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戏而已!”
向月淡然的瞥了一眼北唐锦,却已经将他身上的储宝袋探了个清楚,“北唐长老,你身上有两瓶上品丹药蕴力丹和蕴气丹、三瓶灵健丹、一瓶逆机辅气丹、两套换洗的衣裳、两块上品防御宝物……还需要我说得更多吗?”
她将目光转向有琴贺信,说道:“有琴长老你身上有三瓶蕴力丹、二瓶蕴气丹、一瓶灵健丹、五瓶不同毒性的毒药、十锭黄金、一百零九两银子……”
“怎么样?我有说错吗?”
不需要向月问这句话,北唐锦和有琴贺信两人的神色犹如见了鬼似的看着向月,她怎么把他们身上的东西说得这么清楚呢?
向月右臂一举,一只储宝袋瞬间就落在了她摊开的手掌上:“不错嘛,三石容量的储宝袋,有一百两黄金、三百两银子,还有十只黄宝和十种上品宝物。你的东西留在我这里,叫你家里人过来取,不然休想拿走!”
她并没有动用仙力,是仙蚌珠链出手取来的。
“你……”
桃道长待得发觉,腰间的储宝袋已经没了,这般神速的取走他的东西,是不是连他的命都能随时被她取走?
冷汗涔涔,他心中恐惧,只以为这个邪巫好可怕,那么更加不能放过她了,疾言厉色的大叫起来:“快杀了她!杀了她!”
不过此时即使一心想要杀她的绛蜀、桑钢都脸色惊疑的不敢出手,所有人都被她诡异的手段给震惊了。
一些人紧紧捂着自己腰间的储宝袋,生怕被她抢去了似的。
好歹那桃道长也是小成境高阶的修为,却被武夫阶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去了储宝袋,这也太可怕了。
“各位看清了吧,他就是个骗子,我看他根本不是桃阳宫的人。”向月轻轻拍了拍衣角,风轻云淡道,“我没有玉球,各位还不信吗?”
“本仙师以性命担保,此妖孽身上绝对有玉球,今日若放过她,你们将永远与宝物失之交臂。”桃道长被向月逼得有点狗急跳墙,连性命都担保上了。
有琴家、望天宗几家势力的人面面相望,彼此轻微一点头,无形中达成了共识,赞同桃道长的说法,今日不能放过向月。如今她已经如此诡异,将来还不知道怎般?
人多势众,一拥而上,这是他们的共识。
“向姑娘,我们好言相劝,你却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有琴贺庆话音一落,空中几头飞禽仰首尖唳,振翅就要冲向站在柳家庄门前的向月等人,包围柳家庄的数多势力也蓄势待发。
绛蜀和桑钢已经迫不及待的带头跃出,脸上是狰狞的笑容,一心想要除去向月。
躲在暗处的几个邪巫,左等右等不见健扈回来,眼见各大势力与天星门要打起来了,他们奉命保护向月,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火烧眉毛似的。
大战即将暴发之时。
“从来不曾想到与我们苏家并驾齐驱的大宗门大世家,也会做出聚众凌弱的事来,还是为了抢夺宝物。”
“苏兄,你说错了,若向姑娘是弱者,望天宗、有琴家这等当世最大的宗门世家需要联合起来对付她吗?明显是怕了向姑娘。还好,你们苏家和我们益家不在,这脸……唉,我们丢不起啊!”
一名苏家人和益信一起跃了出来,挡在了绛蜀、桑钢的面前,极尽讽刺的相互调侃。
苏家和益家各自来了六人保护向月,其他人去镇守店铺去了,只有这名中成境高阶的苏家人苏致和益信则随着向月来了柳家庄。
就凭一个益家人和一个苏家人,自然是阻挠不住绛蜀、桑钢的杀心,以及那些人对宝物的贪婪之心。
但两人讽刺的话听在有琴家贺信、修鱼顺水等人的耳里,脸上面皮抽搐了一下,这么多人,而且还是当世最大的宗门世家,居然围攻一个小小的姑娘,确实太丢身价了,一时之间他们的脚步都迟缓下来。
北唐锦、罗文光倒是站在原地,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时就显得冲在前面的绛蜀、桑钢尤为突出。
两人感觉到其他人的迟疑,看到气定神闲的向月、气势强大的山老和戾气深重的莫问,以及一众毫不畏惧、随时要拼命的天星门人,两人的脚步也退缩了。
那么多劫杀向月的望天宗之人一个也没有生还,绛蜀敢带着身后区区几个人与向月交锋吗?
而桑钢怀疑桑家是被向月所灭,更不敢一个人冲上去了。
没有了绛蜀和桑钢带头,那些为宝物而来的其他势力之人也缓下了脚步,这些人个个精得很,一如之前,没人会傻着去当出头鸟。
都说向月身上有重宝,但她的妖孽之名,连望天宗这样的大势力都忌惮,何况又有苏家和益家的人护着,其他势力自然更忌惮。
“别把你们苏家和益家说得如此高洁。”
绛蜀虽然脚步退缩,但口气上却不肯弱了气势,“昨日阿风与浩亭君在西天目宗相遇,便大打出手,晚间我们离开西天目,两人依然打得难解难分,也不知道此时谁胜谁负,或者两败俱伤,苏家的各位长老心系战状,才没有过来。我倒是不知益家在干什么,但他们是消息最灵通的,他们不是与向姑娘关系很好吗,怎么都没来呢?恐怕是有着什么算计吧。”
经绛蜀提起,山老、莫问等人才察觉苏家和益家不在其中,原来是苏驰风和浩亭君打起来了,东西天目两宗的宗主比武还未开始,他俩倒是喧宾夺主,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