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里面,他关了门,就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凝着外面,凝视了很久。
服务生送来了药物,她吃了,身上的症状慢慢地缓解下去。然后安然就看见他侧过身,慢慢朝她这里走了过来。
安然起初还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解了外套,扔开,然后坐在他旁边,用手夹了她下颚,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身上有清淡薄荷香水的味道,安然震惊之外,用力推开他,然后看着他,问他,谦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是小然。
她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危险,还仍旧对他充满了信任。
“谦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她可能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已经有些不安。
他就仍旧用手指轻抬她的下颚,凝着她,而后纤长的手指在她领口上,you惑般地解着她的衣服。
“谦哥哥?”
“小然,嘘,不要说话。”他侧着头,吻上她的唇,手指在她胸上,包着她。
那柔软的感觉,非常舒服,他身体的感觉瞬间就强烈了,脑海里,已经是她剔透的姣好身段。
身体被侵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哥,她才感觉更加恐惧,瞬间就觉得,心都被撕扯了,就想要逃。
她想要跑,就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想要伸手打他,还在叫着他谦哥哥谦哥哥。
但是没有用。
她记得她混乱里,好像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她吓得惨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喜欢过他,他在她心里,就像是天神一样的人物,他小时候性子冷淡,但是还是会照顾她。他是她的谦哥哥,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呢?
安然知道,他没有喝酒,他是完全清醒的,所以她就更害怕。她整个人死死地盯着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到最后,整个人因为害怕,她都有些打嗝了。他看着她这个样子,起身去给她倒水,她看着他已经赤luo的上身,全是恐惧,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往门边跑。
结果她刚下了沙发,就被绊到了地毯上,她看着他赤着脚掌走到她身边,抬起头来望他,他已经是凝了眉。
他把她抱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房间里的卧**上,安然看着他慢慢地压上来,他把她的衣服全退了,目光描摹着她的身体,然后慢慢地爱抚她,他的动作,大胆又直接,手指撵着她,就让她到了。然后覆在她身上,就那样碾着她,然后猛地一下,就刺入了她。他就是故意要让她疼。
她吸着气,手指抓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里汪着泪水,看着他,求着他出去。
不过他只是按紧了她的腰,机械原始地动作。
安然就在这整个过程里,睁着眼睛看着他,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呢?这就是他的谦哥哥吗?是她小时候那么崇拜那么痴恋的哥哥?
事情完了之后,她侧着身体,躺在一边,背对着他。她一直不敢睡觉,因为她感觉在这场事情里面,她竟然有了感觉,她会动情,她身体对他有反应。安然睁着眼睛,瞳孔都在惊惧。
她还太小,对情事懵懂,被他用了强,大概还觉得应该是自己哪里还有错。她战战兢兢地就那样躺着,他在后面,又把手抚上她的肩膀,用唇齿在旖旎地吻着她的肩膀。
她抖着身体,缩着肩膀,闭着眼睛问后面的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的情yu已经勃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没有错,小然,是我的错。我想要你。”他说着。
他后来就很沉默,用的是背后的方式,压着她,还和她十指交握。
“小然,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安然眼睛睁着,盯着雪白的被子,对一切都像是茫然的样,后面那个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她小时候崇拜他,觉得他是她的神,这样长大的过程中,他也一直对她很是照顾。她在国外的时间,他有时间去那里出差,还会来看她,带她去吃美味的食物,买很好的东西给她,带她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还帮她带很难拿到的音乐会的门票。
她的生日,他给她订最大的蛋糕,送她最难得的小提琴,她说想去高原地带聆听梵音,家里人都反对,他却帮着她把她爸爸说服了,然后安排了人亲自把她送到了高原上。他要到那边去出差,有时间还会过来陪她两天。
他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长,一直那般地照顾着她。
可以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她听着他在她后面的喘息,想着,谦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或者,在他眼里,她是一个轻浮的姑娘?——所以他才会和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安然想着想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低着头,使劲咬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姑娘,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或者,他怎么能够这样看她呢。
许自谦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神,虽然她喜欢着阿义,但是那种对他的崇拜,是一直的。她心里对他的感情,也很隐秘,她当然知道他们并不相配,他们年龄就差了七八岁,他成熟又冷静,根本就不可能会看上她。何况,她曾经见过,他和他的女朋友亲热。那是她第一次见他赤luo身体。
那是她的大哥哥,睿智冷静的大哥哥,然而在那种时候,竟然还是那么——安然觉得他很难看。
就像这个时候一样。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