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以前听说过黑拳赛,但没来过这种地方。
不得不说,馆内火爆的气氛有些刺激人,就连吴天都隐隐有血液沸腾的感觉。
战斗,或许是男人骨子中的一种血性,特别是迷恋力量魅力的男人,更是对战斗有一种特别的渴望。
吴天信步在馆内转着,在第一个擂台边看了几眼,心里已大概明白台上选手的实力,想进入第二个擂台的区域时,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示意吴天出示门票。
呵,原来进第二区域和第三区域都要买门票的。
回头一想,也很正常,正准备回身去买几张门票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凑到吴天面前,拿着几张门票晃了晃道:“老板,要门票吗,售价同柜台一样,您只要再额外付十美元,我将老板提供讲解和贴身服务。”
呵,黄牛党吗?
想必这小女孩应该是常在这拳馆内跑这业务。
吴天笑了笑,本是不想理踩对方的,但看到对方穿得干净,一条牛仔裤都洗得泛白了,眼神也挺干净,便改变了主意,掏钱买了一张门票。
才刚拿到门票,立即有三个青年围了上来……准确的说是,围住那小女孩。
这三个青年都是二十多岁,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士。
此时,为首的那个满耳耳钉的青年推了小女孩一把,喝骂道:“小杂种,谁让你进来的,立即给我滚出去,不然,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说完,伸手去抢小女孩手中的门票。
小女孩把票藏到身后,转身欲跑,但被耳钉青年抓住了肩膀。
“他m的,想跑,找死。”
耳钉青年一耳光扇下去,不过,中途被吴天抓住了手腕。
耳钉青年上下看了吴天一眼,鼓着眼睛厉喝道:“放开。”
吴天真放开了,不过把小女孩拉到了自己身旁。
三个青年看到吴天这动作,立即把吴天围住,那耳钉青年凶狠威胁道:“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拖出去一起揍。”
吴天没有理他,转头问小女孩:“怎么回事?”
“他们不让我在里面买票,怪我抢他们的生意。”小女孩紧张回答道。
原来如此,果真是哪个地方都有竞争啊。
既然这样,那就帮小女孩一把吧。
吴天没多说什么,牵着女孩往外走,那耳钉青年立即来抓吴天肩膀,吴天哪会让他抓住,探手反扣住对方手腕,轻轻一拉,对方即被踉跄甩出四五米。
另两个青年就要动手,但那耳钉青年抢先叫道:“等等。”
原来是这家伙刚刚感受到了吴天手上的力量,已明白到吴天棘手,立即出口喝止。
他站在几米外看了吴天好一阵,突然一扬手:“走。”
还真是痛快啊。
等三人走后,那小女孩立即担心说道:“老板,你快走吧,他们肯定叫人去了,等会肯定会来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呵!
吴天笑了笑道:“不用怕,你呢,要不要走?”
“不用。”小女孩摇了摇头:“上次他们打我的时候,就被带到警局去了,警察已经警告过他们了,再打我的话,就让他们蹲监狱,所以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嗯,那你带我转一转吧。”
随后,女孩带着吴天进入了第二个擂台区。
吴天和小女孩聊天中得知,女孩名叫珍妮,意大利人,十一岁,是个孤儿,后被一个老奶奶收养,现因为其老奶奶年迈,仅靠政府救济过日子,所以小女孩想方设法的赚钱,后来机缘巧合在馆内捣买起门票。
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是孤儿的缘故,吴天对珍妮多了几分好感,十几分钟聊下来,已大概清楚了她的性格,人还是比较机灵,但毕竟年龄所限,所以有些单纯。
“叔叔,你是华夏人吗,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好像以前没见过你?”珍妮好奇问道。
“是啊,第一次来。”
“那你是来看拳赛的吗?还是赌注,如果是赌注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
“我是来打黑拳的。”
“……”
珍妮惊讶望着吴天,满脸不相信,只因为在她的见闻中,那些打黑拳的个个都是长得牛高马大,且面相凶恶,而吴天这身板是不是单瘦了点,且脸相也没那凶悍啊。
吴天身板当然不单瘦,准确说是身材比例极其完美,但和国外的那些壮汉比起来,确实显得有些“单瘦”了。
“叔叔,你没骗我吧?”珍妮仍是有些不相信。
“我骗你干吗,你看,这是我在前台拿的手牌,还有一会儿就要上场了。”
“啊。”
看着吴天掌心的手牌,珍妮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那…那…那你等会跟谁打?”
“好像是叫默森。”
“啊!”珍妮又是一声惊叹,脸皮还跳个不停。
“怎么了?”吴天好奇问道。
“默森是一号擂台的擂主,特殊凶残,每次打擂时,都要把对方打成残废才罢手,好多人都不敢跟他对擂,你怎么选择挑战他?”
擂主?哈,再好不过了,免得在一号擂台浪费时间,至于为什么碰上他,吴天哪里知道,全是刚才那女郎安排的。
实际原因是,默森因为残忍成性,所以许多打擂的人都有意避开他,导致他经常空档,所以,那女郎一看档期,率先就安排了空档的默森,至于吴天等会是死还是活,那可不关这女郎的事,就算死了,她也司空见惯了。
“叔叔,你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