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老道语气强硬起来。
少年嘿嘿一笑,“王道长,我既然来了,就没想空手回去,你不肯给,我师父也早就料到了,他临来的时候吩咐我,书拿到拿不到,也不打紧,干脆就将这座小楼烧掉,水云观嘛,从此以后,就不必再有了。”他年轻不大,说起话来,却是透着一股威力,一个拿着粪叉的半大小子,说出“挑了水云观”的话出来,竟然是一副有恃无恐、轻描淡写的模样,而且说话间又称老道为“王道长”,连师叔也不叫了,显然根本就没把他作为长辈看待。
“火烧水云观?你小子大气吹多了吧。”老道用鼻子哼了一声,“你别以为破了几个机关,便可以蹬着梯子上天了,你师父来了吗?”
“我师父没来,不过,他老人家亲手做的藉车,我却是带来了。”少年面上有些得意地说:“藉车,你大概听说过吧。”
“藉车?在哪里?”老道面上现出吃惊的神色,他不待少年回答,急急站起身来,离了太师椅,迈步走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