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基情满满啊。
“繁繁,你别想别的男人,我会生气的。”容难把简繁搂在自己怀里,没有僵尸的袭击,光圈褪去了自己的光彩,山风迅速地流淌进来,气温有些凉了。他抱紧了简繁,那副在简繁背后绷紧的神情,就像抱紧了这世间唯一的温暖。
难以想象,他们就这样在山脚的空地上拥抱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秦歌一起来,看见简繁的身影就想问自己祖爷爷的去向,结果被容难狠狠就苦逼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你的祖爷爷就是圈外的那一堆黑水,都已经渗进土壤里了。你要是真的要埋了你的祖爷爷,就把那一块黑土挖走吧。”被符咒和鬼火烧过的土地看上去可怖,实际上没有半分威胁。
所以,就让简繁睡过去吧。鬼婴的事情,他容难来操心。
至于那座山,容难抬头看了看晴空万里下的秦山山脉,现在死气已经开始散去,看来僵尸已经被烧完了。明天让牛头马面来这里全面清扫一番,毕竟是敢对简繁出手的人,他哪能那么容易放过。
“繁繁怎么了?”容难把简繁抱起来的时候,萧毁心正好洗漱回来,简繁闭着眼睛的样子让她恐慌。
容难和秦歌无语地看都没看萧毁心。
“她只是睡着了。”容难轻声解释,萧毁心不自觉高起来的嗓门会吵醒简繁。“对了,萧上校,这里接下来的行动由我的人接手,你和你们的政府不要干涉。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
“可以问你的人来自哪里吗?”萧毁心也真是天真,在谁都知道容难不简单的情况下,她反倒是最坦然的。最坦然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地府。”容难总不能说自己是地君,说出来别人不相信那就尴尬了。但是简繁是阴阳使,本来就隶属于地府。在龙国,说话说得笼统可是一门艺术。
回程的飞机是直飞京城的,容难本来打算带着简繁和缘生拂熙离开那里,可是中途醒来的简繁听着斐廖兮谈到了二号,她说二号那个老头还在惦记着他们,他们应该去二号那里玩一玩,陪陪老人家。
在问过斐廖兮二号最近空不空闲的时候,斐廖兮直接打了个电话问二号,二号表示了强烈的欢迎。
缘生人小力气却很大,至少他抱着昏迷不醒的拂熙,也面不红气不都被搁置在了一边。
“缘生,我们去老爷爷家里做客。你也不要太担心,拂熙的身体很健康,我相信你也能够感受得到。”缘生的精神状态很让人怀疑和担忧。
“我知道,坚持住。”光溜溜的脑袋一直点着,可抱着拂熙的手却半点不放松。还好缘生虽然比拂熙小了几岁,但是身高上没有那么明显的差距,他抱着拂熙,也不奇怪。
进了二号的家里,简繁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池塘的位置。斐廖兮听了简繁的建议,去秦山之前下了命令,把池塘填平修成了一个小小的却精致的花园。花园里生气满满,谁能想到它之前的死气之浓郁。
“小繁,你的房间我调换了一下,在三楼。你放心,三楼只有你们一个住人的房间,小兄弟加油。”二号笑皱了一张老脸,不过他眼里的阳光表示他真的只有善意。
容难松了眉头,他长臂一伸把简繁揽在了怀里,露出邪魅的笑意,“二号您老人家放心,我保证让我们繁繁满意。”
当两个男人交谈得津津有味之时,简繁却没有参与进话题的意思。她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号码,犹豫了半晌,还是拨打了出去。和二号礼貌地笑笑,简繁就朝着缘生他们那个房间走去。
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房间,而缘生还是执意要和拂熙睡在一起。
“喂,老和尚,别怪我没提醒你,缘生现在的命途虽然有所改变,但是大致上的路是不会变的。他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对,就是这样的。我们又去了一趟秦山……”简繁握着手机,把在京城和秦山之中缘生和拂熙奇怪的互动以及缘生现在的反应全部告诉了老和尚。
“对,我就想让你劝劝他。”
“随他去吧。人人生而苦难,在死后几回太平。”老和尚说出的话让焦急的简繁有想打人的冲动,“不过,把电话给缘生吧,我想和他说两句。”
简繁心里念叨了一句“还好你识相”,她敲了敲房门,没有人开门,她就开门走了进去。当她看到缘生抱着一个新的桃木童子和一个旧的桃木童子发呆的时候,她的鼻头一酸,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新的桃木童子是简繁看着拂熙躲着缘生偷偷地一点一点雕起来的,那刻工不再显得稚嫩,做出来的成品也十分漂亮,可是拂熙却一直带在身上,本以为是拂熙想要和一个和缘生一样的桃木童子,可看到这两个几乎没什么差别却又有本质上差别的桃木童子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缘生,你师父的电话。”她不得不打断小和尚的呆愣,忽然觉得那个只知道吃棒棒糖的孩子是那么可爱。
师傅?缘生慢慢抬头,他从简繁手里拿过手机,“喂”了一声,在听见那一头老和尚的温暖熟悉的语调的时候,他的大眼睛里开始蓄起了眼泪,一点点地蓄满,头一仰,就有水珠从眼角滑落,砸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师傅,我想你了。”他的语气哽咽,当目光与床上的拂熙撞上时,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