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陈虹的面,真不好意思承认,就摸着鼻子说我是不小心点开的。
她深深地看着我,说:“真的?”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有些狡黠地味道,就好像是个猎人,在等着我这只狐狸进圈套似的,但是,我都已经撒谎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就说真的。
她说:“只是随便打开,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录?”
我差点没吐血,当时我心思乱乱的,自然是随手点了,其实也没怎么看,但是那么多浏览记录,陈虹肯定是误会我看了很多。
正暗暗苦恼着,陈虹突然又说道:“黄戚,老师知道你们现在这个年纪对那些事情好奇,但是,你还是要有节制的,不然对身体的影响太大。知道不?”
我惊讶得嘴巴张开,都合不拢了。
我自然知道陈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少撸呗,但是,我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从来不做那种事情的,只是眼下。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难道,就让陈虹这么误会?她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看陈虹的表情,她似乎也没有瞧不起我的意思,反而满是关怀的模样,她这么正儿八经的,着实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是她是个男老师还好,偏偏她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女老师。
我几番犹豫,还是说:“我、我看那个可不是dǎ_shǒu_qiāng的。”
她满脸她懂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脸色更好了,嘴里说道:“好,好,我没有说你那个,只是提醒你注意而已。”
我知道,她肯定还是不信的。这要是让她误会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得多尴尬啊?就算陈虹不计较,我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
我心里几番挣扎之后,还是决定跟她说实话。
虽然说这件事我并不想传扬出去,但是也不再打算瞒着陈虹和紫薇姐还有苏叔叔他们了,他们都是我最为亲近的,不会出去乱说的。而且,说不定他们就认识什么这方面的专家,有他们给我想想办法,总比我自己这样干着急要好。
我张张嘴,说:“陈…;…;”
刚吐出个字,我就觉得有些难以说出口了,不由分说地喝了口茶,然后才继续说下去,“陈老师,其实、其实我那里出问题了,我看那个,就是想试试那里到底还正不正常。”
她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信。
我摸摸鼻子,然后把韩雨潼被人绑架,以及我被罗伊恒喂药的事情告诉她了,只是我没有说出韩雨潼和罗伊恒的名字,只是说是我的仇人。因为我担心陈虹到时候会去找罗伊恒的麻烦,她能做的,不过是通过法律途径而已,而那次罗伊恒又没留下什么证据,而且他家背景又非同小可,走正常的路子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反而是打草惊蛇了。
我想要的,是直接把罗伊恒给整死。
听我说完,陈虹都还是有些不信,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只能苦笑,说:“我都去几家医院检查过了,但医院都查不出毛病来,但我那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的知觉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没有知觉?”
陈虹喃喃念叨着,“怎么会这样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惆怅成这副模样了。
然后,我问她认不认识什么乡野大夫,就是那种会治疗这方面疾病的土郎中什么的。遗憾的是,她并不认识那方面的人,只是跟我说,她会去找人问问。
我叹息着说:“算了吧,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不好。”
她愣了愣神,没再说话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下面。
我不想陈虹去问。其实不是担心自己的事情传扬出去,因为我知道陈虹肯定不会说出我的名字,我担心的,是她的名声,她个离异的妇女,去找别人问治疗这方面的消息,别人肯定会乱想的,到时候难免会传出些风言风语。
陈虹是老师,要是出现那样的风言风语,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最后,她问我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只能去托别人也去帮我问问看了。
在县城的几家医院我都检查过了,都没查出我的毛病,我估计别的医院也很难查出来。我能寄语希望的,也只有乡野那些隐藏的高人了。
陈虹见我满脸的苦恼,又问我说:“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才这样的?”
我摇头说不是。
我以前都有反应,不可能最近就突然不行的,我敢肯定,绝对是罗伊恒喂我的那两颗药有问题,只是不知道那个杂毛到底是喂我的什么药。
陈虹又说:“要不你今晚上再拿我的电脑去试试?”
我苦笑着说不用了。韩雨潼那么挑逗我,我都没有反应,要是看岛国艺术片有用才怪。
之后,我也没再和陈虹多说,满心烦恼的去厕所洗完澡就回朵朵房间了。
在我将睡未睡的迷蒙时候,陈虹突然就打开门钻我被子里来了,我问到她身上的香味,瞬间头脑就清晰过来,睁大着眼睛看着她,问她说:“陈老师,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说不干什么,她只是害怕。
我寻思着她这也不是头次和我睡了,可能真的是挺孤独的。在房间睡不着觉,所以也没多想,点点头,然后就继续闭眼睡了。
然而,没多久,我就感觉到陈虹的手朝我身上摸索了过来。
说实话,这真是种极其异样的刺激。我和她的关系,本不该这样暧昧的,但现在,却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