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那时候我想哭,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哭着,然后还的顶着油灯背诵着东西。
有一天,父亲打猎,摔断了腿,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说让我看家,看着妹妹,她要出门,去城里换东西。
那一天,母亲拿出了一个很好看的铁链子,很细的链子,我觉得我能够直接给扯断,但是母亲说,这个很值钱。
那天晚上,我照顾完我的父亲之后,我晚上去找我妹妹,希望和我妹妹一起睡觉,妹妹一开始拒绝,这是妹妹第一次拒绝我。
后来,妹妹抵挡不住我的祈求,同意了。
“妹妹,你的这个怎么变的这么大了,是不是要开始留奶了?”
这是我问隔壁张阿姨知道的事情,因为张阿姨喂养孩子的时候,流出过白色的东西,我就觉得妹妹也会有。
妹妹伸手打我,但是不疼。
说,让我吃吃看。
我尝试了一下,很小,没啥味道,但是吃着味道好像还不错。
妹妹说养,我就起了玩心,不知道是啥感觉,怎么越玩越硬了。
我害怕,别弄坏了,到时候回来母亲又要骂我了。
我不敢玩了,为这个,妹妹还和我生气,说让我回去睡。
我觉得妹妹是真的生气了,就回到我的茅草屋了。
清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阿黄开始叫着,叫的声音很大,我知道,是母亲回来了。
但是母亲是带着人回来的。
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
刀疤人直接冲到了我父亲的屋子,手里拿着的是刀子,准备砍我的父亲。
父亲虽然腿断了,但是手上力气不小,给拦了下来。
母亲求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说,放了我们。
刀疤脸吐了一口吐沫在我父亲的脸上。
妹妹一直哭,另一个人扛着我妹妹,朝着院子外面走着。
那天,我很生气,我拿着菜刀冲了出去,准备杀人。
但是我没打过那个刀疤脸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口子,我砍破了他的胳膊。
“狗杂种”
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母亲还有妹妹走了。
我追了出去,又来了一个人,拿了一把黑色的东西,对着天空打了一下,这是火炮,我听村里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