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感到有些好笑,这凯文才多大年纪,就开口闭口地说永恒和唯一。他只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永远。那些所谓的永恒和唯一,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人自欺欺人的废话。
“以后的事情以后你就知道了。”童晓晨将凯文拉起身道:“走,回去,对着一滩血哭什么哭。死都死了,对着一滩血痛哭,她就能复活吗?很多人活在自己心里就好。”
凯文似乎被童晓晨说动了,站起身道:“我真的很难过。娜塔莉是个好姑娘,你们为什么要杀害她?”
“你见过哪个好姑娘动不动就杀人的?”童晓晨问道:“再说了,娜塔莉可不仅仅杀人,她还吃人呢!”
“她那是天性使然,你们都不理解她。她也不想的。”凯文为娜塔莉辩解道。
“所有杀人的人都说自己有情非得已的苦衷,但这样就可以成为杀人的正当理由吗?”童晓晨说道:“正如你跟猪说,我是肚子饿了才吃你的,你看看那些猪是否会原谅你。”
“可娜塔莉说永远都不会杀我,要跟我永生永世地做夫妻。”想到娜塔莉对自己的所说过的话,凯文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只不过觉得你好玩,将你当宠物养着罢了。她要是哪一天玩腻了,觉得你烦了,还不是一样把你当食物吃了。”童晓晨觉得凯文实在单纯的可怕。
“不会的。娜塔莉一定不会的。”凯文还在坚定地说道。
童晓晨觉得跟着孩子有些说不通,便道:“她死都死了,你一定不会知道答案的。”
“你为什么要放火烧娜塔莉?”凯文质问道:“你这样的杀人手段才是真正的残忍。我从未见过善良的人会使用这种酷刑手段。”
童晓晨觉得很无奈,这火真不是她放的,是凭空升起的。不过,如果她这样跟凯文解释,凯文一定觉得这人还是个撒谎精,不是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
所以,童晓晨说道:“如果我说那火不是我放的,你一定不相信,但我要告诉你,你的娜塔莉就算不死于这场火中,也会死在我的剑下。”
“你真是个狠毒的人,对这样的女孩儿竟然下如此狠手。”凯文看向童晓晨的眼神,已经带着仇恨了。
童晓晨拍拍凯文,“你改醒醒了,分清是非是做人的第一步,不要为那些****执迷不悟。”
“爱是人生的第一大事儿。没有爱的人生根本就是虚无的人生。”凯文说道。
“我可不想跟你探讨哲学问题。”童晓晨已经走远了,“你要是愿意,只管继续待在那里,我可要回去睡觉了。”
……
……
翌日清晨,众人开始启程回去。圣杯被放在最为严密的地方,凯文跟在骑士团的最后,眼睛是红肿的。他还在为娜塔莉的事情伤心,按照他的个性,打死也不会再跟骑士团回去了。可他又想到除了跟着骑士团,似乎再无地方可去,所以,他只能跟着了。
从耶路撒冷回到君士坦丁堡的路上,凯文似乎也渐渐看开了。加上众人一番劝导,凯文渐渐恢复原状,娜塔莉的事情似乎已经在他年轻的生命中逐渐抹去。
麦克文看着逐渐恢复正常的凯文,不由得欣慰地笑了。他就这么个弟弟,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歧途,被邪灵所迷惑。
圣殿骑士团荣耀归来,见到君士坦丁十一世的时候,禀报了在耶路撒冷如何击杀哈里发的人,让耶路撒冷复归为一个平静的城。
君士坦丁大帝非常高兴,大大奖赏了圣殿骑士团和战神夏洛特。
不过,与此同时,圣杯被找到的消息也在城内不胫而走。大到王公贵族,小到平民百姓,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每个人都想一睹圣杯的真容,据说在地下黑市,价格已经炒上了天。有人开出,见一次圣杯,上万金币的价格,但还是有很多买家。
圣波家族也在议论这件事儿。圣波老爷叹道:“如果能在死之前见到一眼圣杯,那也算是天大的幸事。”
阿蔚则有不同的看法,说道:“依我看,这些小道消息都不可靠,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炒作。还是不要为了这不可靠的消息去耗费心神。”
童晓晨在一旁听着,笑而不语。阿蔚见童晓晨如此,便问道:“夏洛特似乎有不同的见解?”
童晓晨埋首吃饭,含糊其辞道:“我可没有任何不同见解。其实,我也觉得那些消息不可靠,都是一些鸡鸣狗盗之徒放出的虚假消息。况且,那圣杯谁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别人随便拿一个东西出来忽悠,你们也不明真假。”
“据说,圣杯是个木碗。”一直沉默不语的约拿单说道。
“我听说圣杯是个高脚杯呢。”童晓晨呛声道:“所以,这更加增加了圣杯的神秘感和扑朔迷离之感,好吸引人上钩。”
“谁说没有道理呢?大能的勇士总是一针见血。”阿蔚叹了口气道。
“你去耶路撒冷的经历还没有与我们分享呢?怎么找到哈里发的人的?你们又是怎么铲除他们的?”约拿单说道。
阿蔚也接腔道:“就是,就是。那么精彩的事情还没分享呢。”
童晓晨满心都是尴尬,但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他就发挥了胡编乱造的特长,开始讲述一长段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这故事被他讲的非常生动,该有的高潮都有,该有的情绪也有。不仅圣波老爷、约拿单和阿蔚听得津津有味,连一旁服侍的佣人一个个也听的入神。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