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还请小先生指点迷津。”牛仁显的态度越发的恭谨,要说龙脉之象那连绵的山峰,构成了座座龙脊,一山连一山,形成一种势。
千尺的山水叫势,百尺的山水叫形。势和形顺就吉,势和形逆就凶。势凶形吉,原有的百种福还只剩下一种福可能留住。如果远势吉而近形凶,葬后几天就会有灾难降临。千尺之势,委宛顿息,气不融结,外不能聚内气,气在地中消失。
而另一种却是在地下,无法用眼直观,那地师所说的地龙之态,那是与群山耸立相媲美。外有山势,内有地势。而那地师所说的地龙,便是地下的龙脉。
要说地下有龙脉,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不过是相当的罕见,城西之处,我特意查看了,要说地龙,那纯属就是瞎扯淡,这个地区几百年前,还是处于海平面的下方,在这么些年才隆起。
不过我没有直接点破,同行之间要是点破,那打了对方的脸,然而牛仁显我还是要帮,随之迟疑的片刻说道,“可知是哪个地师?如果牛县长知道,不妨引荐给我,我来帮你劝说,要说这项目还是要开,然而又不损国运,这种还是需要我们面对面的交谈。”
“小先生有几成胜算?”牛仁显并没有直接回答认识还是不认识,然而直接问胜算,想必就算是不认识,他也会托人引荐,然而这项目牛仁显必然是希望拿下,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人,想必也是知道。
我伸出右手,露出了三个指头。牛仁显惊叫,“就三成?”
我摇了摇头,“不是三成的意思,是可以帮你搞定,ok的意思。”
“如此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安排小先生和那地师见一面。至于您父亲的线索,我已经让王局加班加点的查了。”牛仁显急迫的说道,生怕我拒绝。
我看了一眼薛海龙,示意他怎么看,薛海龙这厮挑了挑指甲里的脏东西,散漫的说道,“既然县长大人特邀了,那么我们可以走一趟,只是这线索我们需要明天就要提供一丝,我相信王局应该是有这个能力。”
牛仁显见薛海龙同意,见我点了一下头,拍了一下大腿,然而走了出去,大厅中依稀可以听到牛仁显正在分派任务。
薛海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身子四周转了一圈,见没人偷听,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左右,你这个可是玩大了,至少也得给自己留点退路才行,这ok可是十足的把握,别偷米不成反被鸡啄,到头来这线索一丝没有提供,还处处和咱们作对,那可就烦了。”
薛海龙的思虑是有道理,然而我敢说十成的把握,那多少有些依仗,要说那位地师我也曾见过,那地师名叫周宝亚,人称周龅牙。其最为引人注意的就是他的那露在外的龅牙,然而这丑态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如今他能混的风声水起,还是当年拜我爷爷当做师傅,然而我爷爷那时早就收手不做,不过这家伙也算是实诚,想学点门道,得以生存。
我爷爷见其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想法,见这人不虚假,便收了他作为记名弟子。那时候他已经三十岁,还未有对象。
当年我爷爷教了他三个月,便撒手归天,虽然只是皮毛,然而这家伙也算聪慧,嘴皮子也是溜的紧,十几年过去这家伙不仅娶了漂亮老婆,这暗地里也不知有几房姨太。
此人知恩图报,爷爷走时还跪在棺前半日之久,每年也暗中偷偷来到我家,拜访我那老头子,见我老头子开个古董铺,收入着实不景气,这周宝亚也是劝说几次,无果只好每年派人送些补给,电话慰问。
要说这家伙盘算这差不多快五十岁了,每次见到我,无人之下都叫我一声小主子,这让我相当郁闷,曾告诫过他,这毕竟是我爷爷的弟子,叫我小主子不合适,怎奈这家伙就是不改口。
要说能在此县如此“名望”之人也就他了,我敢说十成把握,那多少是看在我与他暗中的关系,同时那地龙之说,也是根本没有。
而他借以地龙之说,阻牛仁显的官运,必然是受人所托,那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年头无非利益二字,显然请他的人是花了大价钱。
在当初去过冥店回来的路上,我可是和他通了一下电话,要不是我阻止,这家伙就要第一时间赶过来接走我,显然我老头子的失踪,他是接到了风声,不过见我偏执,我在对话中曾说有薛海龙陪着,没啥事,当时他就问了一句话,“可是你邻居薛怀礼夫妇的儿子?”我说是,随之他莫名其妙的说道,“那便无事。”
当时我就感觉哪跟哪,一点摸不着头绪。由于在电话中我旁观恻隐的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此番见面,想必应该是比较顺利。
果然十几分钟后,牛仁显兴奋的对着我说道,“小先生,今日不知是怎么的,这周宝亚大师竟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见面,要知道我刚刚电话时心里都悬着,要说小先生这么年轻,这大师想必会不屑,然而大师今日的态度反常,直接告诉我,他定好酒店等着我们过去。”
薛海龙听到了周宝亚,然后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哦的一声,似乎已经理解了。周宝亚薛海龙未当兵前也见过几次,然而知道我口中的地师是周宝亚时,薛海龙便知道我们家与那周宝亚之间的关系,现在也才理解为何我敢说十成。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些钱,这厚厚一沓子至少有个三四万了,这钱我可是刚取的,刘管事在外可是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