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到一个警察带着赵浅出来,吩咐同事给神经病医院方面打电话,来接人去做鉴定。
赵浅往桌子上一靠,说不用去医院,让她家送鉴定证书来就行。而且,她要请律师。
老赵把烟扔掉,起身向赵浅走了过去。打电话的警察连忙把老赵拦下来,让他冷静。
我连忙去拉老赵,让他别冲动。拖画时手烫伤了,抓老赵不敢太用力。
赵浅这娘们儿不仅不道歉认错,竟然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叫号,“你打啊,当着警察的面打我啊……”
正乱轰轰的闹着,大门一开进来两波人。
前面是余扬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
余扬脸色煞白,非常非常不好,浑身上下的气息让人打颤。他身边那男人的脸色也没好上哪去,进来后直接去找警察。
后面那波人是两个警察,警察中间是被押着的钱多多。
赵浅站越来,指着钱多多对警察道,“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已经被开除了,没画廊的钥匙进画室,现在真正放火的来了,你们快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