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勇正在离真宗的不远处在马上正暗暗的自得自己的升官一事,正想着回去后怎样克扣军饷呢,一听到皇上在叫自己的名字,顿时受宠若惊,连滚带爬的来到宋真宗面前说道:“末将在,皇上有什么旨意?”
宋真宗看了一眼杨忠勇说道:“朕久闻卿家是员猛将,现卿出阵与那辽军对敌,将那辽将的首级提来见朕。”
杨忠勇一听顿时呆若木鸡,手脚冰凉,想自己在西域的时候屡战屡败,常常滥杀百姓报功,那里与真正的将军对过阵,可这是圣旨,那里敢违,恍惚间被人推上马匹,提了自己那把吓唬人的砍刀,硬着头皮提缰出阵。
当看到那辽将就在对面时,心里一下子就清醒了,心里一发狠暗道:“说不定碰上一个无能的辽将也未可,反正抗旨也是死,还不如振奋一下会有转机。。。”想到这里,大声说道:“呔,那辽狗,看我杨将军来也。”就催马上前。那耶律宏齐见一宋将杀来,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迎了上去,只一合,就将杨忠勇挑下马来,复一戟刺死。
宋真宗一见大惊,不是说一员猛将吗?怎么一招就被杀掉,不由得疑惑的看着卉易娘,卉易娘看到这知道真宗起了疑心,就装作无奈的说道:“陛下看来这辽将很是厉害,尽快派遣猛将合力围攻才是上策。”
说话间,又有两员宋将出阵皆被耶律宏齐挑于马下。宋真宗叹道:“真是一员虎将。”随释疑虑。就这样卉易娘轻施巧计就将杨忠勇除掉,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干干净净。
当听到宋真宗称耶律宏齐为虎将时,杨延昭将令旗交给执旗官,提枪飞马出阵,两将相遇,一杆钢枪一枝方天戟斗在一起,两将大战有一百回合,各自竟精神倍长。又战有三十回合,那耶律宏齐拨马便走,杨延昭见状紧跟而上,耶律宏齐已暗掣铜锤在手,回首飞锤,杨延昭将身一闪,那锤擦过杨延昭的左臂,杨延昭大叫一声伏鞍而走,回归本阵。
那耶律宏齐见杨延昭受伤,提戟要取他首级紧跟不放,就听得一声雷吼,杨延嗣出马已挥矛截住耶律宏齐,耶律宏齐舍了杨六郎来战杨延嗣,戟望上一架就觉得沉重,自己的座下战马跟之一晃,知道马力不济,拨马便走。杨延嗣急催座下乌骓马赶来,看看赶上,从辽营斜刺里冲出一位少年将军,挥锤架开杨延嗣的长矛,见那辽将银甲白袍,猿体狼腰,口若涂丹,年约十六七岁,手持一双一百二十斤重的八棱紫金锤,真个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杨延嗣见是一小将,带住马说道:“你是谁家的顽童在此玩耍?此处不是你玩的地方,赶快速速回家,免得遭杀身之祸。”
那小将双眉一紧说道:“我乃大辽国运粮官耶律宏齐帐下监运使耶律元休是也。今日特来杀汝。”杨延嗣听罢哈哈大笑。
那耶律元休是耶律宏齐的五弟,年龄虽小,可是武艺在五兄弟当中居首位,从十五岁开始随军,当者披靡,在大辽号称第一少年猛将。
宋营中有人大声呼喝道:“辽国无大将,把个孩子叫来送死,羞也不羞?”众将士齐声符合都大笑不已。
忽有一将飞马上前说道:“杨将军,将此孺子交给小将,且请杨将军退下。”杨延嗣扭头一看是前军左先锋乐天丘,那乐天丘也使两柄烂银锤,武艺高强。今日要在大宋皇帝面前显示勇力,故而飞马出阵。杨延嗣也不愿与一少年对阵,将马一带回归本阵。
那耶律元休听道宋军的言语,早就气愤不已,见乐天丘到来挥锤便砸,那乐天丘看他来势凶猛,举起手中锤一挡。。。可怜乐天丘,欺他是个少年,竟被耶律元休的金锤砸在自己的银锤上反击过来将自己的脑袋砸个稀烂,死尸掉在马下。众宋将一看大惊,想不到这少年年纪轻轻竟有此神力。
宋营中早有一将愤怒之极,提马出阵,正是前军右先锋乐天陵,那乐天丘是他亲哥哥,见到哥哥横尸马下怎能袖手,飞马赶到,手中两只铁锤如风般的砸向耶律元休,那耶律元休微微冷笑,右手的锤一个海底捞月,将乐天陵的虎口震开,满手流血,铁锤早已打向半空,复一锤将乐天陵打在马下,结果了性命。耶律元休连伤两员宋将,辽营众将士欢声雷动,大声喝彩。
杨延嗣一看提马飞驰上前,挥动碗口粗细的一百二十八斤重的蛇矛枪直取耶律元休,那耶律元休见杨延嗣来势汹汹,当下不敢轻敌,摆动双锤,两马一错,战在一起,就见杨延嗣这杆枪恰如游龙大蟒翻身一般,势不可挡。耶律元休两柄金锤舞起赛是猛虎出洞金光闪烁,勇猛无敌。二将酣战八十回合,胜负不分,那杨延嗣越杀越勇,一条矛枪凌厉无比,耶律元休双锤齐舞,泼战未休,直看得两军的将士矫舌不下。
杨延嗣大叫:“黄口孺子,今日赢不得你誓不回营。”耶律元休也说道:“杨延嗣休得夸口,今朝定叫你锤下丧生。”
二将厮杀,你一言我一句斗口不已。又战有六十回合,两马一错蹬,杨七郎枪尖一挥在耶律元休的马肚子上划开一条口子,那马负痛飞奔,杨七郎纵马赶来,辽营中萧挞凛一见知道耶律元休危险,忙吩咐两员辽将截住杨延嗣,杨七郎已冲了过来,那两员辽将各举兵刃想拦住杨延嗣,杨七郎大枪一拨,将一个辽将的大刀拨上了空中,另一个辽将的长枪已到心口,忙将身子一侧,将那条枪夺了过来,飞枪出手,将那失刀往回跑的另一员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