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看着嘴里还在轻轻哼唱的奚禹,她像是被人按了单曲循环,就这几句歌词不停的来回哼唱,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劳。
其实奚禹确实不太会唱歌,但不知为何,可能是这首歌她听了很多遍了吧,耳熟能详了。
奚禹你要置我于何地,你才肯满意,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奚禹是被一盆凉水给浇醒的,虽然主卧的温度恒温24度,这毕竟是大冬天,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显然,这一刻,陈进跟她一样都忘了她还来着例假。
奚禹茫然的睁开眼睛,陈进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塑料盆,她这时候到是有些犯二,还在想枫亭苑怎么会有这么平民化的东西呢,想必是陈进找吴婶儿要的,吴婶儿住在枫亭苑旁边的一栋楼里,主人全部归家后,佣人们都会去那休息睡觉。
陈进为了浇她一盆凉水,大晚上的敲门管吴婶儿要个塑料盆也真是拼了。
“呵呵……”奚禹冷笑着,从床上起身坐起,抹了把脸上的水滴,这盆水陈进应该装的很足,她整个人*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往下滴水,现在是零度的天气,如果她现在跑到别墅外面,整个人会不会成一个冰俑呢,突然好想知道。
“歌唱的很好听,怎么不唱了,嗯?”陈进将手中的塑料盆狠狠的扔在地下,可惜主卧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吸音想过奇好,蓝色的塑料盆只发出一声儿闷响,奚禹更范二的在那想,陈进是不是有些失望了,这盆没有达到他想要的那种能震慑她的音效。
呵呵,她只脑袋是被陈进这盆水浇的进水短路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死到临头了,还能胡思乱想。
“怎么不叫你旧情人的名字了,这下改唱情歌了,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了满地,这歌词可真是够煽情够缠绵悱恻的啊?嗯??……”陈进一把拽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将她的脸掰向自己,双眸嗜血的望着她,他这是真恨啊,这白眼狼他好吃好玩的养着供着,为什么就是养不熟呢。
陈进,你为什么就不能死心呢,明知道她是白眼狼,为何还要喂养。
“说话啊……嗯,你不是很能说吗?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到是说啊,说你自然嫁给我陈进了,一定会身心都会忠诚于我,身心……呵呵,你的心,何时忠诚于我过,”陈进另一只手,狠狠的按压在她的心脏处。
“不不,你是没有心,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就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化了,枉我这么爱你,对你这么好,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回报我的吗,奚禹,我他妈也是个人,我她妈也有心,我的心也会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对我。”陈进说着,双眸嗜血的眼角竟有些晶莹。
“我的心,我没有心啊,那是因为我的心早已经丢了,丢了啊。”奚禹忍着头皮和心脏处的疼痛,强撑坚强,试图在气势上与陈进势均力敌。
“那她妈的就给我找回来,洗干净捧在我的面前。”陈进拽在头发上的手又不受控制的加深了力气,奚禹过于紧绷的头皮,可以看到她额上的青筋一道一道,就连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是若影若现的。
她很痛,可她不说,因为不爱你的人是不会真的去心疼你的疼。
“丢了就丢了,这辈子都找不回来了,陈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呵呵……”如有一面镜子,奚禹一定会知道此刻的自己像是一个恶毒的巫女,面部狰狞。
“丢了吗,那好,我就将捡了你心的人给杀了好不好,让他把心还给我你看行吗,奚禹,我的妻子,哈哈哈……。”陈进怒极反笑松开奚禹的头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几下,奚禹的裤子成了破烂。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都是故意的在威胁奚禹乖乖听话,那么这次,他真是起了要了那人的命的心。
没有任何前/戏的作用下,陈进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发了狠似的往里面进,奚禹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猎物,所有的挣扎都是在做可笑的催死挣扎,
小腹剧烈的绞痛,下一秒就能活活被痛死,可她不说,不爱你的人是不会心痛你的痛。
奚禹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般,睁着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琉璃的灯柱将浮在她身上的陈进和躺在陈进身下的她,照个一清二楚,她yi丝不gua,陈进浴袍在身,很讽刺啊。
“回应我……你他妈的给我回应我。”陈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那张像狮子一样的脸。
“陈进,你爱我吗?”她空洞的眼神儿,空洞的嗓音,像一个普通的妻子经常会问自己丈夫的问题。
爱,陈进不比谁清楚,自己有多爱她,爱如生命,这一刻也恨如生命。
陈进就这样看着有些失神的她,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他有多爱,就有多讽刺,他陈进坐拥千亿财富,是个多骄傲的人啊,凭什么就被这么一个普通的女人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凭什么!!
“所有人都说你陈进爱我爱到发狂,这真的是爱吗,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爱,那种爱不能称之为爱,是占有,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你总是在试图将你的想法要求强加于我的身上,我必须按照你划定的路线去活,不能逾距,因为你告诉我,我一旦越线了,那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会因为我的不听话而失去自由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