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山做为圣家开宗立派的地方,一直以来被民间的各种传说所环绕,各地的居民闻之而来,到此地游玩。
圣山,山后有一十余米高的瀑布,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而此处是圣山历代观主立下的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踏足。当然,历代也有一些文人墨客偷偷溜进来想要一观禁地风采。
在太阳的照射下,飞泻而下的流水在反射着耀眼的日芒,就飞散的水雾在半空中显示出一弯瑰丽的彩虹,其美丽程度,不言而喻。历代文人墨客前来跪拜,见此美景皆为惊叹不已。然而谁也不知道在这瀑布之后的山壁中间,竟幽幽的隐藏着有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洞穴,其上的岩石之中镶嵌着一块半人大小的石碑,上面却刻写着四个攥体,从右往左看,则是“道天至尊故居”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若是外传而出,定举世轰动!吸引无数教徒前来光赏,道天至尊是何许人也,乃是圣家的创始人之一,甚是受百姓爱戴其故居之中随便拿出一物,将其拍卖也是天价!
前行十余步,是一个空旷的溶洞,地面平坦,头顶形似尖锥的钟乳石遍布,而在两旁的岩壁之上镶嵌着数十枚拳头大小的珠子,而这些珠子正是古时令皇帝都喜爱无比的夜明珠,或许是年代过于久远,数十枚珠子只有十来枚还散发着光泽,但依稀之间还是可以看清楚洞内的摆设。
洞里只有一张石桌和几章石凳,石桌之上还有一副茶具,茶具旁边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玉匣,年代过于久远,这些早已被灰尘覆盖,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其后是一整块巨石,外表光滑细腻,再其之上堆砌起了小山一般的竹简。
“砰~”小山般的竹简突然抖动了一下,一卷卷竹简掉落到地上,化为粉末,竹简落去这才发现一道人影坐落在竹简之下,或许是竹简落地的声音吵到了他,他身躯震了震,一道道七彩光华从他身上流逝没入岩壁之中,他闭着双眼打了一个哈切,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将堆在身上的竹简捡起扔在地上,已经两千多年的竹简落地就化作了粉末,若是被一些贩子知道这个人居然将这样的珍宝随意乱扔,不知会不会立即气死,随后他坐在巨石边沿看着四周的一切,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生气可言。
在四周隐隐的荧光照耀下,此人长发披肩,身躯修长,面容俊逸身着一身白色的锦袍,腰间放着一块散发着绿光的玉佩,其上清晰可见一个篆体的道字,他脚上穿着一双已经隐隐犯黑的白色草鞋,刚刚触碰到地面就化作粉末散去。
此时他光着一双脚丫双眼之中闪过一丝光泽看着四周喃喃自语道;“我是谁?”
下一秒他拍手大笑道;“我是谁又什么重要的,只要过的逍遥,记不记得起又怎么样。”
紧接着他一把推开巨石之上的一卷卷竹简将其摔在地上,过了几分钟,巨石之上的竹简已经被他全部摔毁,他这才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自言自语道;“咦~这里好像没有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起个名字好了人,那我叫什么呢?自由自在多好,那以后我就叫陈自在了。”
陈自在在周围逛了一圈,最终一屁股坐在铺满灰尘的石凳上,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桌上摆放着的玉匣脑中若隐若现的浮现出这个玉匣的模样,他自言自语道;“这东西,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随即他伸手将玉匣拿在手中吹去上面的灰尘,玉匣之上雕刻着六副图案,陈自在目光扫过这几幅刻画,心中不禁有些懊恼,这特么画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看不懂呢?
要是换几个人过去看,估计也看不懂,上面刻画的图案只是简单几笔组成的,十分的抽象。
陈自在正想将玉匣摔在地上的时候,玉匣忽然自己打开了,看到这一幕,他并未惊讶,反而认真的看着玉匣的内部。刚刚玉匣打开的那一刻,他的脑中也浮现了玉匣打开的那一刻~二者重合,仿佛过了无尽岁月一般。
玉匣之中只有一张纸,再无他物。陈自在将纸拿出,把他认为这难看的玉匣扔在一旁的地上,而后缓缓将纸打开,仔细的看着纸上的文字,上面的文字全身一些怪异的字体与现代汉字天差地别,足有两百来字,一般人若是看完估计会发疯,但陈自在看完了,嘴角却莫名的勾勒起一抹微笑。
他拍了拍手扬眉笑道;“掌控重生成就神位超脱六道,成就神位是什么。不过掌控重生怎么好玩的事情,我喜欢。”随后他皱了皱眉眼角落在尾款上面,上面有一行小字说道;我就是你,记住,你叫落亭风。
陈自在满脸鄙夷的将纸扔在一旁不屑道;“落亭风这个名字太恶心人了,还是叫陈自在好听一点。”
话语一落,他站起身来大摇大摆的向着外面走了出去,走到洞穴出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那镶嵌在头顶岩壁上的石碑,上面的几个字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握着下巴点了点头道;“小圣子。借用了你的家里睡了一觉不要介意。”
若是已经驾鹤西去的道天至尊听到他的这一番话,估计会气得胡子都立起来,自己的原名何尝被人这样提起!而且他这一睡就在自己的家里睡了一千多年!换个人能忍吗?
陈自在大摇大摆的走到洞口,看着眼前飞泻而下的水流,他抬头挺胸双手插在腰间道;“停。”
外面的瀑布就好像着了魔一般,水流从流口静止了,整个瀑布的水流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