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倍云山只能说简单的中文,但他吃惊的表情已经映满了整张脸。不仅是他,红日之子的队长也像是见了鬼似的看向我。
我摊开手对着耳麦说:“前利雨郎,你帮我翻译翻译,让他们把欠我的钱给我。”
“山哥,你……你赢了?怎么赢的?”他大吃一惊地问。
“下次有机会你问问崔震我当年怎么送他们下墲倘仙山的你就知道了,别废话,快翻译。”
片刻后红日之子的队长郁闷地拿着二十万日币过来,交完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安倍云山走过来的时候抓着钱问我问题。
“他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比赛?是为了羞辱他吗?”前利雨郎翻译道。
“你告诉他,他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他今天面子就丢大发了,还有你告诉他,下次再见我记得把耳朵和鼻子上的洞都塞住,还有不能发脾气。”说完我接过钱,开着摩托车走了。
安倍云山气氛地一脚将自己的心爱的摩托车踹倒,气急败坏的样子,下一秒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回到住处,军龑还在看电视,感觉这家伙都不怎么出门。
“你怎么还在看电视啊?”
“看你的样子今天过的挺好?”军龑笑着反问我。
“还行吧,赚了点小钱,我上楼休息了。对了……嗯……你再帮我找个日文老师吧,我总听不懂他们说话,好烦躁。我休息了,你早点休息,别老看电视,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而此刻,在六本木一家私人会所中,安倍云山推开门看见了化着浓妆正在喝酒的芦屋芳子。另一边,山路上前利雨郎正坐在一个光头大叔的车里,忍受着满车子的纳豆味儿,和光头大叔一脸猥琐的笑容,缓缓下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