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在你最难过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温暖了你的时光,陪伴在你左右,不离不弃。
之于严嘉恩来说,沈慕白就是这个人。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刚刚经过一次很大的手术,她跟连修彦提出离婚,那段时间是她长这么大最难熬的时光,每天都不愿意醒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如果没有沈慕白一天一天的在她身边陪伴,她可能早就放弃了。
这个人是她的朋友,知己,更是恩人,欠他的一辈子她都还不清。
“沈法医,依你的推断,凶手的职业会不会是医生?”程风问道。
沈慕白正要说什么,目光却不期然地撞上那双心心念念的明亮眼眸,女孩儿甜美的笑着专注地看他,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眼神中满满都是喜悦,隐隐闪动的泪光让他的心都化了,软软的,甜甜的,像是巧克力融化在他心底,蔓延至五脏六腑。
所有的不愉快因为她,都变得愉快起来。
可是这种感觉,却被一个人打断……
连修彦目光阴沉地挡在严嘉恩和沈慕白之间,成功阻挡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他冷眼看他,倒也谈不上生气,“沈法医,现在可以对死者的死亡时间做出初步判断么?”
在他身后,严嘉恩苦笑地叹口气。这个男人呐。
沈慕白点点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以我的经验,凶手是直接划开死者的胸腔掏出心脏,导致死者的死亡。但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发现,我在检查死者遗体的时候,发现她的双腿被强力的粘合剂粘住,粘性很强,需要等我回去才能进行操作。”
粘合剂粘着双腿……
这下死者就真的变成美人鱼了……
现长作进行完毕,沈慕白和助手准备离开,走到车旁的时候看到严嘉恩笑着站在那里,他的心一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联系我呢?”严嘉恩略带抱怨地看着他。
沈慕白温柔地笑起来,“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抱怨我,该是我质问你才对,不是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刑警了么?”
严嘉恩吐吐舌头,想着当初自己信誓旦旦地在他面前发誓,再也不做刑警这个危险的职业,结果……她自己也乐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你也知道我的脑细胞只适合思考刑事案件,让我每天去做那些表格,还不如杀了我呢。”
“不过,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工作。”沈慕白宠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子,“我很期待哦,严大侦探!”
严嘉恩被他逗笑了,沈慕白心底松口气。能看到严嘉恩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笑,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两个人正说着,一身寒气的连修彦走了过来,他像是宣示主权一样站在严嘉恩身边,唇角微扬:“嘉嘉,你跟沈法医认识?”
沈慕白听着那句‘嘉嘉’,依然是风度翩翩的笑着。
“我们是老朋友了。”严嘉恩看着他,笑的没心没肺:“大白是我见过的能力最强的法医,而且还是人类学博士,我相信这个案子有他在,我们肯定能很快破案!”
很好,当着我的面这么亲昵的称呼其他男人,还满脸的自豪。
严嘉恩,你果然有气死我不偿命的本事。
连修彦向沈慕白伸出手,不冷不淡的笑容恰到好处:“沈法医,久仰大名,我是连修彦。”
沈慕白回握他,笑容无懈可击。“连教授在整个公安系统中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应该是我久仰才对。幸会。”
两个英俊的男人,一个冷漠,一个温柔,眼神在无形中厮杀。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突然,连修彦脸色一变,胳膊搭在严嘉恩肩膀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胃,严嘉恩吓了一跳,忙道:“连修彦,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疼了?”也是,医生说需要静养几天,结果这个男人第一天就出院了。
“我带你去医院吧。”严嘉恩担忧地蹙眉,然后看向沈慕白:“大白,我先送他去医院,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是那个号码。”
我知道你没换号。沈慕白点点头,帮他们打开车门:“去吧。”
等严嘉恩开车离开,沈慕白的助手走了过来,忧虑地看着他:“沈老师,这位警官不就是你皮夹里的那个女孩儿么?我看那个什么教授来者不善,他们俩是不是情侣关系?那你……”
沈慕白绅士地微笑:“谷阳,一会儿回去给死者解剖,我来给你当助手。”
“啊……”
……
医生好好教育了一顿严嘉恩,连修彦的情况确实不能出院,结果早上就没人影了,打电话也不接,人根本联系不上。“如果病人再这么不听话,可别怪我不管他啊!”
严嘉恩一叠声地应着:“是是是——我一定看好他,没您的允许不让他离开医院半步。”
回到病房,连修彦正在认真地看资料,严嘉恩的火腾地一下就冒上来,几步走过去一把扯走所有的资料,小脸气的红扑扑的:“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要静养么,专案组那么多人,没有你照样可以办案。”
连修彦爱极了她为他着急的样子,这个丫头连生气都这么可爱。语气不由得温柔下来:“嘉嘉,你要知道现在专案组一点线索都没有,凶手不会因为我生病就不再犯案,如果不抓紧时间找被害者之间的关联,还会有更多受害的女性。”
“我知道,可我不是你的助手么?这种时候就该是助手上场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