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你自己,我们可是正经班子学出来的,虽是下九流,却都有一技在身。”

正经班子……

下九流……

一技在身……

方慕安总算明白了,“咱们是戏子?”

五亲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瞠目结舌,“阿木……你是真的傻了。”

方慕安撇撇嘴,“你们说的话我明白,可我却不能走。”

走了积分怎么办?

总不能扔下服务对象,改走种田发家的道路吧。

五个人无端也多了许多猜测,“阿木,你不会真对将军……”

“想什么呢,别胡说八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走。”

方慕安说最后一句时吼叫声音太大,在远处说话的段鸿和文轩都听到了。

段鸿走到几人中间,看着方慕安轻声说了句,“阿木,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跟着我了,找个地方躲起来,事情过了我去接你。”

方慕安一头雾水,“我身子哪里不好?”

段鸿被问的一脸黑,五亲兵也都是撞了鬼的表情,这小子从前三天两头嚷嚷心口疼,如今竟把自己用惯了的挡箭牌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段鸿抿抿嘴,“阿木,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今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光着身子躺在人家床上,用脚趾头都猜得到昨晚的事。

方慕安满头黑线,实在不愿意回答这种限制级的问题,“昨晚?昨晚怎么了?”

段鸿看看围着看热闹的五亲兵,一时面有难色。

五个人都是懂得眉眼高低的,你拉我我拉你,很自觉地躲远了,段鸿这才小声对方慕安说了句,“昨晚你在激动时,心口痛的毛病又犯了,昏倒之后连气息都没有了,吓得我还以为你死了……幸亏你之后缓过来了。”

心头痛的毛病?

原来这副身子的原主是有心脏病的。

方慕安这才了悟,想必是阿木被段鸿给做死了,才把他无缝连接了过来。

封建社会的断袖贵族,怎么都这么变态。段鸿这匹种马明知阿木有病,还把人拐上床这个那个,真是狼心狗肺下,只靠半身思考的东西。

方慕安一时气愤,“你明知这身子有病,还拉着人做那种事?”

段鸿眉头一皱,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你从前常常嚷嚷心口疼,我只当你耍赖。”

一个巴掌拍不响,看来从前的阿木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货,狼来了的谎话说的太多,真的假的也都没人相信了。

方慕安只觉得自己又掉进了一个看不见底的大坑。

他的服务对象一个比一个奇葩,他借住的壳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坑人。

段鸿见方慕安愣头愣脑,就往五亲兵处推了他一把。

五亲兵见段鸿走开,才敢默默凑到方慕安身边,“你既然选了这条路,那今后必定千难万难,咱们身份低微,万万不可抱痴心妄想,你自己多保养,脑子不好就不要多想事,心口痛就不要多操心。”

文轩走来将安家费交给五亲兵,又塞给回冀州的兵士们一把银子做盘缠,剩下的银票与金叶子仍旧放回怀里。

五亲兵对段鸿跪了一跪,说了些离愁别语。

这些人都是戏子出身,煽情的功夫无人能及,把段鸿说的眼圈都红了。

毕竟都是曾经跟随过他的人,如今要分别了,难免依依不舍。


状态提示:38.戏子有话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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