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之常情,像马丽这样不安分守己的漂亮女人所引来的妒忌不在少数。不过,马丽从来没有把那些妒忌她的女人放在眼里。她的漂亮就像一种武器,对男人无往不利,又像一面大旗,对女人耀武扬威。
在这群妒忌马丽的女人中间,小莲是最恨马丽的一人。这小莲身材娇小,身形瘦削,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内心的妒火却比谁都要强。
小莲是石海的下属,平日里仗着跟石海的亲密关系经常欺负同组的成员。冷秋月自然也经常被她攻击,从身材臃肿到脑子蠢钝均被她数落过。冷秋月也不理睬她,只管干自己的活儿。对于仗势欺人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冷处理。
不过,小莲最为烦恼的还是马丽。在她眼里,马丽就是世上最贱的女人。因为石海也对她百依百顺,可见此女定然是跟石海也干过那苟且之事了。
为了除去马丽,小莲将此事上报给庄主单子付,说马丽祸害山庄风气,应当重惩。单子付为了弄清楚这件事,便召集了庄内所有人,以正风气。
与审判童晓晨的模式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梅强生、唐祖德、孙启天、江临风、单子付五人端坐堂上。不过,这一次只有马丽一人站在堂下。
单子付道:“近日有人来告诉我,说马丽与人私通,祸害庄内风气,今日把大家召集在此,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儿。这庄内若尽是蝇营狗苟之事,破坏规矩不说,人心浮躁,岂不成了淫]窟!马丽,对此,你可有话说?”
马丽娇笑道:“庄主,是何人如此说三道四,且让他出来对质!”
单子付道:“是何人来告诉我的,你就不必管了,你且说说是否真有其事?”
马丽道:“男女情事,再正常不过,为何非要拿到台面上说?”
单子付道:“这么说,你承认确实与人私通?”
马丽道:“私通这个词可不适用,年轻男女,两情相悦,尚未婚娶,何来私通一说?”
单子付道:“两情相悦自然不受约束,可倘若你到处勾引男人,那便坏了规矩。”
马丽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叫做勾引?庄主,你且问问在场的到底有多少人被我勾引了!”
童晓晨看着好戏,心中暗笑,这马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事实上确实做着勾引之事。人群中有些男人已经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堂上。单子付道:“好,今日我且问问庄内与马丽有过苟且之事的人究竟有多少。在场的诸位,为了以正视听,请举手。”
人群中一片静默,无人举手。马丽的目光所及之处,男人们统统低下了他们的头,连坐在堂上审判的四人也不例外。马丽道:“庄主,你也看到了,根本无人举手。”
单子付知道这种事情要人主动站出来承认非常困难,但无人举手并不代表真的无人有过。正陷入一片宁静之时,石海站出来道:“庄主,我昨晚还看到这马丽进了童晓晨的房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是行那苟且之事,又是做何?”
这石海依旧记恨着童晓晨,任何对童晓晨不利的机会统统不会放过。童晓晨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对我关心备至,深更半夜,你不睡觉,到是紧盯着我。”
石海道:“我昨晚失眠,出来散心,恰好看到,句句属实。”
众人见有人起头将那罪名统统引向童晓晨,便纷纷起哄,以撇清自己与马丽的关系。马丽道:“我昨晚确实进了童晓晨的房间,可并没有做什么。”
石海道:“你这话,鬼才相信。”
马丽见这群与自己好过的男人,不是缩头乌龟,就是欲加之罪,心中气愤异常。只童晓晨一人没有侵犯她,此时却遭到这些卑鄙小人的诬陷。马丽干脆破罐子破摔道:“石海,你难道忘了上个月十五,你跪着求我给你的事情了吗?这可不是我勾引你的,而是你求我的!”
石海不料马丽竟然反咬一口,怒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诬陷我?”
马丽道:“我并没有诬陷你,是你自找的。”
单子付道:“你可有什么证据?”
马丽道:“谁在做那苟且之事时会刻意留下证据?不过你倘若要,我也不是没有。”
单子付道:“呈上来!”
马丽道:“哪里要呈上什么东西。这石海右边屁股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你们若是不信,尽可去验了。”
众人一片哄笑,石海如此私密的事情从一个漂亮女人口中说出来多少有些滑稽。石海额头在冒汗,他不料马丽竟如此不顾廉耻和自己的声誉。
不过,之于马丽而言,她的所有廉耻和声誉都在这些男人的卑鄙之中消失殆尽了。小莲恨恨地看着马丽,又看着石海,因为只有她知道,石海的右边屁股上确实有这么一块胎记。
单子付吩咐梅强生道:“石海既然是你的下属,此事便由你去验证了。”
梅强生带着石海下去,在众人的嘲笑目光中,石海感觉被一只青花蟹咬了一口,这一口也许还有毒,说不定还能够致命。
童晓晨看着马丽像一个女义士一般为自己辩护着,丝毫不畏惧、不退缩,而那些曾经享受过她的男人却一个个躲闪避让,只要一个起头,恨不得一群人都要剑指一处,同仇敌忾,将这马丽的罪名定了。
这群男人此时的目标只有一个,独善其身,能避则避。可他们忘了自己在温柔乡中曾经多么乐在其中,他们忘了马丽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