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是好好儿的活着吗?这里怎么会有他的灵位?如果他真的已经死了,陆司承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陆司承面面相觑,陆司承终究是要比我冷静许多,他惊讶半响,又回过神儿来,对我道:“先把这些牌位收好…;…;”
说着他就动手继续装那些牌位,弄几十个牌位装在包里,陆司承也不嫌瘆的慌,我倒是挺瘆的慌的,到了村长家,看见村长我都瘆的慌。
我们再回村长家的时候,村长见陆司承背了一大包东西,问他背的什么。陆司承也没瞒着他,就说是许家大宅里那些恶灵的牌位。
村长一听,脸都给吓白了,说陆司承胆儿真够大的,那种东西都敢拿,然后又问陆司承那个许四还会不会回来作恶,说是昨儿个夜里,他那老腰差点儿给闪断了。总之,那反应和神色,完全不像是一个鬼该有的反应。
从他的外形上看来,也看不出什么,我都忍不住怀疑村长是不是和陆司承一样的存在。对此,陆司承立即否决,他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以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与他相同的存在。我问他怎么就那么确定,他又不说,就让我相信他,说村长绝对不是那样的存在。
我就纳闷儿了,村长要不是陆司承这样的存在,那就是有人故意弄个牌位在那里糊弄我们,以达到扰乱军心的目的。陆司承看了眼拿锄头出门儿的村长,低声问我说:“小雨,你有没有发现,周村长家就周村长一个人,我记得他之前跟我说过,说他有妻子还有个女儿。”
经过陆司承这么一说,我也发现村长家是古怪得很,他家里没有半点儿女人的日常用品。不过我想了想,又觉得可能是村长的老婆和女儿去外地打工了呢?
陆司承听我这么说,非常肯定的摇摇头道:“不对,如果村长的老婆和女儿都出去打工了,这家里也会有一些女人的东西的,至少会有一些蛛丝马迹,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再说了,村长说过他是知青下乡,他老婆是这村儿里土生土长的,按理说要去外地打工,也是村长带着他老婆女儿一起去,怎么会就他自己留在这山村里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的妻子和女儿早已经离世了,或者…;…;他在说谎,他根本没有妻子和女儿…;…;”我看了看周围,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倘若村长不是人,他又怎么会以人的身份生活这么久,并且还没人察觉。谎。
陆司承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查看屋子里每个地方,最后眸光落在堂屋桌子上的一个怪模怪样的木偶上。瞬时脸色大变,伸手拉我说:“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全部死了!但是他们自己并不知情,倘若他们一旦发现自己已死,后果将不堪设想…;…;”
“什么玩意儿!这村子里所有都已经死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恐惧又是疑惑。
陆司承没有跟我多做解释,一边焦急的拉我出门儿,一边道:“先别管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这些村民随时可能发现真相的。”
“行行行,那快点走吧!”我本来对这地方就有很不好的感觉,现在更是恐惧,急忙跟上陆司承的步伐,急匆匆的离开村长家。
可是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一把抓住陆司承的手臂,结结巴巴的问他:“陆司承,小真呢?不是说小真在村长家里吗?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到她?”
从昨晚到现在,我和陆司承一直忙于和那些鬼魂纠缠,居然大意到将小真给忘了。
陆司承脸色极度难看道:“你没发现…;…;桌子上那个木偶娃娃就是小真么?小真根本就不是人!从一开始就有人对我们下套,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那些村民随时可能发现真相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赶快走吧!”
什么?小真是木偶?我愣住片刻,却没有精力再继续想别的,急急忙忙的跟着陆司承一起往山下去。许家村简直是真正的穷乡僻壤,与世隔绝,我和陆司承走了将近五个小时才下山,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跟许柏南上去的。
下山之后,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到人烟。我被许家村的人给吓出了,见了人都忍不住怀疑他们是鬼。陆司承无奈安慰我说,哪儿来的那么多鬼,要真有那么多,这世界岂非是乱套了。
想想也是,这世上虽有鬼,但也不是处处都有鬼。走了五六个小时,我已是精疲力尽的,刚见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就赶紧找了个地儿讨了口水喝着,又镇上在小卖部买了些干粮吃下。
小卖部的老板娘见我和陆司承这副狼狈的样子,就问我们是从哪里来,怎么成这副样子了。我们没敢告诉老板娘说我们是从山上许家村儿来,怕吓着人家,只说是出来探险的,跑到山上去了,下来的时候没了食物,难免狼狈了些。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听我们说是去山上探险,立即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教训起我和陆司承来,说我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生命,好端端的去探什么险,要是出点儿什么事,让父母怎么办?还说前几个月,有个姑娘就是去探险,结果一去不复返。
说完这些,老板娘又一脸惋惜:“那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哎,不知道怎么想的,要往那深山野林里跑,结果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那深山老林的,早已经杳无人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