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水城西多豪门巨户,都是高门大院,街道相对冷清,而临海处,却有一个热闹的所在。这里亭台楼阁,灯火通明,却不喧闹。司徒雷雇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带着罗成来到最大的一幢绣楼处停下,两人刚刚下车,一个小厮模样的俊俏少年走上前来,行礼道:“两位贵客,请入内用茶。”
司徒雷随手抛给他一两银子,问道:“听说近日来了个批上等货,当真?”
少年熟练的手掌一番,银子已然收入囊中,微笑道:“大爷消息真灵通,据说其中还有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大爷不妨入内品评!”
司徒雷心中了然,拉着莫名其秒的罗成走了进去。在外面还不觉得特别,这时罗成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花红柳绿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让人一见就身心娱乐,流连忘返。
穿过庭院,两人来到一栋三层高的木质绣楼前面,绣楼飞檐微翘,金碧辉煌。二楼除悬挂着一幅巨大牌匾,上面书写着“忘忧楼”四个金色大字,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让人感觉旖旎非常。
光临,早先一步把们打开,司徒雷又是大方的打赏,带着罗成走了进去。
看见有人入内,几个绿衣婢女快步上前,温柔的服侍两人落座,端上几碟瓜果,斟茶递水,服务相当周到。
罗成向四周望去,大厅内已经容纳了不下数百人,大家都三三两两结伴而坐,把酒言欢,美貌的婢女穿流其间,添酒端菜,言笑晏晏。不过无人高声说话,虽然聚集了这么多人,整个大厅并不让人觉得吵闹。
罗成只能压低声音,说道:“雷大哥,看你这么熟络的样子,定是经常来这哩!”
司徒雷失笑道:“我是经常来,不过今日是第一次从正门进来!所以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等会只能见机行事!”
罗成疑惑道:“那这是个什么所在?倒像是酒肆,不过也太文雅了些!”
司徒雷向罗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说道:“此处是惠水城最豪华的青楼,今天来这的附带节目就是要让你这只童子鸡见见世面,到时你就知道了。快看,逐月府的那帮人在那呢!”
司徒雷用眼神示意了下,但是头却没转过去,以防被武功高强的人发觉。
只见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大圆桌,而桌边已经坐满了青年才俊,其中一个紫衣少年最为引人注目。
紫衣少年看上去年岁不大,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的山水画折扇墨玉为柄,存托的握着扇柄手更加晶莹白皙,连女子都自愧不如。每次饮酒他都以扇遮面,蜻蜓点水,微笑的环视众人,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罗成低声问道:“那玄衣小子功力颇为不俗,有何来头?”
司徒雷道:“那是个雌儿,你仔细看她的喉咙,是没有喉结的!此人我也不认得,不过她周围的杨氏子弟以她左手边的杨沐晨为尊,杨沐晨是逐月府主杨啸天的独子,身份尊贵非常,但此番只是作为陪客,也是让老哥也是一头雾水!”
罗成闻言望去,那少年雪白的颈部确实光滑迷人,不禁暗叹司徒雷观察细微,而自己又一次指鹿为马,真是粗心大意。感受到罗成的目光,那紫衣女子瞬时向他看来,瞪了他一眼,神情有点韫怒。
旁边的杨沐感觉有异,对紫衣女子恭谨的问道:“雪娆姑姑,怎么了?”
杨雪娆唰的把折扇合拢,怕了一下他的脑袋,教训道:“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们几个小子,趁着大哥忙碌,倒是有闲跑出来fēng_liú快活,待会我倒要看看出来的女子是不是真的倾国倾城,让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神魂颠倒。”
杨雪娆二八年华,自视甚高,周围那些杨氏子弟虽然最小的都比她大上半岁,但此刻都是战战兢兢,杨沐晨赔笑讨好道:“外面那些风月女子哪能跟姑姑相提并论,我们只是闲来无事,出来找些乐子而已!”
其他的杨氏子弟也纷纷称是,趁机劝酒。“哼!”杨雪娆‘唰’的一声把扇子打开,又往罗成这边看来,罗成装作若无其事,跟司徒雷举杯共饮。
这时二楼处一声锣鼓传来,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的过去,片刻过后,一个衣着华丽的美艳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窈窕的挪步下来。众人都流露出色与魂授的表情,女子环顾四周,把众人的表情经受眼底。看到司徒雷那痴缠的目光,女子早已见怪不怪,倒是罗成纯真好奇的盯着她看,让女子略微有些差异。
女子性感的朱唇微启,说道:“奴家甄月楼,这厢有礼了。今日诸位贵客大驾光临,让奴家这个逍遥楼蓬荜生辉。近日本楼收纳了几位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会会一一出来给大伙献艺,请诸位稍作等待。”
言罢,女子又婀娜多姿的走上楼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这时大家才灵魂归位,窃窃私语起来。
杨沐晨凑到另一边的杨凌耳边,低声询问:“下手了没有,少年我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杨凌谄媚道:“堂兄放心,小弟已经买通了楼里的一个丫鬟,待会趁表演时在她房里的茶水里下点猛料,到时任她三贞九烈,也要化作一池春水,那堂兄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杨沐晨皱眉道:“几日前,本公子在街边遇到她,一时惊为天人,本想以礼相待,博得她的欢心,不料那娘们不假辞色不说,还戏弄本公子,今日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