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说句实话,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传授这些学生关于数学的东西,起码我觉得,这东西,简单罢了,或者说,就是死记硬背的东西,数字这东西,理解没用,起码,你说二是一也是可以的,因为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定理。
学校分成两个班,我和曹阳每个人带一个班级,一个人教英语,我教数学,校长则是传授语文什么的。
像我的班级,小屁孩就在,不过还是挺谢谢小屁孩的,起码,小屁孩本身自己很喜欢画画。在角落里自己画画,也没给我捣乱,我心里确实很舒服。
课程不是那种传统的教育模式,有点类似美国的大学教育,或者说,从最开始传授知识的时候,李旭学长就说一个道理。一个关于自学的道理罢了。
大多数学生都给安排在图书馆,其实我很好奇,李旭是怎么办到,我们都是从孩子的时期过来的,让小孩子从书本中找寻快乐,而不是从游戏中找寻,这需要的是难度似乎。
李旭道:“教书这东西。认识字,懂得做人,会算术,基本够用了,像技术什么的,图书馆里面有,我从来不会把语文课本放在里面。因为没用,里面的道理,不会让这些孩子变善,而是会让这些小孩变怂”
我觉得李旭说的是歪理,我也跟着大家一起看书了,曹阳则是偷了点时间,弄了点小酒。在阳光下晒太阳,吃着咸菜,这些咸菜是村子里面从山上采摘的野菜,然后酿制的。
我则是对这些李旭学长选择的书很感兴趣,我觉得曹阳需要走的路错了,因为李旭所有的财富就是这些书,书里面有很多李旭的想法和一些点子,起码我就看到了很多的方案设计,如果按照价值估算,拿出去,可是相当值钱的。
翻看了很多的书,不过在角落里面找到了一本书,一本让我很意外的笔记,说是笔记只是这个东西是写在笔记本上罢了,书里面记载的是一份日记。
一份属于一个小女孩的日记。
“哥哥老的好快呀,刚来的时候,哥哥好帅,好像电视上的那些演员,可是就一两年的时间,哥哥就老了,我在哥哥的脑袋后面看到了白色的头发”
很短很短的话,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这个日记,应该是李旭来的时候一两年记录的,或许这个小姑娘已经出去了,走出去了,只是不太懂,按照李旭这样的照顾,真的能够适应社会么?
继续往前看着,大多数是记录着和一位老师的一些事。
“三月十三日,天气有雨,老师今天要检查作业,我心里很害怕,因为我作业没写完,老师会打人的。
多希望老师不会打人。可惜还是打我了,我手很疼,我觉得我是女孩子不应该被打,但是因为这个理论回家之后,又被父母给打了,父母说老师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我不该在课堂上顶嘴的”
“三月十四日,天气还是雨,我烦躁下雨天,下雨天我不能在图书馆看我喜欢的连环画了,老师要我们对着试卷的答案,老师在黑板上书写。
但是书写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没有粉笔了,老师用已经白了的手指,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字”
往后看着的大多数是记录的事情,一直到老师倒下的时候,那一页被撕去了,让我很意外。
李旭站在我的身后,笑了笑道:“是不是很想看那一页?”
我挠了挠脑袋道:“确实挺想看的,就好像是一个小姑娘的人生,突然停止了一般”
李旭道:“确实停止了,这个小姑娘被一个人给带走了,这个人是谁,你或许以后会听到他的传闻,但是现在你听到没什么用处,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在城市里面随意的折腾了。没人比她还要厉害”
我想了想道:“是谁能说么?”
李旭道:“当年来我这里带人出去的很多,很多人都喜欢在这些孩子里面选择去收养,我能做的,只是把基础给他们铺垫好,自然以后会有自己的路需要去走”
放下了手里的日记,我需要去忙一些别的事情了,比如帮助张大娘除草。
哑女拿着锄头在耕田边看着我。我说道:“你去找别的事情做吧,这里这个活被我给包了”
哑女气的把锄头摔在了地上,似乎很生气,张大娘在耕田边捂着肚子笑着,道:“孽缘呀,孽缘呀,哑女最怕的不是什么流氓。最怕的就是这种人”
我的力气比哑女大很多,很快就处理完事情,带着锄头去处理我自己的帐篷了,小屁孩在我的帐篷旁边弄了一个秋千,在一旁玩着。
“你来做什么?”
“等人呗,有人要回乡里探亲了呗”
我没搭理小屁孩,只要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就是非常好的事情了,一点点的弄着面前的东西,在村里又混了点草,还有一些破旧的门板,很快,我的帐篷四周被我架了起来,也不用透风了。
小屁孩把我的手机扔给了我,道:“有电话”
我拿起电话,是姥姥的,姥姥在电话里面的声音似乎很生气。
“真是作孽,你怎么和你父亲一样呢,就这么不喜欢我们竹家的钱么?”
我说道:“您别生气,不是这样的,只是我想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我会回去的”
姥姥在电话里面道:“你父亲也是的,成天在家里没事弄药材,然后就是看书,再然后就是在街上溜达,总是带着一些不认识的人回家,我也是服气”
想到了父亲的状态,或许,只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