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城,你……”
夜初突然害怕的倒退几步,君倾城突然逼近了上来,将她推在墙上,一支胳膊撑起,她便被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浑身都充满了这个男人阴冷的气息,夜初不适应的挪动着身子,“放开!”
“二公主,你的母皇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吗?”
夜色给君倾城绝美的面容蒙上了一起薄雾,让他整个看起来,美的缥缈,美的不真实。
夜初眼中带着一丝受伤的情绪,“你骗我?你心中最爱的人,你也舍得拿她来骗我吗?”
为什么!君倾城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是那么信任他!那么心疼他,心疼他在一场****之中的付出。
他却只是在编故事骗她?
有什么理由呢?
还没等夜初想明白其中缘由,嘴唇便被人给堵住了,君倾城狂放的吻落在她唇上。
那简直算不上一个吻,就是他粗暴的侵略。
在夜初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毫无顾忌的撬开她的齿关,直接闯入,在她口中肆意凌虐,逼着她承受他狂风暴雨一样的力道。
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她的唇,她的舌,都被他肆意凌虐过了。
她玫瑰般鲜润的唇瓣,被他咬破,鲜血流进口中,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向她压了下来,夜初胸前的柔软死死被君倾城压着,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压出来了。
君倾城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身躯,他渐渐按捺不住,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准确的握住那一团柔软,让它在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夜初疼的叫出来,却被他堵着唇,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男女体力之悬殊,让夜初一开始就败在这场***之中,君倾城笃定她反抗不了,对她越加用力,没有丝毫怜惜,折磨到她彻底崩溃的哭了出来。
他才稍稍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得逞似的坏笑。“哭什么?”
夜初恨恨的瞪着君倾城,“放开!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这个侵犯她的男人!
从小到大,她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从来……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她!
君倾城伸手掐住夜初的下巴,抬着她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嘴角的笑容越发邪佞,“杀我?眼睛里没有一点杀气,你恨我,却舍不得杀我?”
心口上被人插了一刀似的痛,夜初猛地一怔,她居然被君倾城给看穿了!
又羞又恼,夜初倔强的瞪着君倾城,想愤怒,那双美眸中散发出来的,却只有委屈的怒意。
君倾城手下用力,掐的她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疼……!”
她真的很疼,身体被他折磨的痛,连心也一样痛!
君倾城玩味的笑着,眼睛里满是对夜初的嘲讽,他以一种悠闲的姿态凝视着夜初,哼笑道:“笨公主,我提醒过你,不要喜欢我。”
夜初咬着唇,不管她怎么逃避,怎么不像承认,君倾城的眼睛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她所有的防备,将事实完完全全裸露在他面前。
她就是对他动心了!
这个坏透了的男人!
先是骗取她的信任,又肆意侵犯她!
当她是什么人了?
“君倾城!这就是你可以随意对待我的理由吗!我告诉你……”
“笨公主!我告诉你,不听警告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你想死在这渊国皇宫里,我是绝对不会奉陪的。”
此刻的君倾城,态度极其恶劣,将他的残忍,势利,统统都表现了出来。
夜初的记忆被他唤醒,他是那样冷酷无情,可以丢她一个人在山林之中,说如果她没有活下去的本领,他是不会救她的。
如果她不够努力,不够强大,他也不会留在她身边。
他只需要一个合作伙伴,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可笑的是,她现在都不知道,君倾城究竟想要什么?
眼睛又酸又胀,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流出。
她双手握拳,修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嵌进了掌心,刺出一片鲜血淋漓的痛。
君倾城咬着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再告诉你一次,喜欢上我的女人,都只是一件工具。”
夜初偏过头,不想看他眼中的嘲讽。
工具……
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残忍的事实。
可君倾城就是故意不让她逃避,他捏着她嫩滑的下巴不肯放手,逼她与自己对视,将他眼里暧昧的嘲讽看的清清楚楚,“当然,如果公主殿下肯屈尊当一个工具,我是不介意……”
一边说着,他温热的气息落进她颈脖里,耳廓后,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她全身。
夜初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想不到,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最残忍的话,一边这样柔情的对待他。
若非直视她双眼,她一定察觉不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残忍的气息。
他的无情,是捅进她心口的一把匕首。
她柔软的身体靠着墙滑落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偶,他冷血无情的模样,残忍的话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
转身,朝皇宫走去。
对于地上她,君倾城没有丝毫留恋,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和手,随意便扔在了地上。
夜间的宫道安静的出奇,隔了好远,夜初还能听到君倾城发出的嘲讽的低笑声。
她拢紧了自己的衣裙,扶着墙站起来,凝视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