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进去看看吧,那个社长说认识你。”一名小弟从报社走了出来,对领头的强哥说道。
“嗯。”这位强哥微微点头,便在几个小弟拥护下走进报社。
报社内,一个衣着西装、身材肥胖的所谓斯文人,他正是《东方日报》的社长,站在中间满头大汗等待强哥的到来。
“强哥,好久不见,还记不记得小弟。”一看到这位强哥,社长迎上来一顿热乎,像是有了主心骨说道:“怎么您这么有空过来?”
社长倒不是逢人见面三分笑,而是他的确跟这位强哥认识。《东方日报》本身的底就不干净,自然跟社团的人有所接触。
而他就记得这位强哥,背景是最近急速崛起的新义群,老大是这个社团的坐馆陈虎,而他本人的全名应该叫张子强。
如此,社长又开始旁敲侧击,对方这一次上门,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看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不会是他哪个员工不懂规矩,将他们社团的一些隐秘曝光了吧?
毕竟《东方日报》的宗旨是‘追求事实’,但不代表拿到什么报道都会登刊,有些事还是要采取和稀泥的手段。
“不要跟我说交情。”张子强向引路的马仔问道:“知道是谁写的文章没有?”
“强哥,就是他。”马仔迅速指向一个带金丝眼镜的青年,说道:“是他写叶……”
只是不等他继续说下去……
嗯!
当即,迎来张子强一记恶狠狠的眼神,马仔也知道自己几乎说漏嘴,乖乖闭上嘴站到张子强身后。
一旁的社长闻言,眼珠子不由闪烁了一下,刚才这个马仔说叶什么?难道跟他们这次上门有关?
社长马上有了连番的猜测,基本上《东方日报》每一篇报章,他都会事前翻阅一下内容。如果说这‘叶’是一个姓氏,那会不会是指……
“捉他过来,哪只手写的文章,打断他那一只手。”张子强扬了扬手,身后两个小弟马上朝那人围了上去。
“强哥,你这样不合规矩吧。”原本还在考虑如何应对这件事的社长,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只好先一步跟张子强进行交涉。
张子强推了社长一把,双手叉腰说道:“有什么不合规矩?难道规矩是你定的?那我是不是还要听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社长急忙摆手。
其实一般的人他并不怕得罪,反正事后会有人帮他处理。不过面对张子强这群人,看来是不能用那个办法处理。
因为处理事情的那些人,跟张子强等人的背景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反过来说,张子强也不会吃这一套。
“不要!不要!!!”被拖出来的金丝青年正拼命挣扎,张子强还没对他动手,他已经发出犹如杀猪一样的叫声。
“不关你事。”张子强一声冷笑,走上去并示意一名手上持着水喉通的小弟,说道:“拿过来。”
小弟将水喉通递给张子强,只见张子强高举那根水喉通,一边说道:“怪就只怪你脑魂,什么文章可以写,什么不应该写都分不清楚。”
两个抓住金丝青年的马仔,为了不让对方有半点动弹,死死的按住对方并将他右手摆了出来。
“真的不关我事——”金丝青年的一边脸紧贴地面,被逼吃了不少的灰尘。
眼见张子强即将对他行刑,他只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的向不远处的社长求救,道:“社长救我,你知道那些文章不是我写的。”
金丝青年这样说的用意,是想社长及时帮他把这个黑锅卸给别人,这样才能免除他接下来被人大断手骨的结果。
其实他已经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他平时很少执笔写报章,唯有社长亲自的授意,他才会针对一件事做一篇报道。
所以得罪什么人他心中有底,要说当中哪个人的能量最大,恐怕只有那个‘神仙叶’了。而且双方还是一种积怨,他收到过好几次红包去写衰叶景诚。
社长看着这一幕,不但没有打算插手,还稍微将身子偏向一边,十足要跟他脱离关系一样。
相对《东方日报》的彩色背景,他这个社长可是正经的文化人。怎么可能去过问这些事,而且他自己屁股都不干净。
有关叶景诚的那几篇报道,那些人也是通过跟他交接,才有金丝青年写出来的报道。这个时候金丝青年就应该一个人受罪,难道还要拉上他来垫背?
而且张子强看来是给他面子,这些事张子强肯定有事先调查,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他一份。要不是他身为社长的份上,今天遭殃的就不止金丝眼镜一个。
只是社长心中也有一个疑问,平时报社偶尔会被一两只盲头苍蝇冲撞,一般那个时候都会有人过来帮他处理问题。
只是现在那群人现在到哪去了?他却不知道张子强这个人,做事一直都很讲求策略。一早已经找了几个马仔,在楼下拦住了那群人。
“文章都是你叫我写的!”
“罪是我背,收红包却是你拿大份的。”
“姓王的,你不得好死!”
“啊——”
最后,声嘶力竭的金丝青年,随着张子强一棍落下,除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还有就是他右手掌掌骨碎裂的声音。
张子强从容丢掉手上的水喉通,警告道:“以后做人醒目点,不要什么人的话都听。”
说完,张子强又睄了社长一眼,这番话同样是对他的警告。
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