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不断的颠簸中行事,我望着窗外算不上风景的风景,想起前几日的情形。几人有惊无险的游过那湍急的洞口,尽管其中有些小波折,当他们游过去之后,看到了那丝微弱的光芒。
随着那丝光芒,我们几人终于走出了困境,入眼的是一个幽深的山洞,而这山洞我们废了不小的功夫向上攀爬,细看之下是个山涧,而流水正是从那上处流淌而下,几人耗费了最后的体力终于走了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出来的洞口,谁能想到山峦之中有这一座古迹,然而却坍塌了,只是山还是那座山,却不知这里离那进来的遗迹有多远。看了一眼时辰,外面正是烈日骄阳的太阳照耀在我们的脸上。
我微眯着眼睛,以防这强烈的阳光射伤我们的眼睛,长期处于漫无边际的地下,就算是有手电筒的照明,那突如其来的光线还是让我们短暂的失明。
虽然身上湿漉漉的极其难受,不过在我们下山的期间碰到了一个藏族老汉,我们几人向其求救,想知道最近的镇上在哪里,只是语言不同,老汉热情的将我们邀请到了他的家中,我们简单的换洗了一下,身上没有钱,只好拿出一本羊皮制成的经卷递给了老汉,以此当做这番招待的回礼。
这次坐车正是回去,原因是远在老家的老爹在我一通电话报了平安后催促我赶紧回来,说是有大事,电话里也没有及时的说清楚就挂了,以我对我家老头子的理解,他做事都是不慌不忙,哪怕家里的出现了火灾他都是比较淡定的盛水浇灭。
这可是我头一次见我家老头子的语气中带着焦急,回拨过去只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因此和张盼等人寒暄了几句,又恋恋不舍的亲了一下张盼方才动身去到最近的车站买票。
而林枫和张益达打算找个马匹看看当初我们一行人开的汽车是否还在原地,要是在原地就直接装满油开车回去。
轻装上阵的我回去背包中只是放了那座银眼铜像,还有一些掩人耳目换洗的衣物,杂七杂八的口粮,摸了摸衣服中和张盼离开时相互交换的号码。
汽车缓慢的行驶,夜以继日不停的奔波中,十天后我终于回来了老家。
分离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看了一眼虚掩的大门,这院子和寻常人家并无多大区别。院中的槐杨树摆动的枝条,似乎在迎接我的归来。
然而院落中许多东西杂乱的摆放着,我的眉宇微微一皱,怎么回事,莫非家里遭贼了不成?与老头子电话也就十日而已,这十天的时间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我扔下了背包,推门而入,大门没有锁。家里所有的摆放都堆积在大厅中,抽屉中的各种东西被翻腾的倒了出来。
我暗叫不好,这不像是遭了贼,要是贼也未免太过于嚣张,还将所有的东西堆积在大厅中,这明显是在找东西。难不成老头子私藏了什么古董宝贝,被人盯上了?
在屋里转了一圈,见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没有血迹代表老头子还是安全,莫非是绑架了?如果真要是绑架老头子不可能电话给我,要知道我可是他的独苗,晚年得子的他护着我都来不及,不可能把我往火坑里推。
我跑出大门口又急忙的抓住地上的背包,我要去老头子长长待的古董铺子去看看,那个铺子没有正大光明的门店,没有鲜明的标牌,在镇上的某个巷子里,由于这里的人对于古董行业没有太大的研究,所以那古董铺算的上入不敷出。
跑到古董铺处时我已经喘不上气了,忘了一眼巷子,这巷子平日里尽管宁静无多少人打扰,至少有些人气。然而今日我乍一看有些萧条,很不对劲,这巷子周围的店铺都已经关闭,似乎有些时日了。
我壮起胆子走进了巷中,手中拿捏着还未递交给林枫的符,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这大白天的不可能有鬼神,顺手从墙角边拿起了一个钢管,也顾不上锈迹斑斑。
那原本挂历题有古董铺三字的木头牌已经掉落在了地上,从外面看古董铺子和平常无异,上面原本挂着的锁链已经消失不见,大门露出了一丝缝,随着缝隙向里看去,漆黑一片,巷子较深,这里光线并不足,每当我来到这里都抱怨这里暗的紧可不利于身子。
而且也跟着爷爷学了不少的风水玄学,这阴暗的角落就算人的阳刚之气再盛,日渐彼长的也是不行的,很容易得病,亦或者说很容易惹上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古董这玩意都是有年限的东西,更加对此不利。
心里一横,对自己嘀咕道,“这几个月啥东西没有见过,难不成还怕了不成?”说完推了一下大门,然后打开了墙边的开关,按动了几下竟然没有亮,我退出了门外,这不可能没电,这事不对劲。
从背包中拿出了当时用的手电筒,里面的电池已经是新的,打开直接照在了室内,第一眼照射的就是悬梁上,我生怕我那老头子被人悬梁挂在那,见空无一物,心里安心了不少,原本放置灯泡的地方只有半截玻璃状的灯管挂在上面。
我开始收集信息,灯泡碎裂,以如此高的高度,应该是砸的。古董铺和民国时期的铺子店一样,有个长长的桌台,而掌柜子就是在这桌台后。
墙壁上的壁画没有动,绕过桌台后,我进入内室。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人碰过,与家中的情景呈两极之态,我看到内室的台子上有些古玩拿出去好歹能卖了几万块钱,要是遭贼了,这贼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