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他是魔帝哎!”右护法看着散发着寒冷气息的白护法感觉他好像只是一具死尸。
“黑护法呢?”白护法看着右护法一脸微微恐惧的模样,继续问道。
“不知道,他不是去送爷爷了吗?”右护法对着白护法说完,就看见白护法像是快速的朝着其他方向走去,有些神游的看着门口。
“小白怎么了?”右护法喃喃的说道,丝毫没有看见依白走进房内。
“你在发生什么呆啊?”依白走进右护法看见右护法仍然是一副神游的样子,对着右护法耳边轻声说道。
“啊!”右护法大声叫着,回头一看是有些愠怒的依白。
“你走路干嘛没有声音啊!真是吓死我了。”右护法摸着仍是扑通扑通挑个不停的小心脏对着依白埋怨的说道。
“你这副样子,我还以为你跟古湘有关系呢?”依白坐在一旁对着右护法不屑的说道。
“古湘?”右护法好奇的看着一旁拿起一本书籍的依白。
“对呀!古湘被抓住了,说是什么内鬼。”依白毫不在乎的对着右护法说道。
“原来古湘真的是内鬼,我就说嘛!我从不会看走眼的。”右护法高兴的对着依白说道。
依白抬起眼眸看着一旁高兴的右护法,目光有些晦暗:“那你说还有谁是内骨。”
“你啊!”右护法转过头看着依白笑着说道。
依白冷笑一声,继续翻看着书籍,手心有些微微冒汗:“右护法是在跟我说笑吗?”
“没有,我很认真的。”右护法认真的看着冷笑的依白说道。
依白抬起眼眸看着一脸认真的右护法,微微敛起笑容对着右护法说道:“照右护法的说法,一直包庇我的天女也是内鬼咯!”
“天女不一样,你只不过是在利用天女而已,难道你以为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吗?”右护法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看着嘴角勾笑的依白说道。
依白有些警惕的看着右护法,忽而一笑对着右护法说道:“右护法真是爱打趣,依白不过是跟右护法有些口舌之战罢了!右护法也不能如此冤枉依白不是?”
右护法看着依白的笑容,转而露出淡淡的笑容对着依白说道:“只要依白姑娘心地善良,坐得端行得正,又岂怕我的无端猜忌?”
依白脸上有些坐不住渐渐有些难堪的看着右护法。
“我只是开个玩笑,依白姑娘莫要当真。”右护法看着依白一脸的不悦,轻声笑道。
“右护法真是爱开玩笑,依白又没有干什么缺德的事,还怕别人猜忌不成。”依白笑着对着右护法说道,但心里已经对右护法形成了一道防护栏。
“师父,师父。”焦急害怕的声音在火药味浓重的房间里面突兀的响起。
“天女,天女?”右护法转过身看着满头大汗的血萝,轻声叫道。
“主人的师父是谁啊?”依白站起身来走到血萝边上,对着右护法疑惑的问道。
“我也没见过,估计是做噩梦了吧!”右护法拿出手帕将血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擦拭干净。
“师父,师父,等等徒儿。”狂乱的大风将撕心裂肺的声音渐渐吹散开来,一身雪白绣着白色的小叶女贞花的霓裳羽衣裙随着狂风四处飞散。
血萝看着前面白色模糊的背影,眼眶之中的眼泪渐渐滴落下来:“师父,师父,你不要徒儿了吗?你不要萝儿了吗?”
前面的背影始终没有转过身来,也从未停下脚步,越来越远,就快要消失在血萝的视线之中。
血萝惊恐的向着前面奔跑而去,看着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只剩下男子漆黑的长发还在随风飘舞。
“师父,师父。”血萝在后面紧追不舍,撕心裂肺的叫着。
“萝儿,萝儿。”伴随着惊恐的叫声,神色不安的舞云殇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头顶之上雪白的墙壁。
缓缓坐起身来,摸了摸额头之上细密的汗珠,才惊觉原来刚刚的不过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梦见萝儿了吗?”一声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身淡紫色的及胸襦裙,胸口绣着繁复的扶桑叶,腰间束着水红色的宽腰带边上绣着淡雅的石榴花,外套一件鹅黄色的纱衣,边上裹着一圈淡紫色的绸缎,倒是比以前看着优雅许多。
“我梦见我看见她了,但是无论怎么喊她都听不见,我使劲的想让自己停下来,但是狂乱的大风让我一直往前走,直到看不见她。”舞云殇接过舞云汐递来的一杯水,对着舞云殇惆怅的说道。
“师兄,人死不能复生,你就不要一直记挂着了。”舞云汐看着面前这个多少都有些憔悴的男子,安慰道。
“我知道,明日师父就要闭关修炼,我会好好整理心绪,这段日子就要拜托你和尘逸一同帮我打理寒墨宫了。”舞云殇看着舞云汐担心的眼神,对她报以微笑,轻声说道。
“师兄能够想开就好,你看你昨日送我的玉簪,我带着好看吗?”舞云汐笑着对着舞云殇说道。
舞云殇看着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再无其它装饰物的漆黑长发,笑着对舞云汐说道:“好看,恐怕在无人比云汐更适合这跟发簪。”
“多谢师兄夸奖,云汐宫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舞云汐笑着对着舞云殇说道。脸颊之处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去吧!不要为了我耽搁正事。”舞云殇站起身来对着舞云汐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