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没有料到,在教坛上,他竟然看到了白衣胜雪的西门云。那个极少有人是她的对手的西门云竟然被五花大绑在教坛的柱子上,童晓晨抬头看看诡异的天空,云层依旧在勾勒着自己的图案,这个不寻常的夜晚终究不会顺利的延伸到天明。童晓晨很是诧异,偌大的教坛竟然空无一人,转而奔向西门云,想为之松绑,西门云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过来,这时只见一人从教坛宝座后面走了出来,童晓晨本以为是日月教的教主,可是这一次他想错了,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道:“童兄,咱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天注定。”
童晓晨还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道:“苏兄何以在此地出现,实在是令童某惊诧不已。”那人正是苏剑宇,那个不久前在京城一别的朋友。
苏剑宇笑道:“童兄真是健忘,我记得我曾跟童兄说过,我们要合作,所以我就赶来与童兄合作了。”
童晓晨亦笑道:“我也记得当时我很明确的拒绝了苏兄的好意。”
苏剑宇别过首,清咳一声道:“我说了,有些缘分是天定的,童兄想拒绝都难,何况有那么多的朋友愿意与苏某合作。”
童晓晨仰头道:“天是很变幻莫测的,它并不能决定什么,很多事情都是人意而非天意。”
苏剑宇道:“我很少劝人,但这次我很耐心的在劝你,尽管你刚才间接的再次拒绝我,我还是想再劝你一次。”
童晓晨摆摆手道:“不用费心了,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苏剑宇道:“童兄想清楚了,倘若如此,我们便是敌人了,你不但得不到解药,而且会丧失许多,华山、日月教、风火霹雳堂都已经成为了朝廷的朋友,这江湖凭着‘天香第一阁’一己之力,是不会有任何起色的,而且你们早已损兵折将了。”
童晓晨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暗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苏剑宇不知在想什么心思,似有拉拢江湖之嫌,难道朝廷就这么想与江湖合作,还是这个人另有所谋。童晓晨道:“苏兄似乎很关心我们,对我们的情况都了如指掌。倘若真是如此,还劳烦苏兄将我的朋友松绑,她的脾气一向不太好。”
苏剑宇道:“你的这位朋友变成这个样子并非我所为,是日月教的私事,我无权干涉,而且我听说他们想惩罚的不只是你这位朋友,童兄可要小心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众教徒蜂拥而上,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嘴上念念有词,日月教主犹如幽灵般出现在教坛中央,接受着信徒的顶礼膜拜,童晓晨转身去解绑着西门云的绳子,那日月教主有如鬼魅般的出现在童晓晨的身边,他用那种很和善的笑容看着他,道:“小兄弟,看来你很迫不及待的要解救你的朋友,我很欣赏你这种仗义的性格,在这种情境下,你还能继续留在这里陪同的你的朋友,我实在深受感动。只是我的教众们说你和你的朋友擅自闯入了圣地,违反了我教的教规,所以我才不得已出手,你应该会体谅吧。”
童晓晨道:“你少废话,我看到你这副嘴脸,我就没由来的恶心,要怎样你就直截了当,不要拐弯抹角。”
那教主似乎很黯然神伤,道:“原来我并不讨人喜欢,实在很抱歉,只是你很快就再也见不到讨厌的我了。”那大红的袖摆微微的飘动着,似一朵摇曳的花,童晓晨潜运真气,将力量集中在掌心,只等这教主一旦进攻就反击。没有西门云的帮助,面对这样的诡异教派,童晓晨的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他们似乎都没有使用任何兵器,他找寻不到擅长的突破口,也预测不到这接下来的步骤。那教主黑袍掀动,童晓晨只觉得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一股强大的真气正在蠢蠢欲动,他知道要是硬拼必然会输,身形快速的移动着,只要冲破这道强大的真气,他就有信心。他借力使力,大有直冲云霄之势,一个逆转,双掌直击那教主的百会穴,快如闪电。童晓晨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击会落空,那教主的身形移动的很诡异,西门云看此情景,大声喊道:“老大,用剑!”
一个运气,神剑出鞘,童晓晨接过神剑,在空中划出了漂亮的银白色的弧线。他的剑路很杂,剑锋攻击的夜很突然,真好迎合了那教主的诡异内功,童晓晨以快为攻,招招攻势强盛,不让那教主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神剑似有灵性,如灵蛇般在旋转呼啸,在月光下显示着无比的锋芒。两百回合下来,二人都没有突破性的攻势,只见似一袭白纱飘了过来,众教徒皆大惊失色,恭敬跪地,那教主也停下手来。童晓晨心里很难过,因为又来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这是一个愤怒的女人。有人说,这世间最变幻莫测的是女人的脾气,最可怕的愤怒是女人的愤怒,所以宁可去得罪天下,也绝对不要得罪女人。白纱飘过,黯然幽香,那教主道:“圣女为何到此?”
只见那圣女的一双美目依旧是那么犀利的瞪着童晓晨道:“因为这个人,我想亲自解决这个人。”
教主叹道:“圣女,你生气了,你忘了作为圣女是不能有这些丰富的世俗情感的?”
圣女道:“我并没有忘记,也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解决那些对我亵渎之人。”那教主不再开口说话。
童晓晨只觉得这白纱缠绕着自己很是怪异,但是当他看到圣女解开面纱的双唇之后,他简直爱死这些白纱了,圣女的双唇是莹润饱满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