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莞市呆了个多星期,那些大佬们终于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尝试让那些并不怎么入流的大佬来见我,但我的姿态摆得很高,一律不见。
终于,他们派来个颇有份量的人,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这人竟然是陪着黄安过来的。
黄安还是那么的潇洒,那个大佬在东广也算是盛名之辈,但在黄安的面前,总感觉他不自觉的就沦为了配角似的。黄安见到我后开门见山的跟我说:“现在管着花都的人是我我们黄家的人,黄老大,不如我就拿花都做为入股六大山庄的资本,怎么样?你觉得我们黄家能够占几成?”
我是真没想到,黄家真的有这么通天的手段。
东广不是个简单的地方,倒也不是说这地上上面的那些巨擘有多么不同凡响,大抵与其他省份的巨擘也是差不多的,只是这地方道上的大佬却是要比其他省份的大多要牛几分,吃了多了,就胖了,胖了,说话总容易喘,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我说黄公子你怎么就这么高看我黄戚呢,我说过我对于我手底下那几个山庄来说无非就是个掌柜的而已,你们黄家入股也好,不入股也好,我黄戚发言都没有什么用的。哪怕是你们黄家有通天的本事,把六大山庄都给拿捏在手里,我也仍然只是个掌柜的。
他拍着手说:“哈哈,说得好。”
“不是我黄某人故意恭维你黄大佬,我这些年接触的人很多,其中在个个领域里堪称妖孽的也不再少数,但能够像是黄老大这样摆正自己位置的人,真的很少见,我找黄老大,自然不是真的要黄老大把我们黄家安排进六大山庄,且不说我们黄家要进来无需别人的帮助,说得不好听点,黄老大你也真没能耐把我们给安排进来,我找你,是想你把六个山庄都拿在手里,和我们黄家合作,只要我们把命脉抓在手里,到时候,我们想踢谁出去就踢谁出去,可以让这个圈子变得更纯粹,黄老大你说呢?”
我听得愣了,为黄家的胆大包天而震惊。
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样重整整个南方圈子的心思,在南方这片地方,没有哪个巨擘敢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是在云省称王的王志明他们家也绝对不敢有这样的念头的。我真的难以想象,黄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是他们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去查,竟然把路都给封死了。让我查也查不到,只是隐约觉得他们的能量大得不是我的想象力可以想得出来的。
殷老头要灭这个圈子,黄家要整这个圈子。
为什么要整?
整,等于是破,却又不破根基,那就是图个破而后立。
如果不出意料,黄家这是要把六大山庄变得更为的隐秘,把这大蛋糕上面的苍蝇都给驱赶走,甚至是想把六大山庄变为囊中之物也说不定。也就是说,黄家大概是和殷老头站在对立面的。
我不甘心任由殷老头揉捏。就只能依靠黄家的力量。
所以,我没有犹豫,当即就对黄安说:“只要黄公子到时候不把我黄戚给踢出去,我自然愿意手底下少些麻烦,少些事情,最好是能够坐着收钱就好。”
他哈哈笑着拍我肩膀:“我们同姓黄,是本家,过河拆桥的事情我们黄家不会做的。”
这天,我和黄安可以说是宾主尽欢,那个东广大佬就完全沦为了陪衬。
黄安真的很有诚意,在次日,他就带我去花都山庄巡视,正式向东广的诸位大佬说明了我花都山庄掌事人的身份。其实我也知道,我还是个掌柜的,花都山庄还是在他们手里。他们想什么时候把我撸掉就能什么时候把我给撸掉,所以我自然不会去感激他。
表面上,我还对他保持着淡淡的恭敬,这让得他很是受用。
看得出来黄家在这边真的是有无可比拟的能量,那些东广的大佬们很明显对我掌控花都山庄的事情不太满意,但愣是没谁敢出来唱反调,反而明面上还挺虚伪的恭喜我。很显然,黄家在东广的能量足以捏住他们的命脉,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要不然他们不会这么乖乖听话。
至此,南方六大山庄,尽皆到了我的手里,不,只能说由我在管着。
这里面所产生的黑钱源源不断的聚集到我的手里,然后又转移到诺丝的手里,再转移到海外去,经过复杂的漂白程序,流经廖诗珈、慕容樱雪等方面的手,最为不为人知的到了上面那些保护伞们的海外账户里。
至于是怎么分配的,只要海外那边兴许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清楚,因为我连到底这些钱最后是流入到了谁的口袋里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做为掌事人。我可以得到每个山庄千分之三的分红。别小看这千分之三,基数大了,这千分之三也是足以让人瞠目结舌的数目。
在这条漂白的路子里面,有诺丝、樱雪、廖诗珈都是我们的人,但是却仍然不能够彻底的摸清这条漂白路线,我更没有能量到里面去搅和什么,掌事人手伸得太长就犯了忌讳,所以我到现在还没能够想出把樱雪她父母从海外弄回来的办法。
她嘴里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其实她心里还是在期待着。
美国那边,能够帮助我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廖诗珈了。
所以,在廖诗珈依依不舍告别李天光回美国去的这天,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让樱雪跟她说了她爸妈的情况,并拜托廖诗珈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帮我们把她父母给弄回来,因为李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