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捞,轻飘飘的身躯便进了御流觞的怀抱,一双眼睛早已熬得通红,满眼的红血丝却不是疲惫而是暴怒。
“我说过,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交给我。”御流觞看着怀中的血萝,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不,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哪怕玉石俱焚,两败俱伤。流觞,不要阻扰我。”血萝用力抓住御流觞的衣服,一双眼睛满是恳切。
“你死了,我怎么办?”
一阵狂暴的内力向着御流觞和血萝袭来,一个旋转,躲避了那具有杀伤力的攻击。
血萝挣扎着离开了御流觞的怀抱,冷笑的看着对面高高在上的舞云殇,正要出击,就听得门口之处传来一阵惊呼:“云殇,云殇,是你吗?”
白珊珊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满头白发的舞云殇,她的云殇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你走开。”又是一股内力伴随着剑气朝着白珊珊袭去,金色的剑气像是一道锋利的镰刀,直直的划破了白珊珊身边的大门。
白珊珊震惊的停留在原地,随后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身后已经四分五裂的大门,仍是心有余悸,再次看向舞云殇,已经和血萝扭打一团了。
“你别走,打不过就想跑,岂有那么容易?”右护法对着逃脱的火狐大声叫道,随即快速的跟上火狐的步伐。
飘尘逸回头看了一眼你追我赶的火狐和右护法,掉头朝着火狐的方向跑去。
鬼娘看着飘尘逸的背影,略微思索也快速的追了上去。
“宫主,这可如何是好?”流芭看着目前的状况,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雪神引起了这场纷争。
白珊珊略微思索,便对着流芭说道:“你去支援那只狐狸。”
流芭看了看白珊珊,点头称是,便朝着鬼娘的方向追了去。
“看来,你是不打算帮我了。”御流觞看着不远处的白珊珊,微眯着眼睛说道。
“我苦苦恋了云殇百年,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他。”白珊珊毫不畏惧的看着御流觞,眼睛瞄了一眼正和血萝打斗的舞云殇。
“那又如何,不爱你的终究不爱,说不定心里还藏着什么人呢!”御流觞嘲讽的看着对面的白珊珊,手中幻化出魃埭刀。
“恐怕你那鬼娘和右护法两人对战三人会比较吃力吧!我现在可还没有准备动手,你莫要着急。”白珊珊妩媚一笑,多情的眼睛看向鬼娘的方向。
“你,卑鄙。”御流觞想要前往,但又放心不下萝儿,正为难的时候。
“啊!”夜色之中传来右护法的一声惨叫。
“右护法。”血萝一惊,急急忙忙朝着惨叫的方向追去。
“萝儿。”舞云殇朝着血萝的背影叫道,正准备前去就被御流觞拦住。
“她很恨你,你何必还要找上门来。”沉重威武的魃埭刀放在舞云殇的脖颈之间,一双眼睛不解的看着面前这位已经完全变了的舞云殇。
“那又如何,我一定要让她在我身边。”舞云殇冷笑一声,昔日的博爱如今早已抛到九重云霄,不知去向。
“留了一个躯壳又有何用?”嘲笑的语气在舞云殇的脑海炸开,像一朵蘑菇云一般升腾起来,混乱着他的思绪。
白珊珊在地面也听清楚了舞云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竟是因为她?一个小小的魔女竟敢跟我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袭红衣休的朝着血萝的方向飞去,一双顾盼生情的眼眸此时此刻燃烧着妒忌的火焰,这火焰极其可怕,腐蚀人的心智,毁掉人的美貌。
御流觞看着白珊珊的身影,大呼不好,丢下舞云殇急急忙忙的朝着白珊珊的背影飞去。
“萝儿。”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到达了夜晚之中的忘心海,月亮好似被这热闹吸引,比先前更加明亮了许多,照耀得海面波光粼粼,像是一池会发光的海水。
“尘公子,你可真是歹毒。”血萝一落下地便恶狠狠对着刚刚伤了右护法的飘尘逸辱骂道。
“天女。”右护法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忍着疼痛对着赶来的血萝道。
“鬼娘,你把右护法扶到一边去休息。”血萝缓步朝着对面后退的飘尘逸走去,对着身后运用内力的鬼娘说道。
“那男子法力甚是高强,天女,你一个人怕是不妥。”鬼娘担忧的对着血萝道,执意和血萝一起。
“右护法受伤严重,你先把扶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帮我也不迟。”血萝停下脚步,对着身后左思右想的鬼娘斩钉截铁道。
“是。”鬼娘想来想去,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便朝着后面走去,扶起右护法向着那昏暗深处的大树底下走去。
“萝儿,你真的要如此吗?你真的要这样刀剑相向吗?”火狐蹙着眉头,心痛的看着对面脸色铁青,眸色冷漠的血萝。
“是你们,是你们,为什么是你们呢?火狐,我曾经那般的信任你,可是如今你毁我家园,杀我属下,难道还要让我和你把酒对饮吗?”血萝荒唐的狂笑起来,冷漠的眸色之中夹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我,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相,萝儿,雪神是你的师父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曾经是你的灵**,他,他是你最爱的师叔啊!”火狐有些慌了,是啊!她一早就应该想到的,雪神杀了魔族的人她岂会原谅她们呢?她那时竟会天真的以为她只会恨雪神一人,最后定会冰释前嫌的。
“说些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