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啊,洗完了脸给我倒杯水啊,你看儿子都不搭理我,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爸爸了?”
“怎么会呢,阿瀚,你别多想。”袁敬婷仔细的给自己洗着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了,动作利落的拿了一个水杯到了一杯水走过来,对商予迟责备道:“快点叫爸爸啊,宝宝,不要不懂事,爸爸说了只要我们母子俩乖乖的,他就不会再走了。”
商予迟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假商瀚喝着母亲琴子倒给他的水,心里的怒火怎样也压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假商瀚的衣领,将他手里的杯子打掉在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指使我母亲,你配吗?“
”宝宝,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样跟你爸爸说话,放手快放手啊。“
”妈,他不是,他是假的,你看清楚,他怎么会是爸爸呢?爸爸现在还在美国呢。”
“在美国?在美国干什么?”袁敬婷质问着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事情,瞳孔瞪得老大。
“妈,妈,没有,不是的,爸爸在,在……在你身边。”艰难的说完这几个字,他闭着眼睛,恨不得自己没有跟到这里来,让他对着一个无赖叫爸爸,他怎么叫的出口,可是妈妈,她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了,上次在商家大宅那一次被商湛东刺激的,医生说她再受刺激极有可能随时猝死。
他哪里还敢冒险?
“哦,对啊,你爸爸就在我身边呢,他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阿瀚。”满含深情的注视着男人,她眼里那不安又恐惧的深色慢慢的收起来。靠在男人的怀里做小鸟依人状。
商予迟看着这样的画面,内心是苦涩的,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婷婷,给我洗洗脚,我想睡了,这一天太累了。”
“好,我去打水。”
“死无赖,你别太过分。”商予迟低沉的警告声在男人的耳边想起,看着母亲端着盆子接水倒水的身影,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给撕碎了。
“呵呵,过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笑的让人反胃。
袁敬婷不明所以,听到心爱男人的笑声,心里无比的满足,打好了水试水温。
“等一下还有更过分的呢,跟商先生做对,我阿佳这里就不同意,哼,看着你妈妈在我这里有多么低贱吧,这才都只是小菜菜而已,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哈哈。”
“阿瀚,来洗脚了,你坐好,在说什么呢,你们父子俩这么开心?”
“哈哈,这个傻小子不相信我们之间竟然这么恩爱,婷婷,小宝贝儿,等一下让儿子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哈哈。”
“讨厌,阿瀚你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难为情死了。”袁敬婷捂着脸摇头的样子,让假商瀚看着商予迟笑的声音更大了。
“啊……”
商予迟觉得自己要疯了,如果手中有刀,他这一刻想要把眼前的两个人统统都杀死,自己再自杀,母亲那样的人,怎么能被一个无赖那样羞辱,他根本不能再看下去,拍打着铁门大喊:“放我出去。”
“啊,嗯……老公,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啊……”
“滚开,滚开……“
“嗯,宝宝,你走开,不许你碰你爸爸,再不放手妈妈要生气了,嗯……老公,你不要捏那里……”
“婷婷,叫出来,舒不舒服?不叫的话我可要走了啊。”
“啊……我叫,老公别走,好舒服……哦……”
“啊……”商予迟崩溃的喊叫声,整个场地上正在训练的保镖都听的一清二楚,商湛东也不例外,阿佳就是自己当初找到的那个整成了商瀚模样的男人,今天的画面足够商予迟崩溃的了,他就不信,这样一来,自己母亲的照片还会有备份。
半个小时之后,还在干呕的商予迟被雪儿面无表情的提着衣领仍在了商湛东面前,“呕……,你,你想怎样?”
“呵呵,你知道的,话我不想多说,把那些照片连带着备份统统拿到我这里来,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看不到那些东西,今天这样的激情画面,能看见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
“无耻……”商予迟愤怒的咒骂让商湛东敛了笑意,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冷冽,他向前几步弯下腰身一把提起商予迟的衣领,“无耻?说道卑鄙无耻,谁能敌的过你们一家三口。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带着伪善的面具装作什么都不稀罕的样子,看似对南溪一往情深,可是你情深的背后有多少龌龊跟不堪?”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胡说?呵呵,白悠然发给我的那些照片是什么,商予迟,你想得到南溪,得到她手里的那些幕天的股权,你以为一个白悠然呢就能让你如常所愿吗?真是好天真。”
他将他的衣领拽的更用力,商予迟的脖子都被他勒出了一条红痕,商湛东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勒死眼前的男人,可是脑子里闪过那对母子的笑脸,他手伤的动作突然一松,商予迟狼狈的蹲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商予迟大口的喘息着,刚才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男人给勒死,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的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