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突然一道亮光,眼前豁然开朗。宗弼往前看去,只见一座大雪山横在面前,那鹅毛大雪乱纷纷下下来。宗弼想骑马,但是马又不见了,只得一个人步行跑上山。正在看时,突然一伙人大叫着向他射箭,“是韩世忠”宗弼大叫着跑下山,一直跑,怎么没有尽头,一直跑,怎么前面又有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宗弼看去只见那人举着长枪向他刺来。宗弼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人道:“我知道是你,你是岳飞”,那人朝他冷笑“正是”又一枪朝他刺来。宗弼脚下一陷,突然掉进无底深渊,一直往下不知道掉了多久,突然到底了,怎么周围全是厚厚的积雪。“这是什么地方”宗弼朝四周打量,突然钻出一只猛虎,只见那虎两只凶恶的眼睛发着绿色的光芒,狠狠的把他盯着,这虎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像宗翰。。。?只见那虎向他扑来一下扑到在地,露出牙齿向他咬来。。。“来人,我要杀了它”宗弼大叫,那虎两眼凶光伸出爪子推他。
黑夜里,宗弼“呼”的坐起,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他害怕的“呼呼”喘着粗气,“原来是梦”宗弼回想起刚才的梦境,感觉从额头到全身的冰凉。“你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宗弼转过脸看着沈妃那惊恐的眼睛,疲倦的耷下眼皮道:“没有什么。”继而又倒头大睡。
第二天,宗弼早起,坐在桌前。沈妃端着一盘果子,一盘羊肉过来道:“你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昨晚又把我惊醒了。”宗弼看着她,这个南方的女子,尽管现在穿着宋时的服装,但是仍然是闷闷不乐。宗弼问道:“你到金国该有10年了对吧?”沈妃点点头:“10年了,可是我还想回去,想汴京。”宗弼无奈的垂下头叹道:“这两年来,我们已经穿上了汉服,实行了汉人的制度,官员也都提拔了汉官,怎么你还想回去?”顿了顿又道:“皇帝已经封赵佶为天水郡王,并且向赵构下表,愿意和谈,金宋已是一家,为什么你们还是要回去。”“但是我想汴京,想宋朝。”宗弼生气道:“如果宋朝皇帝愿意和谈,你们都可回去。”沈妃如释重负的又点了点头:“是和天水郡王一起回去,他毕竟是宋朝以前的皇帝?”宗弼默认的点点头。
正在这时,蔡松年从外面走来:“大王,天水郡王昨天晚上得暴病死了。”宗弼吃了一惊朝沈妃摆摆手示意退下。然后转过脸来关切的对蔡松年道:“要以天水郡王身份厚葬。”继而又道:“事已至此,只好让宋朝来扶柩回去了。”蔡松年道:“一切照办。”又朝门外招了招手,只见一人走了进来。“这位是宋国的端明殿大学士王伦”蔡松年介绍道。王伦见了宗弼施礼道:“见过沈王。”宗弼做个手势示意他侧座坐下。落座之后,宗弼问道:“王先生所来何事?”王伦微微一笑说道:“大王不知,我们皇帝知道金国下的信表后,特差我来谈谈原来二帝及宋国原有在金国的皇室人员回国事宜。”宗弼想了想,撇了一下嘴说道:“天水郡王已死,你们只能扶柩回去,至于赵恒你们皇帝的意思呢?”王伦道:“皇帝不许他回去。”宗弼捋着胡子哈哈笑道:“我就知道赵构的意思,可是他那一班将军好战难办。”王伦又道:“我们皇帝只想和谈,从此金.宋.夏三国各守一方,将军可以压制。”宗弼爽然说道:“如不想和谈,我也可战下去。”
三人心领神会,宗弼心下想起一个人:“只有宗瀚,尽管熙宗继位,已经去了他的兵权,但是在朝里仍然一言九鼎,处处节制自己,早晚会坏在这家伙手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可是朝里现在一切听宗翰的,我一人同意起什么作用。”蔡松年在一旁说道:“宗翰尽管更愿意和谈,不过在朝中把持一切,处处跟大王作对,我看还是早除之为妙。”王伦笑道:“大王岂不知宗翰有把柄在我们手中。”宗弼满脸狐疑看着他道:“什么把柄?”王伦神秘的把身凑近宗翰眨着眼睛说道:“大王不知刘豫的“齐”皇帝是怎么来的,如若刘豫不贿赂宗翰,怎么能当齐皇帝。”宗弼大手一摆不耐烦的道:“我当什么把柄,只是到皇上面前你有何证据。”王伦两眼向天一望又低头对宗弼了然说道:“证据吗,刘豫心腹高庆裔现在上京,拿住拷问自然交出刘豫,宗翰二人贿赂凭证。”宗弼满腹狐疑,又站起身走了几步,转而回头道:“王先生可先回宋国,熙宗皇帝年幼,尽听他老师韩昉的,蔡先生和韩昉是好友,我们自会处置。”王伦拱手道:“本来这次来,我预见熙宗,但是熙宗年幼,我只能来见大王,宗翰那里我是不去的,我不喜欢和刘豫等人交往。”
宗弼道:“你可先回宋国告知赵构,原和谈就谈,如若要战,我也可马上再南下临安。”王伦道:”我来出使金国,已见了大王的面,请大王禀告熙宗来意,我回去即是,这就告辞了。”宗弼起身拉着王伦的手直至府门送走王伦。
隔了几日,一队兵悄悄包围了高庆裔上京的住处,把高庆裔五花大绑秘密押送进皇宫御书房密审。“高庆裔,你知我把你绑来什么事?”
高庆裔跪在地下往上看时,只见少年皇帝金熙宗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两眼机敏的看着自己,周围站立着蔡松年,韩昉,卢彦伦等几人,几个士兵把住门口。“不知何事”高庆裔不解说道。“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