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北宫骏一巴掌拍在云天娇的脸上,云天娇的脸立即肿起老高。 “放开你,贱人,你不是想要男人吗,连自己姐姐的男人也抢,我成全你。” 刺啦,一声裂响,云天娇最后的一件肚兜被撕碎,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光。 云天娇感觉胸口一凉,惊恐得身子颤抖了一下,双眸瞪圆,在北宫骏的身下,拳打脚踢,“北宫骏,你别忘了,我是昌平侯府的三秀。” 北宫骏气得脑袋灼痛,又喝了这么多酒,哪里还顾得上云天娇的身份,欺身压上,一遍一遍粗暴的掠夺她的身子。 “秀……”秋琴在外面听到动静,一颗心犹如挂在悬崖上,急得六神无主。 三秀若是出事,夫人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不行,她要去救三秀,“秀……” 秋琴想冲进屋,北宫骏随行的小厮伸手拦下她,“秋琴姑娘,我家世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进去,不但救不了云三秀,反而是去送死,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 一句话,秋琴双脚似灌了铅似的,再也迈不动。 是啊,她现在进去,救不了秀,还会惹恼北宫世子。 房间里,一地的残衣碎片,大床上乱七八糟,空气里弥漫着淫糜的味道。 北宫骏挟制着云天娇,用最粗暴的方式掠夺她的身体,将心里的怒火全撒在了她的身上。 云天娇最初还不断的挣扎,可是,她那点薄弱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北宫骏,当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感,她一颗心沉入谷底,两滴含恨的泪水滑落至眼角,完全放弃了反抗,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 北宫骏厌倦了徐氏的味道,半醺中尝到云天娇少女的芳香,满心迷醉,一遍又一遍的掠夺她的身体,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吩咐小厮送了新的袍子进来,抽身离去。 秋琴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北宫骏离开之后,才敢进屋去找云天娇。 “秀……”她开门进屋,看见云天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双眸瞪大,眼神空洞的盯着屋顶,露在外面的身子,青紫一遍,全是吻痕,连牙齿印都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麋味,就算秋琴尚未经历男女之事,但是,也能想象得出,云天娇受了怎样的折磨。 秋琴开门进来,云天娇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似定死在了屋顶上。 “三秀,你别吓我。”秋琴走到床前,若不是看见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还真以为她死了。 “三秀,奴婢扶你回府。” 云天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呆滞,动作僵硬的顺着秋琴的搀扶从床上起来。 她坐起,被褥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胸前大片青紫。 “衣服,衣服,我的衣服。”胸前的吻痕暴露出来,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胡乱抓起床上的被褥,将自己的身子包裹好。 秋琴听她不断的嚷嚷着要衣服,赶紧抓起地上被撕坏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只是衣裳太破,遮住这里,遮不住那里。 云天娇使劲将领口拢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全身发抖,嘤嘤哭泣。 “秀……”秋琴见她这样,不知如何安慰。 这样的事情,落在任何女子的身上,都会生不如死。 啪。 云天娇哭了一阵,突然扬起脸,眸子充血狠狠的盯着秋琴,“贱婢,刚才,你为什么不冲进来,为什么?” 秋琴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匍匐在云天娇的脚边。 “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你害得本秀失了清白。”云天娇奔溃,从床上下来,一把揪起她的发髻,使劲拉扯着出气。 秋琴的头发被她扯掉一地,脑袋上血淋淋的,连头皮都掉在了地上。 云天娇抓累了,身子一软,跌坐在床上,目光依旧狠毒的盯着秋琴,“贱婢,今日发生的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本秀要了你的贱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秋琴不敢看云天娇的眼睛,砰砰砰往地上磕头,“就算刀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云天娇沉默了片刻,眼神一冷,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死人的嘴巴,才最牢靠。” 阴冷的话在头顶上响起,秋琴惊恐的抬起头,“秀……” 云天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拔下头上的簪子,眼神冷到了极点,对着秋琴的脖子刺下,她动作流利,秋琴尚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痛感,顷刻间,鲜血四溅。 “……秀。”她临死挣扎着想抓云天娇的衣服,却没抓住,身子一软,倒在了云天娇的脚下,死不瞑目。 云天娇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脚将她踢开,扒了她身上的外衣,裹在自己身上,匆匆离开宅子,往昌平侯府方向跑。 “秀,您这是……”回到翠华苑,被值夜的婆子撞见。 虽然她掩盖得很好了,但是,脸上肿起的地方,还是被值夜的婆子瞧见,值夜的婆子瞧她脸肿着,随口问了一句,被她一记冷眼瞪住。 值夜的婆子吓得身子哆嗦,当即哑声。 “本秀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她冷冷回了值夜的婆子一句,进屋,哐当一声将门紧紧的关起。 值夜的婆子心里疑虑,怎么不见秋琴那丫头,但是,被云天娇的怒火烧到,哪里还敢问一个字。 晃眼间,一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凌兰阁的名气越来越大,京里几乎所有的贵妇贵女都会上那买口香糖丸,一时间,口香糖丸成了香饽饽,每日,云沫除了交待生意上的事情,就是在蒹葭阁里吃吃睡睡,日子过得舒心,银子赚得满怀,云逸凡的身体日渐康复,随着春日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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