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春草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大受影响,反倒十分轻松愉快的模样,景珏也不愿多谈及,当即亲自送了她出府,寻到先前约定好,转乘马车的地方。
幸而那车夫,乃是睿王爷安排妥帖之人。虽焦急不已,却仍旧等在原地。
宁春草告别景珏,转乘马车,辗转之后,回到睿王府。
只是周静姝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昏昏沉沉,只觉身下一阵刺痛。有热乎乎的气息扑在脸上,有人似乎在啃咬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面颊。
可是好痛,好痛她的身体好似被什么刺穿撕裂一般痛。
这是怎么了?她的眼皮为何如此沉重,竟不能睁开来?
“竟是处呢”
她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惊叹。
什么意思?
那男人的动作似乎多了几分怜惜之意,手掌轻轻盖在她胸前。安抚她胸膛猛烈骤然的起起伏伏。
一股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涌动,周静姝只觉那痛感好似都被减缓了,竟有些舒服,和隐隐约约的期待
“唔”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暴风雨骤然来临。
“啊啊啊”一声尖叫,划破了二皇子府的上空。
床上正在挥汗如雨的二皇子随手抓了个玉枕朝门口砸过去,“滚”
一声暴喝,将门口,带着人“贸然”闯入的二皇子妃,吓了一跳。
这原本都是计划好的事情,她算准时间,带着人。突然闯入二皇子的卧房,发现宁春草和二皇子热战正酣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只剩下她“恰巧”撞破这一切了。
可这会儿,怎么事情好像全变了?床上那女子,真的是宁春草么?
周静姝被那凄厉的尖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来。
浑身的痛楚干渴,像是潮水一般,向她席卷过来。
男人吭哧吭哧的声音,就在耳畔,耳鬓厮磨的温度,几乎将她灼烫。
“啊啊啊”又是一声嘹亮的尖叫。
不过这次。尖叫声是从周静姝口中发出的。
她的叫声比二皇子妃更为凄厉,更为刺耳。
她身上的二皇子几乎被这一声尖叫吓得当即就要就“缴械投降”。好在他毕竟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硬是撑住,直到百万雄兵,破门而出。
释放之后,二皇子趴在周静姝身上。轻叹一声,“爷不会亏待你的。”
周静姝却眼眸怔怔,半晌没能回过神来,她只觉深处一阵灼烫,那意味着什么?撕裂疼痛的感觉,渐渐回来,意味着什么?
她不想去想了,她甚至不想醒过来,还不如昏迷着,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周静姝喃喃自语,“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
二皇子妃还站在门口,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玉枕落在她脚边,磕掉了一个角,孤零零的躺着。
“怎么还不滚?”二皇子瞪眼,向门口望去。
二皇子妃嘴唇动了动,“她是”
“别说!”周静姝连忙摇头,目眦欲裂的吼道。“我是宁春草!我是宁春草!”
二皇子妃连连点头,白着一张脸,踉踉跄跄的被身边的丫鬟扶着,退出了屋子,“对对,你是宁春草”
二皇子皱紧了眉头,眼中隐约闪过狐疑的神色。
“你”
周静姝几乎是没过脑子,伸手啪的一声,一耳光扇在二皇子的脸上,“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