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萧,你又在搞什么鬼?”季月一脸狐疑的看向满脸尴尬之色的骆萧道。
“阿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做我又在搞什么鬼,要知道老头子我可是一直好好地坐在这里吃饭呢。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诺佳丫头,她可以为我作证的。阿月,你可不能侮辱我的清白啊。”骆萧强装镇定的对季月解释道。说完,还不忘对着站在一旁的林诺佳使了使眼色,让她掩护他。
接受到骆萧传递过来的眼神,林诺佳也立刻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她知道应该如何做。
“月阿姨,我可以为骆老作证的。”林诺佳一脸正色的急忙对着季月表态道。
噗呲——站在不远处的夏祁诺的突然笑出了声来。真他妈的搞笑,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演戏的人。那旁若无人一唱一合的把真的戏好玩吗?哼,如果想要玩,现在也要看她夏祁诺愿不愿意让他们继续玩下去。想到这里,夏祁诺慢慢的垂下了头,眼中一丝暗光快速闪过。就冲他们刚才的表现,她肯定会不遗余力的送给他们一份大礼的。
“你——”骆萧此刻看向夏祁诺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这个姓夏的死丫头不跟他对着干是不是心里就不舒坦?
“小夏怎么了?”与此同时,季月也一脸疑惑的开口了。
夏祁诺慢慢抬起原本垂下的头,一脸淡笑的看向季月说道:“妈,我没事。我只是觉得我们家里高手好多,一时之间太过于兴奋了,所以笑出了声来。还希望我刚才的笑声,不会让您觉得失礼才好。”
季月的眼中一丝精光快速闪过,看来她猜的不错。嘴角微微的勾起,不过,她的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儿媳妇好像也并不是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季月似懂非懂的对着夏祁诺点了点头。
“嗯,就是这样。”夏祁诺也对季月回以一笑。
听完夏祁诺和季月两个人像是打哑谜一样的对话,骆萧原本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神情顿时一变。
与此同时,林诺佳的脸上也有一丝不安和复杂快速闪过,她们是什么意思?
“大嫂,你和侄媳妇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吗?这样绕啊绕的,有意思吗?”骆笛一脸不耐烦的开口了。他本就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平时最烦别人说一句话饶三道弯的行为了。而且,现在是关于他亲亲大哥的糗事,于是乎他更加的着急了想要弄个明白了。
“小叔,我们没有绕圈子啊。这么直接的话你都听不出来吗?我怀疑你那是不是有啥问题。”夏祁诺一脸淡淡的对骆笛说道。你妹的,智商不够真的是硬伤啊。骆笛,竟然连这么简单又明显的言外之意都听不出来,真的是有够傻的。
什么鬼?他骆笛健健康康的大男人一个,那会有啥问题,能有啥问题。这样想着,骆笛强忍住内心的翻腾,一脸痞痞的对夏祁诺说道:“侄媳妇,你小叔我身和心都健康的很,不会有啥问题。”
“小叔,我看可未必。”夏祁诺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骆笛一眼。
“为嘛?”骆笛的眉头微微的皱起,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这个侄媳妇的嘴里肯定说不出来什么好话的。
“小叔,你要知道如果一个人的脑子有问题的话,这就不仅仅只是身和心的问题了,那样一来事情可就更麻烦了。因为身体或者心灵病了,侄媳妇都还能帮你找医生治。可要是小叔你的脑子病了,我看小叔的这一生大概就只能这样了。”夏祁诺幽幽道。
噗呲——在场众人有好多人都笑喷了。
骆季言端起餐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与此同时,眼中一丝兴味快速闪过,他媳妇还真是给力。
“你,你——”骆笛一脸憋屈的用手指着满眼笑意的夏祁诺。他刚刚怎么就自己给自己挖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呢?难道他的大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吗?否则,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
都没有想明白呢。但是,这个想法只一刹那就被骆笛给抛之脑后了。不会的,怎么可能会是那样呢?他骆笛好歹也是一个血缘正宗的骆家人,按理说智商应该不会低到哪去的。
“小叔,你是不是在想身为骆家人的你的智商应该不会低到哪去?”夏祁诺仿佛听见了骆笛心中的诽腹一样,将他心中的想的话悉数说了出来。
骆笛先是一怔,随后又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最后又猛地摇了摇头。
注意到骆笛一连串的自相矛盾的动作,此刻的夏祁诺在心里都要笑抽了。她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只不过,她为他的智商真心感到捉急。最后看了一眼满脸纠结和懊恼之色的骆笛,夏祁诺摇了摇头,转身就进入了厨房。
“哥哥,那个人是不是没救了?”手里拿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的夏言,骗过头一脸天真的看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夏季说道。
“也许,大概,可能,应该。”夏季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还在暗自懊恼使劲抓着头的骆笛。
“哥哥,‘也许,大概,可能,应该’这四个词难道不是近义词吗?你为什么要重复说这么多个?”夏言一脸困惑的再次对夏季发问道。
只见夏季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耐,然后沉声道:“表示强调,不行吗?夏言,看来你的智商又在无形中下降了。”
“哥哥,人家只不过是一时间没有反应罢了。”夏言瘪着小嘴对着夏季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