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一行人回到京城向皇帝禀报了具体情况,这皇帝不听则已,一听大怒。赵锦在一旁则战战兢兢,生怕皇帝因此再次降罪。
皇帝道:“好个日月教,竟敢跟本朝作对,朕不铲除了它如何扬威立信!赵爱卿,你且说说如何对付这日月教。”
赵锦恭敬道:“回皇上的话,这日月教地势险要,素有‘一夫将挡,万夫莫开’的说法,所以就算是增兵也无济于事。臣以为要铲除这日月教必须借助武林各大门派之力,方有可能。”
皇帝道:“你的意思是军队对这日月教根本形成不了威胁?”
赵锦道:“是的。这日月教所使用的阵形也非常奇怪,其教徒众多,实力超群,一人可抵十个普通官兵。天香第一阁的童大人正是因为解救我等而被困阵内,小女也被苏剑宇擒获,如今二人皆身陷日月教。”
皇帝怒道:“好个苏剑宇,竟然皈依了日月教,接着与朝廷作对。朕一日不铲除他,一日就成心腹大患。”
赵锦道:“天香第一阁的其余几人已经在赶往武林各大门派的路上,将亲自去请各大门派出手救人。”
皇帝道:“只怕单单去请,并没有太多实际用处。既然增兵无济于事,朕便下旨悬赏,只要能够捉拿苏剑宇归案,解救童晓晨和赵木晴者,便重重有赏。”
赵锦道:“谢主隆恩,如此一来,童大人和小女便更有希望了。”
赵锦走后,皇帝便依旧去了霓妃宫。这蓝莹莹在宫内是唯一能够把住皇帝之心的人,虽然其他妃嫔多有眼红嫉妒,但也只能干看着。蓝莹莹见皇帝愁眉不展,不禁问道:“皇上今日可有什么烦心事?”
皇帝道:“爱妃,此次天香第一阁和六扇门出师不利,未能擒获苏剑宇不说,童晓晨和赵木晴也身陷日月教。”
蓝莹莹一听如此,心中虽情绪众多,表面却不动声色,道:“日月教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进出的地方,他们还有人能够毫发无损的回来,已是奇迹。”
皇帝道:“爱妃曾是日月教的旧人,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蓝莹莹道:“臣妾既然是日月教的旧人,这朝堂之事自然不敢过问,权且安心在这后宫修身养性。”
皇帝道:“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的。”
蓝莹莹道:“日月教高手众多,而且有天然的地理优势,所以只能靠取巧,不能硬攻。”
皇帝道:“赵锦回来跟我禀报了,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心腹大患一直在,朕恐怕寝食难安呐。”
蓝莹莹道:“皇上不必过于担心,您是天子,自然吉人自有天相。”
皇帝听她如此说,便很高兴。一个女人要取悦一个男人实在太容易了,只要这个女人了解这个男人的个性,而且愿意说些谎话。不过,蓝莹莹除了在取悦皇帝之外,还在思索着自己的下一步棋。
月如钩,夜静谧,纵使这深宫之中再有多少风起云涌,此时也归于安宁。梦想是每个人最好的寄托,所以睡觉是一件乐事,不过蓝莹莹却不曾睡。她立在这皇城的北墙上,如同一个预备走绳索的人,鬼魅而又神秘。不过更诡异的是一个黑影转瞬闪到她跟前,两个走绳索的人遗世独立,以黑色的天幕和皎洁的月色作背景。
只见那黑影对这蓝莹莹一个欠身道:“圣女,教主有令,请您务必在日神祭祀大典之前完成任务,赶回教中。”
蓝莹莹道:“曾右使,劳烦你亲自跑一趟。日神祭祀一年才一次,自然是要赶回去的。我不在的日子,教中一切可好?”
曾右使道:“圣女放心,一切皆好。现任左使是苏剑宇,他能力出众,教众在他的训练下日益强大。”
蓝莹莹道:“看来他的确是个能人,能够皈依我日月教,实在是幸事一件。我不在的时候,每月的月神祭祀又是如何进行的?”
曾右使道:“与苏左使一同前来的女子白青青暂任代圣女,所以您不在的日子,全由她代理。”
蓝莹莹道:“白青青?此女是何人,能得教主赏识?”
曾右使道:“此女是苏左使的手下,教主既器重苏左使,自然也会器重他的手下。加上此女功夫了得,也深得教主赏识。”
蓝莹莹道:“只怕我再回去,教主已忘了我才是日月教的圣女了。”
曾右使道:“圣女请放心,教主始终惦记着,所以这才嘱咐我过来。您是我日月教的唯一圣女,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那白青青再有能力,也始终是个代圣女。”
蓝莹莹道:“我听皇帝说,童晓晨那帮人攻入教中,被困了?”
曾右使道:“没错,这群人不仅没讨到任何好处,而且自行受困,这再次说明我日月教受日神和月神的庇护,无坚不摧。就算是朝廷增兵,我们也丝毫不惧。”说完,那曾右使对着月亮做了一个崇敬的手势,蓝莹莹也跟着做了一番。
蓝莹莹道:“皇帝下旨重金悬赏捉拿苏剑宇,营救童晓晨,恐怕这中原武林各派不久都将攻入日月教,你回去让教主早作准备。”
曾右使道:“圣女放心,我一定传达给教主。不过,就算是中原武林各派都攻入我日月教,他们也照样讨不到半点好处。”
蓝莹莹道:“不可小觑,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要早作准备。”
曾右使道:“这中原武林人心散漫,不如我日月教众志成城,凝聚力强,所以只要稍加利用,便可从内部瓦解他们。”
蓝莹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