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广打定主意,开口对一旁的黄翦说道:“算了,我来亲自负责这次的事情。”
“少爷?”
“不是不信任你们。”黄文广说道:“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暗哨的位置要重新设置,再多增加两个暗哨,在每一条前往教堂的路上都设置两人为一组的前哨。将狙击手也调过来,埋伏在教堂顶端。”
“少爷,鹰眼是家主派来保护你的,如果调到教堂,恐怕不合适吧。”黄翦说道。
“没有关系,因为我也会到教堂去,保护教堂也就是保护我了。”黄文广无所谓的罢了罢手,鹰眼的确是家主为了保护下一任家主候选而派出来的的精英,一名神传师狙击手,死在他手上的神传师数不胜数,是现任家主的心腹。
“少爷,您也要到教堂去?”
“不错,把我们能用的所有力量都派过去,我总是有一些担心,很不好的感觉。我的意识告诉我必须全力以赴面对这次的事件,所以我也容不得自己松懈了,不管是谁打教堂的主意,安全部也好,叛逆者也好。想必他们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离开的,那么把他们全部留下来就好了。”黄文广说道,渐渐露出一丝狡黠而凶戾的笑容。
“我明白了!”黄翦简洁说了一句,对于黄文广的话,他不需要过多的劝阻或者深入理解,他只要做到黄文广说的就可以了,他说把全部力量投进去,那么他会做好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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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在街上看到一个背着箭篓,捏着长弓的女子吗,没有吧。这个年轻姑娘穿着现代时髦而清凉,无时无刻不透露着身材曼妙的红色短衬衫和黑色紧身短裤。干练的短发,稍稍绑起的马尾,朱唇微抿,秀眉轻佻,凤睛含煞,精致的五官组合起来形成的咄咄逼人的英姿飒爽。
本来应该北上的她,辗转南下,来到约定的地方。站在矮坡上眺望了一眼青葱的树林河流,回头看了看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数月前他还拥有着一头油光润泽的黑发,丧子之痛,一夜白头。
“范叔叔,逝者如斯,生者尚存,还请节哀,保重身体,您是范家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都靠着您呢。侄女这次来了,绝对会为范大哥讨一个公道,不死不休!”姑娘看着伤心至此的范士曾,一旁鼓劲安慰。
“项小侄女言重了,这次拜托你过来,范叔叔已经于心不安了,怎可说出不死不休这种话出来,你们项家人本就背负着先天的诅咒,不可再随便赌咒!诸天神佛,九幽魔魂,项家小女胡乱说话不可当真!”范士曾连连罢手,还向四处礼敬,以求神魔原谅。
“范叔叔才是不将项绫当自家人看待,我们两家千年的关系,长老就曾说过,我们项府欠了范家千年的人情,范家的事情就是我们项府的事情。今日范叔叔让侄女过来,怎么会劳烦,何有不安?就算是要赔上侄女的性命,只要为范大哥还来一个公道,项绫在所不辞!”项绫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赤子之心挖出来给范士曾看看。
范士曾默然点头,眼中愁容阴云闪过一丝欣慰,肯肯切切道:“有项家小女一言,我心尚宽。可毕竟只是范家之事,项小女不可再以性命相说,于天地相理不和。”
“侄女知晓了,范叔叔,可知范大哥为谁所害?”
范士曾叹息一声,说道:“命中注定,在劫难逃,这次请项小女前来,也是为了小儿一桩未了之事,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