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丁忆灵脸色微白,“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姐姐!”温柔伊虚弱的喊道,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你为什么一定要柔伊死,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温柔伊,我何时让你死了!”丁忆灵皱起眉头,气血翻涌。
朱子阳沉默了一刻,然后高声喊道,“暗卫何在?”
从远处树顶上飞下一人,正是后院的暗卫悦来。
“悦来,你来的正好,快点告诉王爷刚温柔伊怎么威胁我的!”丁忆灵走上前两步,拉住悦来的袖子。
温柔伊的脸色更白了,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睛紧张的盯着悦来。
悦来单膝下跪,“参见殿下!”
朱子阳脸色阴沉的问道,“悦来,你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悦来有些为难,“王爷,刚才悦来离的远,并没有听清二位主子的话,但,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不许偏袒,本王要听实话!”朱子阳追问道。
“但是属下看见,温姨娘和王妃拉扯起来,然后温姨娘就掉进了湖水里。”悦来实话实说道。
丁忆灵还来不及说话,温柔伊已经扑在朱子阳的怀里哭了起来,“我有求她 ,我求她看在怀了王爷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可,可王妃却说就是因为我有了孩子,才要,才要把我推进湖里!呜呜呜呜!”
朱子阳的脸色黑的可怕,他目光锋利的看向丁忆灵,咬牙切齿的喊道,“丁忆灵!”
丁忆灵的心沉了下去,他是那么的不信任她啊,连灵儿都省了。
丁忆灵也不想再解释,面上带了冷漠,目光灼灼的看着朱子阳。
“你好狠毒的心啊,三番四次的想要害柔伊,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吗?多少次我都忍下了,想着也许你会有所收敛,但不想你却变本加厉了!你将来也是要当母亲的人,忍心这样残害犹在腹中的孩儿吗?”朱子阳恨恨的说道,一时间口不择言,“也许这就是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孩子的原因,上天怎么会让如此狠毒的女人当母亲呢?”
丁忆灵心口痛的厉害,眼中渐渐湿润,却强忍着没有掉下一滴眼泪来,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失望透顶了!
一旁的彩蝶听了朱子阳的话,忙上前走了两步,双膝下跪,“王爷,王妃是冤枉的啊,您要明察啊,千万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冤枉了王妃啊!”
这时小翠不忿的说道,“彩蝶姑娘说谁是小人啊?看看我早上从你房间里找到了什么!”
小翠将一个不大的纸包丢在了地上。
朱子阳看了悦来一眼,悦来上前两步打开纸包,看了看,又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天雄!”然后惊讶的看向彩蝶,然后低下头不语。
朱子阳斜着眼看了一眼彩蝶,“来人呐,将这个狠毒的东西拉出去,掌嘴一百,然后找个人贩子卖了!”
彩蝶吓的花容失色,她磕头哀求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这个不是彩蝶的东西,彩蝶没有做过,我是冤枉的!”
朱子阳带来的两个护卫立刻上前,就要拉着彩蝶走,丁忆灵抬手阻止道,“慢着,王爷怎可听信一面之词?”
“够了,丁忆灵,证人证词具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还是想要我将你一起处置了?”朱子阳厉声呵斥道。
丁忆灵扬天长笑,“你不如将我一起处置的好,朱子阳,是我看错你了,不错,是我指示彩蝶这样干的,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将我拉下去打一百个嘴巴,然后找人贩子卖了,不要牵累旁人!”
彩蝶哭喊着抱着丁忆灵的腿,“王妃,不要啊,奴婢命贱,死不足惜,您可是堂堂的王妃,万万不可被奴婢连累啊!”
丁忆灵挣开彩蝶的手,上前走了几步,站在朱子阳的对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你!”朱子阳额头青筋暴起,“丁忆灵你别逼我!”
“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丁忆灵丝毫不退让。
朱子阳紧咬牙齿,“从今天起王妃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走出轩书殿半步!”
朱子阳抱着温柔伊转身离开,天气虽暖和了许多,但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还是要生病的,何况是怀着身孕的人。
温柔伊靠在朱子阳的肩头,从他的肩膀处微微转了半个头,看着丁忆灵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等人都走,丁忆灵才瘫坐在地上,脸上滑落两行眼泪。
彩蝶跪着爬到丁忆灵的身边,“王妃,王妃,您没事吗?”
丁忆灵的眼神放空,也不说话。
“王妃,过一段时间,王爷会想清楚的,会回心转意的,您别难过了!”彩蝶劝道。
悦来站在丁忆灵身后,微皱着眉,想说安慰的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 心都伤透了,回心转意有什么用?”丁忆灵喃喃的说道。
这一夜,丁忆灵睡在轩书殿,朱子阳睡在书房,二人都是辗转难眠。
朱子阳一听见动静,就以为是丁忆灵跟他道歉来了,但屡次失望。
丁忆灵半夜起来,写了好多小纸条,然后天不亮,就在彩蝶的帮助下装扮成了小厮,混出了府。
天亮了,这天正赶上是沐休日,不用上朝,朱子阳推来轩书殿的大门,从上面掉下一张小纸条来,上面娟秀的字体写道,这个游戏很久没有跟你玩过了,再跟你玩最后一次,愿子阳天天开心!
朱子阳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昨天的气早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