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说罢,已经拿出毓秀剑顶着阿布图的心脏。阿布图见这人来真的,紧张的浑身发抖,磕头求道:“不,不,不,我不想死,请你不要杀我!”
童晓晨又加强了几分力道,“放心,我这一剑会很快,你死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有痛苦和知觉。我一向仁慈,不愿意别人多受一份额外的痛苦。”
“求你不要杀我。”阿布图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那是恐惧的眼泪。
“你不想出钱,又想要保命。这个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童晓晨道。
“我……我出钱……我出钱……”阿布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现在就跟我回去拿钱吧。”童晓晨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如果想要保命,立刻兑现钱的事情。”
阿布图为难道:“你也知道我最怕我老婆了,平白无故地要拿那么多钱,她一定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得想个主意将钱套出来。”
“阿布图,你活的可真是男人。能活到你这个份儿上也真是为难。”童晓晨道:“你确实有你的难处,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要么钱,要么命,你自己考虑。”
阿布图见没有协商的余地,硬着头皮道:“我尽量试试。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一定不会耍什么花招的。”
阿布图穿好裤子,被童晓晨押出了玉米地。童晓晨吹了个口哨,阿彪就欢快地跑了过来。
童晓晨带着阿布图回到家中,刚一进门,童晓晨就被装潢的富丽堂皇震慑住。他说道:“好你个阿布图,一点也不老实,一千两金币便宜你了。”
“一千两金币可是说好了,再不能高了。”阿布图生怕童晓晨再坐地起价,赶紧道。
两人还未走到内堂,只见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叉着腰,骂骂咧咧地走出来道:“你个老不死的,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那女人过来就拎着阿布图的耳朵,丝毫不留情面。阿布图痛的呀呀直叫,口里求饶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女人满脸横肉,斜眼看着阿布图旁边的童晓晨道:“他是谁?”
阿布图道:“一个朋友。”
“带朋友到家里不用先向我汇报一下吗?”那女人怒目圆睁道。
“事出紧急,所以就没有汇报。”阿布图道。
童晓晨有些不耐烦道:“阿布图,我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
阿布图赶忙躬身点头道:“是……是……我知道。”
那女人看向童晓晨的眼光就更加疑惑了。阿布图附在那女人耳边道:“老婆,我要一千两金币。”
那女人一听立马跳脚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好大的胆子,狮子大开口。”
阿布图见女人发怒,立马拿手护着头。女人的拳头已经如雨点一般落在阿布图的头上和身上了。
打了一阵后,女人方才罢手。童晓晨干咳两声。
阿布图知道进退两难,挺起躬身的背部,面红耳赤,大声骂道:“臭婆娘,我让你拿钱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让你拿多少就拿多少。这钱都是我赚的,你只不过负责管理。我不发火,你还真上天了,信不信我明天就休了你。”阿布图说完这些话仿佛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额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女人似乎从未受过这一遭,瞪着眼睛看着阿布图,有些不可思议。随即,那女人重重打了一下阿布图的头,怒道:“你吃错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怎么不敢?你是我老婆,要么听话,要么滚蛋。”阿布图硬招似乎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那女人何曾受过阿布图这种态度,没有接着强硬下去,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来:“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维持着、管理着,你竟然这般对我。一言不合就要休了我。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嫁给你这么一个大混蛋。要什么,没什么。”
女人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面,仿佛受尽了委屈。那些肥肉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地震颤,每一下都富有节奏感。
童晓晨被这样的画面逗得心里发笑,但表面上还是一脸严肃。
阿布图鼓起勇气,踢了一下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大声道:“还不快去拿,信不信我现在就休了你。”
女人止住哭声,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动物一般看着阿布图,随后乖乖地去屋里取钱。
阿布图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怒气这么有效,家中母夜叉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命令。阿布图感觉一个全新的自我正在重建和更新,这种感觉棒极了。
童晓晨拿到了整整一千两金币,临走时,对阿布图道:“可别再想着对孩子干那些事儿了。就算我走了,也会找人看着你的。如果你再干这种勾当,就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了,你这小命一定不保。”
阿布图垂首唯唯诺诺,不敢用正眼看童晓晨。
……
……
童晓晨带着一千两金币来到森林中的小木屋。阿莎力见童晓晨回来,高兴道:“赶紧坐下来吃饭,饭菜都快凉了。”
童晓晨将那装着金币的盒子放到桌子上道:“你们的后半生有保障了。”
阿莎力打开盒子一看,装满了金币,诧异的合不拢嘴。吉米娜和维罗妮卡也很震惊,他们从没看过这么多金币。
“你……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金币?”阿莎力忍不住问道。
“放心,肯定不是不义之财,你们只管放心用好了。这也是我对你们的报答。”童晓晨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