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滚动,烧毁了不知道多少草木,对于草木来说,这滚滚的岩浆就是劫数,一道道劫之力量肆意纵横。:../
“聚”玉独秀手掌伸出,那草木的劫数瞬间汇聚于掌心,下一刻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滚烫的岩浆流过草木,却没有被点燃,就好像是水流过草木一般,没有丝毫的损伤。
“这,,,,”德明震惊的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神通?”。
玉独秀一笑,他自然不能说出关于劫数的秘密,草木与岩浆之间有劫数,凡世间种种杀戮,都离不开劫数,若是没有了劫数,就不会有伤害。
南方烈焰旗烧熔山川,是劫数。
山川化为滚滚的岩浆,欲要将所有的草木点燃化为灰烬,也是劫数,这一切种种的力量,都是在劫数的力量作用下完成的,若是玉独秀抽离了劫数,岩浆自然烧不了草木。
就像是有人拿着刀要杀玉独秀,这就是对于玉独秀的劫数,若是玉独秀掌控了这劫数呢?。
劫数诞生的同时,劫之力量相随,能够伤害到玉独秀的力量才能称之为劫数,若是玉独秀将劫数化解掌控,即便是对方的力量在强,玉独秀万劫不加身,那攻击也伤害不得他。
岩浆对草木的伤害也是如此,有了劫数就会有劫之力量,玉独秀抽走了劫之力量,草木不再受劫数、劫之力量的法则,那岩浆不再是草木的劫数,自然伤害不得草木。
只可惜玉独秀能调动的劫数有限,依旧有大部分草木被烧光,虽然有先天神水在身,但此地修行者众多,玉独秀却不敢贸然使用。
对于德明的疑问,玉独秀只是笑笑,努力的控制着天地间不断流窜的劫之力量,那一丝丝劫之力量被玉独秀收聚。尽量减少草木的伤害。
只可惜玉独秀此时法力有限,对于劫之力量掌控有限,奈何不得那滚滚岩浆,只能保存下一部分的草木。
山川融化。一道红光四射的布匹在巨大的熔岩中起伏,岩浆滚滚,所有岩浆靠近那布匹三尺之时,却自动停止了翻滚,仿佛成了一潭死水。
“法宝”一声惊呼。接着就是道道冲天而起的虹光。
玉独秀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瞬间与南方烈焰旗感应沟通,就在众人即将接近旗布的之时,突然间纷纷出手,对着四周的同门下毒手,法宝当面,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相让。
掌教身具法宝,此时显然成为了众矢之众,一个老者手中道道雷霆闪烁:“掌教,你手中已经有了一件法宝。何必在与我等争夺机缘”。
“就是,掌教已经有法宝,却也要给我等留一线生机才是”又有老者周身燃烧着烈焰,向着掌教扑来。
同一时间又有七八名长老扑了过来,口中振振有词,显然要退却掌教这个最大的威胁。
却将掌教微微一笑,手中浮沉涌动,所有靠近周身的神通术法俱都被一拂尘扫灭:“各位长老此言差矣,这拂尘乃是宗门所有,非我个人持有”。
无需多说。众人围绕着旗帜一场混战,你打我,我打你,始终不肯让对方接近那岩浆中心的旗帜。
当然了。众人虽然在混战,但却并没有下死手,此时若要是真的因为一个法宝而下死手,怕日后太平道容不得他们,况且法宝出世事关重大,教祖又怎么会不注视此地。想到那极有可能俯视此地的长生不死的教祖,谁敢下死手?。
只是掌教虽然尊贵,但法宝当前,却没有相让的道理,法宝出世各凭机缘,总不能因为你是掌教,咱们大家就将法宝让给你。
“咱们要不要出手”德明看着混战一团的众人,眉头微皱。
玉独秀摇摇头:“师尊且看徒儿手段”。
说着,却见玉独秀手中掐了一个法诀,下一刻却见那岩浆中心的旗帜瞬间化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速度快到了极致,众人根本就来不及阻挡,那红光就已经落在了玉独秀手中。
红光显化,却是一个半米宽,长一米五的长布,布匹之上玄奥符文若隐若现,阵阵红光隐匿了旗布的本体,却显得更加神秘。
感受着旗幡中传来的阵阵亲切之意,玉独秀轻轻一笑,这南方烈焰旗尚未炼制成功,因为还缺了一个手柄。
口中念决,三两个呼吸间,却见旗布缩小,仿若一条红绳,被玉独秀攥在手中。
这番变故却是惊动了众位夺宝的修士,眼见着法宝归主,却下意识的齐齐向着玉独秀出手。
众位修士齐出手,这威势断然不是普通人能抵挡的,一边的德明瞬间拽住玉独秀,化为虹光落在远处。
“轰隆”一声,山石炸裂,一座山峰被夷为平地。
“还不住手,法宝已经有主,难道你等想同门相残不成”德明口中法音怒斥,犹若晨钟暮鼓,众人瞬间从疯狂的状态中醒转,一个个看着玉独秀手中红光散发的布条,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尤其是那王撰,表情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
“贫道先前就说过,这宝物是我亲自炼制而成,不然此宝也不会受我掌控,只是你等没人相信,害的致信师叔白白丢了性命”玉独秀不动声色的将旗布送入袖子中,面露悲痛,一副你们有罪,都怪你们的样子。
掌教手掌紧紧攥住拂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冷光逐渐收敛:“没想到这法宝还真是妙秀师侄炼制的,只可惜了致信道友,白白丢了性命”。
“贫道如今已经法宝在手,此宝与我心血相连,指使起来指挥如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