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魔帝,毛月已经押到大厅。”黑护法一身*的恭敬的半跪在厢房门口对着坐于厢房之内的御流觞说道。
御流觞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血萝跟着站起身来和雪花一同焦急的朝着外面走去。
依白看着前面焦急的人群和地上始终半跪着黑护法,心里有些沉重。若是真的是毛月拿的,只能寄希她已经将黑玉佩转移,毕竟黑玉佩关乎于我宫的生死。
黑护法站起身来看着依白若有所思的面容,眼眸低垂,停顿一下,朝着前面走去,感觉到后面的依白跟了上来。
一身橙红色的襦裙将女子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冰肌玉骨,一双眼睛仍是低垂可是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怯懦和腼腆。
御流觞大步跨进大厅,看着大厅之中站立的毛月,身形纤瘦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
“黑玉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倒是让毛月有些惊慌。
“属下不知道黑玉为何物?”毛月抬起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前方愤怒的黑眸,弱弱的说道,一如往常的娇弱只是多了一丝淡定和从容。
御流觞看着眼前这个比以往散发着更美丽的光芒,有些惊讶,但随即又被怒火所覆盖:“我念你是一介弱女子不愿对你严刑拷打,但若是你不从实招来,只怕会受皮肉之苦。”
毛月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尽管是装的,不过倒也挺真实的,她只是一心想要为了自己争取利益倒也无过多想法,“属下说的句句是实话,属下从不知黑玉为何物,倒是见过血玉和白玉还有翡翠。”
血萝看着面前这个直视御流觞的女子,再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还是一如往常的依白,有些琢磨不透。
“魔帝,也许毛月姑娘真的不知道,魔帝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站在一旁的雪花颤栗的对着御流觞说道。紧张的气息不允许她过分放肆。
御流觞看着毛月和雪花,同样一副不堪一击弱不禁风的身体,同样一张无辜单纯的脸蛋,让他的判断开始有了一些动摇。
“魔帝,既然毛月姑娘矢口否认,那么我们便搜一搜。”黑护法站在一旁看着已经开始动摇的御流觞,冷声说道。
尽管被转移的可能性很大,但搜一搜总归是好的。
御流觞抬起右手对着黑护法一挥,只见黑护法快速转身朝着门外叫了几个魔兵就朝着黛族而去。
“你喜欢魔帝吗?”血萝一如往常的笑着,缓步向着毛月靠近道。
“魔帝贵为一宫之主,岂是我们这等平凡女子可以妄想的?”毛月不卑不亢的对着缓慢走近的血萝轻声说道。但心里却紧张极了,面前这个看似无任何心机的女子却比雪花难对付多了。
“魔帝虽贵为一宫之主,可是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爱情不分先来后到,也不分尊卑贵贱。如若你不是喜欢怎么可能会无故跌落至魔帝的怀抱?”血萝仍是笑看着毛月,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毛月那张有些紧张的脸蛋。
雪花紧紧的盯着毛月的脸蛋,一双黑眸早已冷至极点。
血萝回过头来看着不远处面无表情的依白,低垂眼帘,转头继续看着毛月,忽略了御流觞微微蹙眉的不悦。
毛月抬起眼眸看着御流觞轻蹙的眉头,笑着对着血萝说道:“天女放心,属下只是一不小心跌落至魔帝的怀抱,并无意与天女争宠。”
血萝一怔,转眼看着御流觞已经深深蹙起的剑眉,秀眉微微轻蹙,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笑的灿烂的毛月。
“毛月归黛族所管,百里香理应有责任,把百里族长叫来。”血萝仍是笑着,语气之中难免有些气愤。
连古湘都是内鬼,那么族长看来也不都是没有可疑的。
雪花看着毛月,有瞬间的怔愣,耀眼的笑容就连在自己面前都是没有的,一向怯懦的毛月此时此刻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淡然还如此的耀眼夺目。
“魔帝。”闻讯赶来的五大族长之中自然含有百里香,为首的吴久对着御流觞恭敬的叫道。
“百里族长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说一下毛月的事?”
“毛月搬来*不久,但性格怯懦倒也没有滋生事端,之前倒是与易烊时走得较近,据说好像是在恋爱。”百里香对着御流觞恭敬的说道,一双眼睛不经意的扫过站在血萝身后的依白。
依白对着百里香轻轻点点头,转而用眼神看着身边的雪花。
“毛月一向本分守己,向来没有什么朋友不过倒是与雪花姑娘有许多交集。两人常常玩耍,想必这件事情应该是个误会,不然雪花姑娘是应该有所察觉的。”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一旁还有些恍惚的雪花身上,看着雪花有些手足无措的表情。
雪花看着所有犀利的目光还有毛月澄澈的目光,有些拿不定主意,听着身旁幽幽的一句:“有什么说什么,没事的。”
雪花猛地回头一看,身边只有依白一人,仍是面若冰霜,不像是能够说出安慰的话。
“毛月姑娘性格很好,和易烊族长的确有过一段恋情,易烊族长死后一度很是悲伤,和期萧族长也交情匪浅。她以往性格怯懦,但如今看来貌似好了太多。”略显慌乱的话语倒是让话语没有了几分可信度。
“易烊死后我一度悲伤幸好有雪花和百里族长我才没有轻生,当古湘被捕以后,我拜托雪花替我向魔帝问一问易烊究竟被谁杀害,就算雪花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