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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衡其等人镇静,并离铁‘门’远点,然后闪到铁‘门’旁,双手将铁条高擎过头顶,作好了击打的准备。 [xs.- 铁‘门’里面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是僵尸,自然不存在吁气、呼气之类的辅助和调理情绪的动作,而衡其等人则已经紧张得浑身都冒了汗,黄跑跑更是呼哧呼哧喘个不停,就像一条被天气热得受不了的狗。
我让众人镇静,然后上前一脚踹向铁‘门’。铁‘门’竟然纹丝不动,而我的‘腿’骨竟然发出了开裂的声响。我当然感觉不到疼痛,僵尸是不知道疼痛的。不过‘色’农和衡其却叫了起来:“可司,你的僵尸身体比我们的身体要脆弱,你不能再用力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僵尸的身体的确没有活人的结实,我如果胡‘乱’用力的话,说不定我的身体就会散架了。我只得站到了一旁,将铁条‘交’给了衡其,让他来踹‘门’。
“让我来!”黄跑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热血沸腾了起来,大概是想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以便摘除掉跑跑和怕怕的帽子吧?当下他退后了几步,一个助跑,飞起一脚踹向了那铁‘门’。
“哐当!”铁‘门’被他踹得歪向了一边,院子里的情形也完全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院子里赫然倒着一具无头的尸体,从服装上看应该是一名武装分子,他的全身都浸泡在了血水中,一把不知道什么型号的冲锋枪也扔在了一边,那血水从他的身上一直渗到大‘门’外。但是‘弄’掉了他的头的东西却不见了。
“这应该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我看着‘色’农和衡其道。
“活人应该没有了,只有死人。”‘色’农道。
“谁说没有活人?咱们不是活人?”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
“黄跑跑别得瑟,去把枪捡起来!”衡其嗤道。
黄跑跑以为衡其嫌枪脏,让他捡枪是要让他用那把枪。因为那枪上都是血,红瘆瘆的实在恶心。当下犹豫了一番,还是把枪捡了起来,还把枪用尸体上的衣服给擦干净了。正乐颠乐颠时,衡其一把将枪抢了过去,狞笑道:“你这德‘性’怎么配玩枪?一边凉快去吧!”
“黄跑跑,把枪让衡其使吧,等武器多了随便你挑。[看本书请到慰了黄跑跑一把。
“我们去左边看看吧!”衡其端着枪走在了头里。我一面拧着铁条跟了上去,一面示意‘色’农和黄跑跑跟在我们后边,并离我们远一点。以防意外情况发生。
左边是一栋二层楼的阿拉伯风格的房子,‘门’和窗都紧关着。从房间里似乎还透出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看起来像是化学实验室什么的。
莫非武装分子还搞化学实验?我忙把情况用对讲机通报了唐军。末了我自嘲地笑道:“武装分子看样子还研究学问呢。既然想做学问,干嘛还无休止地打战呢?”
“可司,他们可不是做学问,搞不好是在研究生化武器呢!”唐军却警惕道。
听唐军这样一说,我也警觉了起来,同意了他的看法:“不错,这很可能是个研究生化武器的实验室!”
“叽呱、叽呱”前面拐角处突然传来了某种奇怪的叫声,像癞蛤蟆叫。
我提醒衡其道:“臭小子注意了。可能有异形!”
“明白!”衡其沉着地抖开保险,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异形?我的个天!”跟在我后面的黄跑跑则已经骇得两股战战,并连放了好几个臭屁,臭得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色’农差点要抡起脚踹他的屁股。
这时衡其已经闪到了拐角那边,并作好了击发的准备。但他的枪声并没有响起,倒是他的嘴里发出了困‘惑’的声音:“可司,什么也没有啊!”
“啊——”就在这时。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黄跑跑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这叫声让前后的三个人都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霍然回转身,只看到了黄跑跑的一双‘腿’在挣扎晃动,并且在快速地往上升去——显然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他的身体,并将他提往高处。我的眼光上移,只看到了一条蟒蛇皮一样斑黄斑黄的东西缠在了他的脖子上。而那东西则是从屋顶上垂下来的。
“黄跑跑坚持住!”刚刚闻了黄跑跑屁臭的‘色’农倒是大度地一把抱住了黄跑跑的‘腿’,想把黄跑跑拽下来。但缠住黄跑跑的那东西劲头很足,‘色’农不但没能拽下黄跑跑,自己反而也被带了上去。
“臭小子快开枪!”我疾喝一声。
“哒哒哒”的枪声响起,那缠住黄跑跑脖子的东西被打得对断,黄跑跑也如一只死狗般啪嗒掉到了地上。而那东西则“索索索”地缩了回去,消失在了屋顶上。
“跑跑。你没事吧?”我上前扶起黄跑跑。
黄跑跑穿着禁宫宝甲,摔这么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不过出于对同伴的关心,我还是得察看一下这个衰人的伤情。还好这个衰人只是脑袋上蹭破了一层油皮,出了一点血,并没有伤着骨头。
“莫非是我们以前遇到的黑暗之源的族类长舌怪?”衡其一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面询问我道。
“不像,”我摇了摇头,“长舌怪的位置是固定的,它总是喜欢把自己固定在建筑物的天‘花’板或者桥涵‘洞’‘穴’的穹顶上,垂下它的长舌头,等待着猎物上钩。而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