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头一回,人多人少有什么关系?今日早上你还主动坐到爷身上,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快点,像早上那样来一次。”
谢锦昆顿时僵住,怎么是安氏的声音?
刘策也是一惊,珍娘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也在?
谢老夫人的脸顿时一黑。
谢云容却是一脸惨白,怎么不是芍药与夏玉言那两个贱女人?
谢老夫人庆幸今天没有将赵玉娥带来,她朝金珠喝道,“将二小姐请出去!”
谢云容心中早已惊骇不已,谢老夫人不赶她,她也会跑!
她急忙往后退,今日酒楼里上上下下都是人,酒楼一侧的城隍庙里里外外,更是人山人海。
要是给人看见她的母亲与人在这里苟合,而她也在现场的话,那她可没法活了,她的脸就丢尽了。
只是,谢云容才跑了两步,便有人走这边走来堵了她的去路。
顾非墨的堂妹顾鸢与段轻尘的妹妹段轻暖,以及其他的几个高门小姐与她们的侍女也上了楼。
小姐加丫环呼啦啦一大群足有一二十人之多。
一行人拦着谢云容,“哟,这不是谢二小姐吗?你怎么在这儿?正好,咱们一起吃饭罢,然后再到庙里数神仙,怎么样?”
顾鸢笑着上前拉着谢云容说道,“谢二小姐,原来你也来了啊,你有没有看见我堂哥顾非墨?他写了贴子请我们来这儿吃饭,怎么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
“没……没注意。”谢云容慌得不得了,偏偏这些该死的女人们拦着了她,气死她了!
段轻暖因为谢云容上回弄坏了她的首饰,害得她没有见着顾非墨,心中一直气闷着,此时见到谢云容,便挑着冷眉,立于一旁不说话。
而她心中却想着,一定要再找个机会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谢云容。
她又看到谢云容一脸的焦急,便故意地拦着她。
她的身份在一众小姐们中最高,且性子最跋扈,她不走,所有人都不走了,全将谢云容围住了。
谢云容差得哭起来。
顾非墨从门缝里看到那一群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脸色马上一沉。
他扭过头来恶恶狠狠的看着谢云曦,咬着牙说道,“这些女人是不是你弄来的?你刚才说打着他人的名义,是不是我?我听见我堂妹在提我的名字了。”
云曦轻眨睫,说道,“想不到,你在京中的女人圈子里人缘这么好,我只写了五封贴子,没想到来了十个小姐。”
顾非墨咬牙,“谢云曦——”
“你又没吃亏,你生气什么?”
顾非墨黑着脸,“……”
楼道上,一群女子围着谢云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忽然,她们前面的一间雅间的屋子却忽然坍塌了。
雕着花纹的整堵木墙惊得众女子尖叫起来。
另一间雅间的顾非墨更是一脸的鄙夷。
倒塌的雅间里,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子与几个赤身的男子正滚作一处。
谢云容的父亲谢锦昆正挥着拳头用力地捶打其中一个妇人。
朱雀与白虎玄武几人推倒房间后,齐齐隐藏了起来,几人看到雅间屋里的男男女女,均是一脸鄙夷。
这便是算计曦小姐母亲的下场!不怕死的再来!
白虎嘿嘿一笑,扯着嚷子叫喊起来,“嘿,快看,那不穿衣服的女人,有一个长得胖些的是谢尚书的老婆安氏!”
玄武回道,“什么尚书,早都不是了,谢锦昆如今早被皇上贬了官!”
白虎哈哈一笑,“想不到他老婆这么彪悍啊,一女御八男啊。”
顾鸢看到那画面,马上脸一红,将头扭过了,说道,“呀,这……这,大白天的,这是……”
她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儿家,顿时吓得拉着丫头就跑掉了。
有几个胆小的跟着跑。
几个胆大的没有走。
段轻暖笑嘻嘻的拉着谢云容,“有人说那是你母亲,走,一起看看去,我记得你母亲没这么丑的,怎么全身肥肉啊,可别让人认借了,误会了。谁管诬陷你母亲,我帮你教训他!”
这真是个天大的奇闻,她一定要说与所有人听,看谢云容还是不是自负清高的样子!
谢云容吓得身子哆嗦,然后她心一计,两眼一闭往地上倒去,装晕!
丫头玉枝忙上前扶起她,“小姐,你怎么啦?”又哭着对段轻暖说道,“郡主,我家小姐晕了,她不能陪你了,请见谅。”
……
谢云容是装晕逃过了。
但谢锦昆却躲不了,他得留下来收拾乱摊子。
谢老夫人一言不发的事着丫头们走开。
床上的珍娘与安氏都回过神来。
珍娘哭着叫刘策,刘策冷着脸转身便走了。
她想上前追,却被两个男子摁着走不了。
安氏也看到了谢锦昆,她此时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埋了。
同样的,她也走不了。
几个男子都中了顾非墨的催情散,控制不住地正在兴头上,哪里敢放过这两个女人?
哪怕这屋子的墙壁倒了,被大群人围观着,也是全然不顾。
几个男子还将上前拉人的谢锦昆给暴打了一顿,打得他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一场活春宫在酒楼里上演着,酒楼的人更是越来越多。
安氏逃不掉,谢锦昆又救不了她。她只得生生的忍着,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让她知道是谁害的她,她也会让她尝尝今日之苦!
夏玉言在雅间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