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一雄的议长府邸位于京都城郊,距离京都驻军营地很近,守卫没有流风一族的大明府多,但都是顶尖高手,主要是靠近驻军营地,防守固若金汤。
等到婚礼当天,守卫力量肯定还会增强,如果真的正面强袭,肯定会很造成很严重的死伤,这不是白鹿期望看到的结果,抢一个婚而以,搞得血流成河就不好了。
流风一族传承了千年,分支众多,不是每一支都忠于宗家的,曾出过不少次大内乱,每一代都不乏野心勃勃想推倒宗家,自己登上宗主之位的分家,大家同出一脉,其实宗家分家不过是强弱之分而以,哪一家强,哪一家就是宗家。
一台冷冻货柜车驶过议长府邸庄园外,货柜车中,流风一族分家的一位首领流风见司看了白鹿一眼,说道:“我们流风一族的分家,目前仅剩十四家了,宗家流风一雄逼我们实行绝育政策,限制我们嫁娶,控制我们发展势力,明显是想慢慢消弱蚕食分家,让我们自己灭亡。”
“你们不想着反抗吗?”
流风见司阴险的笑道:“我上了您的车不是吗?”
白鹿幽幽的道:“我不会帮你除掉流风一雄,我只是想抢个婚而以。”
流风见司野心勃勃的道:“柳生一族是流风一雄的左膀右臂,只要您抢走柳生明希,流风一雄必定会迁怒于柳生一族,他们的关系若是恶化,我们就能趁机将柳生一族拉过来了。”
“你的野心真不小。”白鹿嘴角一翘:“不过,我喜欢有野心的人。”
流风见司也是一个聪明人:“流风一族的分家若是能跟宗家分庭抗礼,大家互相牵制,这不是您期望看到的结果吗?您找上我,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白鹿挖着鼻孔:“流风一雄贵为国会议长,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警视厅本部监督,你能跟流风一雄抗衡吗?”
“目前当然不行,但我有一个优势。”流风见司诡笑道:“我今年刚四十五岁,而且我有您的支持。”
白鹿慢条斯理的道:“我只是想对付流风一雄,但不意味着我会支持你,你是一条毒蛇,搞不好,我也会被你反咬一口。”
“不会的,只要您帮我对付流风一雄,我们就是盟友。”
“流风一雄有你们这些不安分的分家,也真是头痛。”
流风见司冷哼道:“流风一雄身为宗家,不想着繁荣扩大全族就算了,还千方百计消弱我们分家,逼我们分家的女人节育,只生一个孩子,美其名曰走精英路线,而他自己情妇无数,为他生了一堆孩子。”
白鹿悠悠的道:“成王败寇,自古如此,等你们当上宗家,流风一雄只怕更惨。”
流风见司没有反驳,怪只怪他们分家力量太弱,即便联合起来也没有办法抗衡宗家,弱就会被欺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真实……
货柜车内变沉默了,气氛略显压抑。
玄武三花在一旁,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化妆的化妆,她们对权利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没参与两个阴谋家的话题。
负责监控安保秦楚玉跟伏正安也没有说话,他们通过车厢的高清摄像头,观察的四周的情况,伏正安忽然示警道:“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秦楚玉大吃一惊:“我们被发现了?”
“应该不是。”伏正安分析判断道:“我们的货柜车挂的是长岛车牌,可能引起外围暗岗的疑心了。”
“我们这么大的车,不太好摆脱尾巴。”秦楚玉看向白鹿,征求意见道:“要让外面的天猫他们弄掉尾巴吗?”
流风见司淡定的道:“不用你们的人出手,我跟京都交通部一名警监交情很好,只要一个电话,派交通警借口拦他们的车就行了,这种小问题很好解决。”
白鹿瞟了流风见司一眼,这条毒蛇人脉不错,大家倒是可以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突然,大货车停下来了。
“怎么回事?”
伏正安报告道:“前面发生了一起车祸。”
流风见司皱眉道:“我们过不去吗?”
“可以过去。”伏正安看了白鹿一眼,说道:“有一台车翻在路边了,出车祸的好像是一家人,伤得挺严重的,还有孩子。”
白鹿毫不犹豫:“下车救人。”
流风见司诧异的道:“您不怕暴露吗?”
“没关系,救人更重要。”白鹿淡淡一笑:“我的命也是别人救回来的,只要不是敌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我爹也教过我,救人可能会让自己多一条命。”
白玉楼身上一堆恶习,抽烟,喝酒,打架,书也没好好读,脾气又暴躁,只懂得棍棒教育孩子,不会教孩子知书达理,但他教会了儿子孝顺、仗义……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白玉楼一个大男孩带孩子,生活中肯定会遇到许多困难,街坊邻居经常无私地伸出援手,犹如在他们父子心中种下了一颗善良的种子,种子慢慢生根发芽壮大,白玉楼将心中的感激化成了回报,平时也很乐于帮助街坊邻居,只要是街坊邻居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来买胸罩,一律七折……
秦楚玉目光变得深幽,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善良的人多,只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好人好事太多太多,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关注度自然变低,反过来一些很少发生的肇事逃逸、碰瓷讹人之类的坏人坏事,受到的关注度更多,大家也更喜欢谈论传播这些负面新闻,久而久之,我们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