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与阿萍共患难,但最终还是虚情假意,黑骨老大深爱着阿萍,换来的却是背叛。这些冠冕堂皇的爱情,到生死之刻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一盘散沙。然而我却在喜极而泣的李明与王园园身上看到了什么叫真爱,爱是愿意为对方付出,哪怕是献出生命。
看着王园园的背影,我忽然间想起了清雅,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为了那虚无的安全感,甘心陪着一个男孩深入鬼屋,甘心陪他经历生死,然而那个女孩如今已经与我阴阳相隔,甚至她还在无尽的煎熬与痛苦之中哀嚎,我却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鬼胎让我看到的幻境,其实让我看透很多,比如我心底里的yù_wàng,比如我的一些过去,比如…;…;我现在该做的事。
清雅…;…;我暗暗咬牙,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我忽然想起了还在二楼的那个鬼胎,现在黑骨老大他们都已经死了,也是时候了结那个鬼胎了,他的力量太过于诡异,还是早点将他扼杀在摇篮中比较好。
我独自回到了二楼,当我打开窗户的那一刻,却见一个黑影从窗户逃走,我赶忙追过去一看,鬼胎已经不见了。而那个黑影跳下窗户后,飞快地钻进了别墅旁的林子里,也消失了踪影。
我看着那片林子,吸了口气:“是谁带走了鬼胎,他有什么目的?”
鬼胎如今不过是一个婴儿,就已经是白印怨灵,更可怕的是他的蛊惑能力,我与刘柱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如此可怕的怪物,如今下落不明,对我来说就像一块大石头悬在脑袋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不过既然已经被抢走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再次回到大厅,刘柱居然已经在向耿迪他们要工钱了,我顿时感到一阵丢脸:“死胖子,你能别那么俗吗?”
“怎么了?我要当化粪池你还不愿意了?”刘柱不服地说道。
“得!”我翻了翻白眼,刘柱已经彻底不要脸了,“还记得咱刚才的赌约不?”
“啥赌约?”胖子忽然间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哦对!有事来着!我家母猪要生小猴了,我得赶紧回去帮它接生!我先走了昂!”
我眼看刘柱要跑,赶紧伸手抓住了他:“想跑?还母猪?你qiáng_jiān的?”
刘柱尴尬地干咳道:“咳咳,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不是你qiáng_jiān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笑了笑,“说真的,你有地方去吗?”
从一见到刘柱起,我就知道这家伙过得不好,身上那间黄色的道袍破了好几个洞,我刚才才发现他的裤子都已经裂了档,叫花子都过得比他好。我心想,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刘柱看起来还挺不错,至少可以信任,而且确实有几分实力,如果他没有落脚之处的话,不如跟着我得了。
刘柱见我认真了,自己也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摸了摸脑袋:“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我自己确实有些混不下去了。”
原来,刘柱真的是逸尘堂里的人,而且过去的二十年里全都在山里苦修,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溜出了山,结果就在山脚下被骗子骗光了所有积蓄,他又不好意思回山里,只好一个人在外头混日子,有一顿没一顿地吃,有时候他给人打零工,有时候给人算算命,但这些天来他连一顿好的都没吃过,更别提睡了,要多惨有多惨。
听他如此说,我赶紧说道:“反正我也孤身一人,不如你跟我一起,咱俩搞个组合,除魔卫道,惩恶扬善!”
刘柱听了,眼睛一亮,犹豫了一下:“有饭吃?”
我无语地说道:“包吃住,包衣行,包嫖都行!”
“亲爸爸!”刘柱干脆地喊道。
耿迪在一旁说道:“诶!师父,你别把我忘了啊!”
李明和王园园在一旁偷笑,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俩倒没有像耿迪一样想跟我学本领,这也算是省了事,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家里那么有钱,又何必来冒这个险呢?
耿迪眼巴巴地看着我,就差过来舔我的脚趾头了,我感觉心里一阵恶心,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把你的左手拿出来我看看。”
“哦!”耿迪依言伸出了左手,我看了看他的食指,并没有黑痣,说明他不能成为一个祭灵人,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耿迪,真的不是我不愿意教你,只是你的体质…;…;注定不能成为祭灵人。”
耿迪虽然不知道祭灵人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觉得无比丧气,我见他那模样也有些不忍,刚想安慰安慰他,却见刘柱站了出来:“祭灵人体质是天注定的,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奇门遁甲却是可以后天学成,我看这小子倒是挺合适的。”
我瞟了刘柱一眼:“你愿意教他?”
原本垂头丧气的耿迪再次激动了起来,他刚才也看到了刘柱手持金钱剑的模样,虽然很丑但是依然令他向往:“师父,你真的愿意教我吗?”
我勒个去,耿迪这小子,前几秒还一口一个师父地喊着我,如今怎么就管刘柱叫师父了?现在的年轻人,变脸速度比4g网都快。
刘柱笑了笑,居然摇头了:“没有啊,我骗你的。”
耿迪愣了愣,我也呆了,刘柱这是做什么?诚心耍人?
只见刘柱从小破包里拿出了一块青色的令牌,上面写着逸尘令三个字,交到了耿迪手里,说道:“拿着这块令牌,到我们逸尘堂去,自然有人会愿意教你奇门遁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