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好,你的话我也带到了,他们让我给你传话,说是他们在家也很好,等你学成一定要回去看看那他们。”飘尘逸说道此处不由得有些动容,转眼看着慕容斯,早已经是满眼旋转的泪花。
“爹爹娘亲真是辛苦了。”慕容斯扬起头,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身边的血萝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紧紧的抓着慕容斯纤细的小手。
“他们在山下也生活的挺好的,你就不用过多的担心了。”飘尘逸拍拍慕容斯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修炼法术。”慕容斯反握住血萝的小手,坚定的说道。
“嗯,十二师兄,你看我戴这个花钿好看吗?”血萝指着额头之上的珍珠花钿,对着慕容斯道。
“好看。”慕容斯笑笑。
飘尘逸看向血萝的珍珠花钿,不禁疑惑的问道:“斯的这珍珠花钿哪里来的?”
“这是大师兄下山的时候买的,我看着欢喜,想来萝儿师妹也定会欢喜,所以便用身上的一块玉佩换的。”
飘尘逸意味深长的看着这牵手的两人,缓缓转过身,独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慕容斯也是个好苗子,天资聪颖,一表人才,长大之后想来也是个飘逸君子,血萝天劫之女,只是动了这感情,也不知道这传闻究竟是真是假。
舞云殇一跨出门就看见两人握在一起的小手,心里瞬间升腾起一个想法,脸上骤然不爽,“萝儿,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可是,可是这是是二师兄啊
!”血萝不解的看着舞云殇,她和十二师兄也算是青梅竹马吧!牵个手都不行吗?
慕容斯立马放开血萝的小手,“师叔说的是,是徒儿逾越了。”
飘尘逸看看舞云殇再看看血萝,最后再看看慕容斯,也没吭声只是观望。
“萝儿,如今你算是个大姑娘了,对于男子也是要有分寸的。”
“是,徒儿知道了。”血萝看了看慕容斯,对着舞云殇道。
“好了,好了,来,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在山下遇见的好玩的事情。”飘尘逸出来打着圆场,对着三人说道。
“徒儿还有事,先回房间了。”血萝对着飘尘逸和舞云殇轻声道,便向着闺房走去。
“徒儿也还有事,先回云汐宫了,徒儿告辞。”慕容斯说完便转身朝着云汐宫走去。
等飘尘逸回过头来,舞云殇也不见了,又独剩自己一人。
看来以后我不能回来的太勤了。
天气逐渐变冷,原本的气温已经不复存在,海面上在没有任何的动物,海底的美人鱼自由的遨游,随着波浪起舞。
海草飘飘荡荡,印衬着白皙的面庞,红润的嘴唇有一些干瘪的褶皱。
十一月的海水,冰冰凉凉,寒冰窟里白皙的肌肤已经到达极致,一双眼睛略显臃肿,身体有些软弱乏力,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运动的关系,得于长期练功,四肢才没有退化。
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寒冰窟,呈现着透明的状态,里面像是一尊封冻好的雕塑,静止不动,栩栩如生。
又到了一年冬天,想来我已经开始慢慢形成冬眠了,寒冷的气息使我的大脑运转不周,时常健忘,我不知道距离阿金阿粉被抓已经有多久,但是我知道,等我醒来,就有一年了。
时间真是过得极快,我已经把我两年的青春挥洒在这里了,我今年一十六了,我十四岁来到这里,你说,我走的时候会不会有感情呢?
昏睡之中我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卫兵貌似撤走了,今年的我比往年好了许多,我没有再做梦,我只是睡得很沉。
春天的气候总是暖的,河面上的冰块,已经慢慢消融,此时温度仍是十分寒冷,我挨过了这个时期,后来我终于醒了。
我产生一点点的幻觉,貌似师父就在我的面前,他够过寒冰凝视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只知道他何时消失的。
他在我的眼前灰飞烟灭,难道师父真的已经消亡?不可能,他是天神之子啊!
三月仍是寒冷的,窗外的雨下个不停,我清晰的能够听见雨滴落的声音,有着一丝丝的欢快,雷鸣声很大,像是要震穿耳膜,闪电闪个不停,照亮了窗外的一切。
有雨幕,有梧桐,有牵牛花,有回廊。
贵妃椅早已搬进屋内,才免于这场灾难,白色的褥子绣着漂亮丝兰花,这种花我从未见过,师父告诉我,这种花很难得寻见,因此寒墨宫里并没有此话
。
但是我十分好奇,师父是怎么知道的?丝织女又是如何寻见的。
我走下床,站在窗边,黑暗会渐渐退去,黎明将会来到,天空的一角有了鱼肚白,他极其漂亮,但随之不知为何隐匿在黑夜之中。
我摸索着一根凳子,放在窗边,回了衣柜,翻出一件厚的衣裳穿在身上,再次回窗边,那鱼肚白又重新显现出来,但久久不动。
一个闪电劈了下来,我吓了一大跳,立马跳到床铺之上,瑟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的闪电,久久不敢下床。
雷声仍然不绝于耳,但是我对他还没有那么害怕。
我只能说雷公电母实在太过敬业,他们已经工作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歇歇。
天空终于变亮,可是电闪雷吟却始终不停歇,血萝摸索着起了床,蓬头垢发的朝着外面走去。
舞云殇已经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