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抢到十块钱!”
每次抢到十块以上的“大钱”,陶筠风就高兴的笑起来。
霍津梁看她笑得这么开干上了,问她:“一共抢到了多少红包?”
“我看看!”她看了下余额,估算一下,“嘿嘿,我就发了五十多块,现在一共抢到两百多块啦!”
“嗯,又可以买不少零食。”霍津梁开着车,不能看手机,不然可以给她发一百个一块的,让她慢慢收。
陶筠风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平时影子都不见一个的同学,抢红包可快呢!群里只要一有人发红包,能炸出好多几个月没冒过泡的同学,嗖嗖的一下子把红包抢光了。”
听她这么说,霍津梁忍不住笑她:“说别人,你不是也一样,平时没见你玩手机跟同学联系聊天,今天早上一下子抢了两百多块红包。”
“呵呵,有红包不抢白不抢。”陶筠风从起床到现在,一直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平时跟老同学联系不多,没什么好聊的,现在大家冒头出来发红包,有红包抢就不一样啦。
除,都不记得几个名字,初中、高中、大学都有同学群,平时大家都不冒泡,一年没说上几句话,也不知道谁在哪儿干什么,是单身还是已婚,或者有孩子了,关系不好的懒得关注这些。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见到一个个老同学浮出水面,给大家说句新年好,随便聊几句,发几个红包凑热闹,然后就专注抢红包。
一会同学们差不多都沉了,陶筠风又把陆兰时、阿南和裴奕鸣拉到一起,建了个四人组,继续玩抢红包的游戏。
“两个人可以玩剪刀石头布,人多可以玩骰子。谁投出六点,谁发红包!”
聊天软件上,有两个动画表情,一个是猜拳,一个是骰子,每次发出来显示的不一样。
“我试试。”阿南先发一个骰子,一点。
接着陆兰时,三点。
裴奕鸣,六点。
看到六点,陶筠风就喊:“哈哈,六点,六六大顺,发红包!”
“你的呢?你投完了我再发。”裴奕鸣要发红包跑不了,打要等陶筠风,说不定她也投出一个六点。
陶筠风投了,骰子转了转,最后两点。
她又叫起来:“裴奕鸣,发红包,别耍赖!”
裴奕鸣发了个十块钱的红包,一人抢到几块钱。
接着继续,陶筠风第一个投,就出了六点,她撇了撇嘴,也发了个十块钱的红包。
“筠风又是六点,发红包!”
接着玩了十几轮,陶筠风六点最多,一下子发了好几个红包。
她不服气,再投,结果又是六点:“我去,又是六点,我这只红包手!”
“你人气旺嘛,大顺大利,快发红包!”陆兰时笑得开心,光从是陶筠风发的红包,她就抢到几十块钱。
陶筠风从同学群里抢到的两百多块钱红包,快玩没了,高高举起自己的一只手,朝后面的人大声说:“大家看我这只红包手,谁要转运,来给我摸摸,包你们求财的得财,求姻缘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当自己是神棍啊,别闹了。”陆兰时不买她的账。
霍津梁替她铺台阶让她下:“老婆,别玩了,前面就到分界洲岛了吧?”
分界洲岛,一座隐隐浮现在海面上的小岛,一艘艘船穿梭往返于海岛和海岸之间。这里的海水,蓝得让人震撼,一层一层到沙滩,是不同的颜色。沙滩的傻子细软,干净。小岛四周的海水清澈透明,能看到海底的珊瑚礁和海中的鱼。
上岛之后,大家穿着拖鞋,踩在干净的沙子上,清澈的海水从脚面趟过,即使这样走走,也是一种极其惬意的享受。
第一天的行程的安排,早上到分界洲岛喂海豚,下午回头去猴岛看野生猴子,旁晚回到亚龙湾,到蝴蝶谷溜达一圈,看蝴蝶翩飞。
一整天的行程有些紧,大家玩得很开心,却有点累。
晚饭之后回到酒店,霍老爷子就早早回房休息。四个中年组,乔昕蔓和裴鸿秋、姜义谦、陆妈妈四个人刚好凑一桌,在外面围着一张桌子,悠闲的喝茶打牌。剩下年轻的一组,一起去泡酒吧。
酒吧里,酒客们欣赏着美丽的珊瑚景色,品尝各种创意鸡尾酒和清爽无酒精的鸡尾酒。
陆兰时和陶筠风聊起她们的公司,她拉齐人组队了,找了几个人先关资质的人挂名,也了解了各方面的流程,春节假期之后注册,注册资金不够的话,代理注册公司可以帮操作搞定,顺利的话一个多月时间搞定,等她三月份生日,公司就可以开张营业。
陆兰时作为大股东和法人,分配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而陶筠风作为二股东,占百分之四十股权,原始资金按比例出资的话,陆兰时出十八万,陶筠风出十二万。
霍津梁开玩笑说:“以后我得叫你们大老板、二老板。”
阿南在旁边,问他可不可以入一股,陆兰时说他还是专注卖酒去,芝麻大的小公司,不需要那么多闲散股东,有两个注册股东就够了。
被嫌弃了,阿南又看向霍津梁说:“把霍总监也挂名上去,你们公司就可以达到f市的顶尖水平。”
霍津梁淡淡的说:“我不行,我有竞业限制。”
他是yad公司的管理层人员,只要他还在yad公司做,就不能入股或挂名到同行业的公司。而陶筠风只是个基层职员,没跟公司签过竞业限制协议,没有有这个限制,只要不违反公司规定,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