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人走后,韩天佚这才吐出那口憋着的气息,又长长的呼吸了一下,就觉得丹田部位隐隐有些发麻,刚才一接到那铜牌看似平淡无奇,可从韩天佚的感觉来讲就觉得不对劲,一块小小的铜牌竟似有千钧之力,自己忙憋住一口内息,这才看似稳稳的托住那块小小的铜牌,其实韩天佚当时已不能讲话了,正在用自己的内力化解那股力道。看到这人年龄比自己还小竟有如此精湛的内力,心下十分的震惊,象这样的内力几乎跟大哥韩天演的内力相差无几了,比之那交过手的楚傲天简直不是同日而语。明天城西郊外的约定自己有没有必胜的把握还很难确定,脸上不由得上现出一丝忧虑。忽而又想到自己一堂堂汉子,在辽国几乎没几人能当得了他的锋芒,或许是自己刚才轻敌,没有想到那看似轻飘飘扔给自己的东西里面包含着强劲的内力,所以失了手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心下才坦然些。
司马令与楚傲天回到客栈,知道明天一战事关生死,就将王老虎与侯五唤来,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已达到,自己要与楚傲天还要在这里小住几日,王老虎与侯五可以先行返回河间府。说罢,司马令拿出两百两银子递给那王老虎道:“老王,这是先前答应你的酬金,此事已了,你且收下。”王老虎一看,明明说的是要另一半的‘火蟾’虽然千辛万苦的找到了,可是货物只有一半,自己心里还想着怎样的退回给司马令那二百五十两银子,没想到人家还要补足给所约定的酬金,当下胡乱摆着手说道:“司马大爷说那里的话,目的虽然达到,但只是一半,按照规矩只能是收取一半的酬金,路上又得了大爷们的许多赏银,哪里还敢再取剩余的酬金,实实在在不敢要。。。望大爷收回。”侯五一听虽然极不情愿,但也跟着附和着。
楚傲天上前道:“老王你就收下罢,这只是先前所约定的酬金而已,不要叫我们失信。”无奈之下王老虎只好接了,看着侯五眼巴巴的见王老虎接银子,自己断了条胳膊,只好在那里唯唯诺诺的站着看那白花花的银子发楞。
这时,司马令又拿出一只袋子,从里面拿出十锭金子分成两堆,分别用布包了,上前递给二人,那王老虎跟侯五一看顿时激动得身子如筛糠一般,不知道眼前这位大爷何以拿黄金乱给人。就听司马令说道:“在锦州的时候我外出,要不是两位的搭救,想必我兄弟也不会存活到现在,区区一点谢意不足挂齿,望二位笑纳,千万勿要拒绝。”说着身子躬了一躬。两人对看了一眼就‘扑通’一下子跪下了,道:“救助楚爷是我们的本分,何敢再取谢意,我们没有照顾好楚爷理应问罪,这黄金万万不可取。”侯五嘴上说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已经被这将要属于自己的一大笔财物冲昏了头脑,反正心里就有一点知道,这两位爷出手是十分的大方的,你就是退回他们也不会要。果然,客气了一回,还是将拿黄金端在手里,掂一掂莫约有百十两之数。侯五心里那个美滋滋的味道啊,自己刚才看到给王老虎银子心里十分的不快,想着在路上怎样的跟他理论,想办法弄几两回来。可是一拿到这金子,那王老虎简直是他的再生父母,如果当时他拽走了王老虎不管楚傲天回了河间府,哪里会有这么大一笔财富。再说了,如果王老虎要害他,只要把当时要拽他回河间,不管楚傲天死活的事情一抖露,别说能有这黄金,怕是那位楚爷会把自己活吞了,所以对王老虎是格外的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