱她抱得那样紧,她的嘴一张就可以把容难胸前的小红点含在嘴里了。简繁推开容难,对上容难疑惑地表情,简繁小脸一红,她裹上床上的被子,细细地说,“阿难,我已经过了喝奶的年纪了。”
容难一怔,他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留下的液体,呵呵地笑了,“真是不巧啊,繁繁,我还没有断奶呐。”他朝着简繁走了过去,他可不能浪费二号夫妻给他们安排单独一层楼的用心不是。
容难一边走过来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衫,露出自己的胸膛,只有简繁知道,这一副诱人的皮囊底下有多大的力量。她咽了口口水,悄悄把自己的脑袋塞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缘生在院子里扎着马步,容难摇着一把折扇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他心情好地看了缘生的马步,折扇打开,自己给自己当鼓风机。“小和尚,马步再往下蹲点才好。”
缘生照着容难说的扎好了马步,坚持住和容施主的话总是没错的。咦,坚持住去哪里了?“容施主,坚持住去哪里了啊?”他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果然还是成熟得不全面。
“繁繁啊,被我吃了。”容难今天的笑容似乎用不完,他又去摆弄二号的花草去了。
“骗人。”容难不可能把简繁吃掉,容施主又在骗小和尚。缘生撇撇嘴,不相信。他要快点完成自己的两个小时马步,然后去陪小家伙儿。
忽然,容难握着叶片的手一顿,他直接仰头,脚步微动,就站在了小楼的楼下。简繁穿着乱糟糟的衣服,从三楼房间的窗户直接跳了下来,正好跳进了容难的怀里。
“你也感觉到了么。”简繁说着,鬼婴的气息出现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此话一出,连认真扎马步的缘生都为之侧目,那个鬼婴是伤害了小家伙儿的东西,他也要为灭了它做出一份努力。
“消失了。”容难陈述着事实。鬼婴的气息他们都记住了,简繁正是被这道气息的忽然出现惊醒的。没想到对方的手那么快,他们还没有去寻找,就又被掩盖了下去。
“在那个方向。”简繁凭着感觉指了指,容难没有反驳,就证明她是对的。而那处,是两个大院的交界围墙所在的位置,有一大排房屋。
“叫斐廖兮过来吧。”一一排查过去,还是只有斐廖兮能做的事情。简繁在容难的胸膛上蹭了蹭她的小脸,还没有睡醒,好想接着睡啊。“阿难,你让我先睡会儿。”
缘生还一个劲儿地往他们这边看,容难悠哉地替简繁理了理披在身上的床单,他摸了摸简繁困顿的脸,“繁繁,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和你一起去睡会儿。正好,我还没有吃早餐。”他抱着简繁,直接窜上了三楼,窗户被猛地关上。
“我没看见早餐啊。”
缘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头上已经长了短短的发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