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冀向阳是作贼心虚,死咬着慕容集团当初破产一事不放,不肯如黄胜利所说,归还慕容集团的股份。
冀向阳被黄胜利堵的无话可说,他怒指着黄胜利,“你……”
黄胜利也同样怒瞪着回道,“我,我,我怎么样?冀向阳,你心虚个什么事啊?但是,你必须搞清楚,当初,就算慕容集团面临破产,负债高台,可并没有申请破产,不是吗?而现在更是清楚,林心月并不是阿修的法律配偶,她根本就无法处置慕容家的任何资产,所以,当初的慕容集团更名冀慕公司,成为冀氏集团的一个分公司,那么,你就是对慕容家的财产,属于非法侵占!
现在,如果你主动归还慕容集团的股份,那么,我和悦儿并不会追究当初你和林心月非法侵占慕容家产的责任;但如果你一意孤行,执意霸占慕容家的股份,那么就别怪我黄胜利不顾情面,让你冀向阳付出法律代价!”
黄胜利说得振振有词,让冀向阳和冀容寒再一次心惊胆战。
黄胜利的不依不饶,一时之间让他俩束手无策。
毕竟,如果林心月不是慕容修的法律配偶的话,那么黄胜利所说的一切都属实。如果黄胜利带着慕容悦真要追究下去的话,那么他们根本就讨不了一点好,更有可能把以前的内幕挖出更多。
冀容寒眉头一皱,看着一直站在黄胜利后面,一直东张西望的李清,眼里的暗芒一闪。
心里有了主意,他本是怒气阴沉的气势,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变得温和柔善的走向李清。
冀容寒笑着朝着李清招手,说道,“清儿,过来,来寒哥哥这里。”
刚才黄胜利揭穿的事,是冀向阳和林心月的一些往事,对于六年前本身计划参与者冀容寒,黄胜利只字未提。
这说明,要不黄胜利不知情,要不就是黄胜利看在以前他对慕容悦的份上,放过他。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他也是有利的。
不过,黄胜利却要追究着慕容集团的股份,这是他不允许的。
这次如果不是黄胜利突然带着慕容悦闯进会议室,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当上了冀氏集团的董事长。所以,黄胜利逼着冀向阳要的慕容集团的股份,又何尝不是要的是他的股份。
所以,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黄胜利帮慕容悦要回慕容集团的股份。
因而,他现在能把主意打到了“慕容悦”,也就是李清身上了。
李清在黄胜利带着她过来时,就让她听话,好好的跟在他的身边,不要乱说话,所以,自从李清来到这个会议室时,看到黑压压的人时,虽然有些害怕,但却并没有畏怯,更是好奇的看着听着。
在听到冀容寒的叫唤时,明明声音很温柔和善,但李清却觉得很是害怕,她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一只手紧紧的抓着黄胜利的一角,另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抓着自已的一角,被抓的衣角,都成了一层层皱褶。
冀容寒看着这样的对他畏怯害怕的李清,冀容寒脸上的温和的笑容,明显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
他走到李清的跟前,柔声的说道,“清儿,我是寒哥哥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见过的啊?”
在慕容寒叫慕容悦为李清时,除了几个知情,都很是惊讶,冀容寒为何叫慕容悦为清儿?
难道不是应该叫慕容悦或悦儿的吗?
呵呵,这些人不知,只要有人一叫李清为慕容悦,李清就会头疼。
但,此刻,冀容寒根本就不敢让李清头疼,他现在还需要李清。
李清眼睛睁的大大的,眼底还有一些惊恐,显然是本能的对着了冀容寒有一些害怕。
李清有点害怕弱弱的叫道,“寒……寒哥哥……”
冀容寒笑着道,“别怕,清儿,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李清有点紧张的道,“我,我,我不怕。”
冀容寒说道,“来,清儿,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要回你家那些股份吗?”
黄胜利一听,脸色一黑,对着冀容寒怒道,“冀容寒,你和你父亲一样无耻,明知道清儿现在的智力,连六岁的孩子都当不上,你现在竟然无耻的去问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样的问题,你心亏不亏啊!”
其他人听罢,也觉得黄胜利的话有理,所以看着冀容寒的眼神有点异样了。
不过,冀容寒虽年经轻轻,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黄胜利的话,心里恼怒,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犀利的反驳道,“黄叔叔,这话我得问你了。
既然你也知道清儿失忆,智力受损相当于六岁智商,那么你又如何知道清儿是想要回慕容家的股份?
你一直说我父亲别有用心,我看别有用心的人,是你吧,黄叔叔?要回了慕容家的股份,那么你是不是以代理人的身份,进入冀氏集团的董事会,然后,让冀氏集团变成黄氏集团?”
这简直是直指黄胜利帮慕容悦要回股份的目的不纯,居心不良,想要不仅想要霸占慕容家的股份占为已有,更是想要霸占冀氏集团。
黄胜利被冀容寒更为无耻颠倒黑白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可是冀容寒的话也是直批着要害,那就是李清的智力才六岁不到,又失忆了,除非获得李清的监护权,否则,开口要回慕容家的股份,都是会被指居心不良。
实质上呢,他现在所做的确实是受慕容悦所托,但现在却不能告诉这里所有人。
就在黄胜利被冀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