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的难耐起来,乌兰铁一直等到第六队‘布谷!’,剩下的却是再没传来,次时太阳也已爬出了地平面,雾气也渐渐开始稀薄起来,没有再等下去,乌兰铁朝郑玉福了比划了一阵,见郑玉福点头,乌兰铁才轻轻掀开帐帘,只身进了帐篷。
夙夜被吊在帐篷的一脚,几次迷迷糊糊地快要睡去,可每次意识一迷糊,就被吊着的绳子勒的清醒过来。
也是刚刚被绳子勒醒,感觉帐篷外有人进来,抬头,就看见了乌兰铁,夙夜有点错愕。
乌兰铁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
帐篷里的火把次时已经灭了,光线不是太亮,有四个守卫爬在桌子上熟睡。
乌兰铁来到夙夜身前,用夺下门口守卫的佩刀给夙夜把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割断,夙夜麻利的把绳子解开,接过乌兰铁递过来的佩刀,朝身前不远紧张地看着自己的陈府万走了过去。
乌兰铁来到四个守卫爬着的桌子前站定,挑了一个统领模样的人,从腰间掏出匕首,放到了那大汉的咽喉上。
大汉大概是感觉到了那匕首的凉意,缓缓睁开眼睛,有点错愕,刚想动,乌兰铁稍一用力,大汉就老实下来,惊恐地看着乌兰铁。
夙夜给陈府万和贾关鹏解了绳索,来到乌兰铁身前,乌兰铁指指桌上还没醒来的三个守卫,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个‘砍’的动作。
三人点头,分别用手捂住一个守卫地口,然后用力一扭,被匕首顶着咽喉的大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同伴就这样在睡梦中没了声息。
“布谷!布谷!布谷!”此时帐篷外又传来布谷声。
乌兰铁知道,最后一个小队也已经到位,手间匕首一紧,沉声问被搂在怀里的大汉“说!多少人?”
“100!”
“口令?”
“安平!”
“暗哨以及火力配置?”
“就、、、西面的山崖上有一处暗哨,蒸弩6支,、、、12人!爷、、、别杀、、、、”
“嗖!”一道血线出现在那大汉的咽喉处,乌兰铁顺手一推,大汉倒地,看样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乌兰铁换上那大汉的军服,也示意夙夜他们换上,在怀里摸出一些红绸,自己绑到臂弯处一条,剩下三条递给夙夜他们,随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们赶紧去西边那山崖上接应吕长副他们、、、、、”
乌兰铁刚掀起帐帘,就听身后的夙夜提醒自己道:“头!扎西怎么办?”
乌兰铁也有点错愕,回身道:“扎西?”
没等夙夜回话,贾关鹏走了出来接道:“扎西被关在后面,昨晚就是因为看到扎西,我们才、、、、、”。
乌兰铁恍然,随后接着道:“这个交给我,你们赶紧去西边那山崖上,见了吕长副给我信号!三声布谷!”
夙夜三人点头,众人出了帐篷,夙夜还是忍不住,弱弱地对乌兰铁说道:“头!烈儿刚布、、、、”
乌兰铁拍了拍夙夜的肩膀,低声道:“我知道!”
一群人都低下了头,雾气开始变得更加稀薄,五米内已经可以辨人。
夙夜三人按照乌兰铁的吩咐,赶往西面的山崖,乌兰铁带郑玉福朝夙夜他们所指关押扎西·关布的地方走来。
扎西·关布被绑在一个枯死的大树上,腿脚都用牛皮筋绑着,不远处有两个守卫,有一个已经睡着,另一个靠在旁边的树上打盹。
乌兰铁把‘三花’,扣动扳机,“嗖!”只见那守卫捂住咽喉,大瞪两眼,嘴里只发出轻微的“呃”,然后倒地。
此时已经摸到睡着的守卫身前的郑玉福,一个急窜,用手捂住熟睡中修士的口,如法炮制,用力一扭,把尸体推到一边。
扎西·关布还没一点反应,看样子是昏迷了,乌兰铁来到其近前,一股子尿骚味扑鼻而来。
看得出扎西·关布昨天被对方折磨了很久,不像夙夜他们,只是些浅浅的鞭伤,看样子铁棍、烙铁、夹子、都用上了,其身上的一身尿味,大概是扎西·关布每次昏迷时,士兵尿上去地。
“布谷!布谷!布谷!”西面传来夙夜他们的信号。
乌兰铁向西看了下,用匕首划开绑在扎西·关布脚上的牛皮筋,郑玉福砍断其腰间和手上的绳索,扎西·关布在昏迷中呢喃道:“有种、、、、有种杀、、、”。
郑玉福矮身背起扎西·关布,此时视线已经可以十米辨人,乌兰铁警惕地看着四周,等郑玉福消失在不远处的薄雾里,才把手放到嘴边“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四声!
“嗖!嗖!嗖!、、、、、、”四面三花的弩箭如雨。
“敌袭!敌袭!呃、、、、”
“谁!”乌兰铁面前不远,一处小帐篷里走出三人,正在紧身,发现了薄雾中走来的乌兰铁,谨慎地喊。
乌兰铁也不减速,朗声道“安平!”
那喊话的士兵听到‘安平’后,明显神情一松,放下了手中的刺枪。
乌兰铁近前,也不说话,右手匕首朝喊话士兵的腹部刺去。
“呃!”士兵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乌兰铁,想喊却是没有出声。
乌兰铁得手,其他两个士兵也没理会乌兰铁,坐在地上绑腿紧身。
乌兰铁把士兵的尸体抛向不远处地两个士兵,一个急窜,匕首朝靠近右手的士兵一划,左手朝另一士兵打出一拳。
右面的士兵胸前一条血线飞溅,却是相当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