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站入过学的队伍里,入队时他看到了楼森木,楼森木朝他重重的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狗儿只觉得心里暖暖地。
一个一个过学的学徒走过红门,加入过学的队列,一小堆人变成了一大堆,一大堆人变成了更大的一堆。
所有的过学的学徒都站到了一墙之隔的红毯上,披着神匠纱幔。
“受学徒徽章礼!”主席台上值高声宣唱。
各组组长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学徒徽章,一个一个发给队列里的学徒,有的人拿到徽章心花怒放,有的人拿到徽章怅然若失。
付海平接过组长给的学徒徽章,组长机械的重复那千篇一律的祝词,付海平没有理会自己的组长,把学徒徽章放到自己的嘴里,用力咬了下,哎!不是金!
有人接过徽章木讷,有人接过徽章感慨,有人接过徽章不甘,有人接过徽章想哭。
过学典礼还在继续,九百多学院过学,一万多人结束了在古曼的梦想,有许多事从此结束,又有许多事从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